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时候甚至在车里被张尔成按着来了一回,她身子瘫软下去,一点儿力气都没了。
张尔成把她抱回床上,她只是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像是个小木偶。
张尔成对她这样情绪转变极快已经见怪不怪了,他白芨说:“今天不合适继续了。”
白芨心里也门清,但他想要的病人心理信息已经差不多了,他给宋韵打了一针镇静剂,见宋韵闭上了眼睛,才对张尔成说:“抱歉,张先生,按照现在我所掌握的信息,只有她的心理因素,还无法为宋小姐确诊病情。”
张尔成心知肚明,精神心理往往复杂,他疲惫极了,同时又憎恨自己,她没有人格分裂,为什么不能是其他的病,是他当时被愤怒冲昏了理智,非要认为她骗了自己,对她的手段狠厉了些。
他眉目间低沉而颓丧,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在手中转着却不点,“还需要什么信息才能确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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