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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想象中的样子差不多,狰狞与反差都兼具。
最要命的是他眼珠死死摄着的她的同时,手也开始撸动,安知眼见立挺的鸡巴渐渐又胀大,不寒而栗地往后缩。
但她身后哪有路呢,只有一片冰凉的门严实闭合,钥匙在遥不可及的远方。
光影打亮空气里飘起又落的尘,暗室化作蚕的蛹壳,她当下即是那只被困住的蝉,到底作茧自缚。
当畏惧抵达临界,释放的就是一些应激情绪了。
安知对着他大骂:“边与颂,你他妈有病别扯着别人犯病,你以为这样对我之后你能独善其身?大不了一起死。”
“行啊。”他的声音荡出悠远,再狠狠砸回她身上,“大不了一起死。”
“你他妈连正常人都不是,心理畸形的变态一个,自己去吧。”安知大口喘气,“我提前让他们喊了教导主任,你敢过来,我立刻叫,顶多鱼死网破,你也别想好过。”
“哦。”她不说还好,一说,边与颂松了手,居高临下地站到她面前,一手顺着下颚攀到她脸上,从鼻梁一路滑到前额,抓着她额角松散的头发迫使她抬头对视,“看来你今天运气不怎么好,他不在都不知道,或者是我忘记告诉你?”
又或者,是被他的运筹帷幄生生斩断。
他不像她,脑子没那么灵光。
替她想过几千种手段,也想了上万种应对,唯独没猜到她会选最蠢的。
“三岁啊?只会告老师?一会儿把你操了是不是回家还要告家长?”
他带着湿意的柱身打在安知下巴上,不时沾到她的唇角,迫使她释放完情绪以后不得不立刻面对现实,“别。”
他的视线往下飘,看了看昂扬,又看了看安知,扯起笑,“你自己下的药,现在知道喊别了?不如埋下去问问它,看看现在还有没有你拒绝的份。”
骂也骂了,求也求了,依然不见他有收手的意思。
安知终于黔驴技穷,眼前只剩一条绝路。
偏她还要顶着火烧垂死挣扎,迅速抬手捂住嘴,抽手时擦过性器顶部,沾一手背的水。
“嘶。”忽然的擦碰使边与颂低吟了一声,而后因她的举动更感好笑,每每这个时分会对她少一点厌恶。
在她气急败坏,不知所措用言语虚张声势时、撕开张扬的皮囊露出真情实感的脆弱时、被他吓得瑟缩,身影略微发颤,眼中泛泪光时。
他不否认人性恶,喜欢看雪脏、高空堕落、无缘由中伤、口中期盼他人死亡。
所以,对这时候的安知翘起鸡巴是可以原谅的,人性嘛。
‘用精液把她弄脏。’
‘再让她大哭着哽咽求饶。’
‘抵在门上算了,她只有会流水的那张嘴乖巧。’
周围有人说话吗?
边与颂不知道,但他的的确确听到了,而且想出来一个比这些繁复声音更加有趣的处置方法。
“不想含鸡巴,是吧?”
安知听见后猛点头,以为菩萨显灵散慈悲。
可他紧接着牵起她的手握住滚烫,“那就给我撸,另一只手自己玩。”
安知眼中展露迷茫。
他于是又好似心善地替她解释一遍:“我要你在我面前重复那天在洗手间里做的事,还要你一边摸逼自慰一边帮我撸出来。”
他明明笑着,还被一点夕阳披上层金灿,安知却不觉温暖,甚至无法将话语与这张光影里的脸对上号。
他说得好稀松平常,像是放学后帮他拿份卷子一样。
在她难以置信的时间里,他歪了歪头,“不是好心地给你留了退路么?还在不满意什么?”
“”
“哦,难道我理解错了,其实你是想含鸡巴的,不过在口是心非罢了。”
他提醒她,选项就只有这么多了。
已经将一道填空题变成选择题了,还想怎么样?
“你不是很会做选择题吗?喜欢在字母下方勾选,自以为聪明地连解题思路都不留。”
可是她全做错了,被他只一眼就看穿。
“不是很会整人,说不玩小学生伎俩,要把我弄死?可以现在给我见见你所谓的成人手段。”
可是计划并没像她规划的那样发展,还处处被他反将一军。
“不用认错。”他一句句说,细声慢调,手覆在她的手背,将鸡巴牢牢包裹,带着她慢慢地上上下下,末了对着她另一手扬起下巴,“等什么呢?开始啊,还指望谁来救你?”
安知不禁往回缩手,却被狠狠制住,被迫近距离体会他的柱身纹路,以及听他步步紧逼的话:“不如报出来名字,我帮你算算他会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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