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支烟。
从此那是宋鹤与宋至光心照不宣的秘密,他们是超越亲情的友谊,即便有人心里有欲望,但谁也不会说破,永远只做彼此可以互相倾诉的对象。
她和宋韵到底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她眼珠子转了转,“你要带我去死吗?”
宋至光微点了下头,“如果你厌世,我就带你离开。”
宋韵说:“我是精神病,你不用为了安慰我,也把自己变成精神病。”
宋至光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光是前所未有的冷静,“没有正常人会把侄女当成女人,即便没有血缘的壁垒。你怎么就确定,我是正常人。”
他微动身,走向宋韵,在她面前跪下,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在跪拜他此生唯一的信仰。
可却保持着距离,并不碰她一分一毫。
他仰头凝视着她的眼,说:“世界本来就是一片泥沼,人类只不过是在这片泥沼里面做无畏的挣扎,因为到了结局,所有人都只会成为一捧黄土,别无例外。”
宋至光说得认真极了,“所以,如果你觉得这片泥沼让你太痛苦了,你不想挣扎了,那就离开,提前变成黄土,得到永生的解脱和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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