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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意思。
边与颂这么想着,嫌恶地盯紧手心里伫立的一根。
在她高潮之前他就已经将电话挂断,蠢货当然不会发现,毕竟她在乎的只有她自己。
他皱着眉,翻身下床坐到电脑前点开一部av。
手自然而然地再次回落到胯下,硬中带软的触感,摸得到外层凸显的青筋脉络。
这一次持续的时间有点长,因为他不巧点开的强奸题材,更不巧的是女优被一只大手狠狠按在枕头里,发丝凌乱地覆在浅色枕套上,看不见脸,只留圆润光洁的臀部和露出来的穴口,以及几道被蹂躏后染上的鲜明红痕。
明明屏幕中的画面充满张力,又粗又长的性器将花心完全填满,边缘都撑得不能再撑,以致泛起绯红,他却只感觉得到厌烦,做任务似的加快手掌上下撸动的速度。
叫得太假、动作太夸张、太过于做作。
他不断找理由说服自己,但越暗示反而越令他思路清晰。
烦躁的点根本不是这些,而是他的确被安知叫硬了、脑海中曾浮现过干她的画面、女优也变成了她。
跟随一声闷哼,他紧紧咬住下唇。
力道之狠,血跟精液一起往外流。
于是洁白纸巾上不只有浊液,还有触目惊心的一点红。
“妈的。”边与颂骂着,将纸巾狠狠甩进纸篓。
那份厌恶并不是单向的。
在安知怨愤他的时候,他对她的憎恶要比她多得多,也恨得多。
他甚至不能接受自己的鸡巴被她叫到抬起头,不能接受对她有过哪怕一秒钟性幻想,最最不能接受看部片子还可以联想她。
是,他不仅在折磨她,连自己也不放过。
转瞬av界面被关闭,电脑回归桌面状态。
所有图标都在左侧,除了一份txt文件居于右下。
边与颂握着鼠标,双击点进了文件。
他当下急需提醒自己安知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唯独不能对她心慈手软。
白底黑体,数字列出的罪状不止于十宗,最底部则是她的各类详细信息。
搞不好他比她还要了解她。
有一瞬,边与颂被这想法逗笑,但下一秒,他耳边就出现了许许多多的幻听,吵杂纷扰。
他折磨自己不是一两天,就算明知道点进文件会出现这种状况,他还是会一遍遍地乐此不疲,即便没人比他更清楚这对身体与精神而言皆是惨痛煎熬,根本不存在习以为常。
与其相伴的往往还有嗡鸣的电流声,刺耳到每一次他都深切怀疑是不是隔天起床后就变成聋人,可他依旧会认真听。
可惜今天也与往常的每一次都相同,他依然没听到那个想听的声音。
干脆天亮之后就去死。
然而他照旧看见了与平时无差的太阳,夏季的白日总是很漫长。
从床边的那扇窗看出去,就像站在旧巷的末尾一样,两边被建筑遮挡,只留遥远一缕光。
他眯起眼,第千百次发誓,没人能够走出去。
要把她困在尾巷,哪怕枪响后没有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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