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尔成无视她的抗拒,冷笑一声迈步离开。
宋韵抵不过张尔成的人,被强势按在贵宾室里换了衣服,那套薄薄的睡衣换下后,身上暖和了很多,思绪也更加清明起来。
眼下她根本不知道宋至光出了什么事,如果忤逆张尔成,她不知道代价是什么。
宋韵心里被恐惧感愈发充斥着,她没有别的选择,被赵云等人带去了法院。
她与张尔成同时作为证人。
时隔多日,再见冯豫恍如梦境一般,他瘦了很多,眼底下也是一片青黑,显然最近都没有得到好好的休息。
庭上的氛围庄严而肃穆,每个人都在为自己做着辩解。
不久,宋韵听见有人问道:“证人所说,当晚你跟张尔成先生在一起,在车里看见了冯豫施害,是吗?”
这人话落,宋韵便感到旁边的张尔成向她投来目光,那目光让她如芒在背,冯豫就站在不远处的‘被告处’,他距离她不远,她可以清晰看见他脸上满含希冀又有些诧异她怎么会在这里的表情。
宋韵进退两难,琢磨着说:“我不知道,那天……”
冯豫那边的律师说:“在法庭上,你只要说是和不是。”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宋韵身上。
她紧张极了,手心里都是汗,那天晚上张尔成的确跟她在一起,可他下午说去了顾莞宁家,他是晚上才来的锦绣园,然后在锦绣园被警察带走。
宋韵不能说谎,她不知道警方调查结果,更不知道是不是张尔成在故意坑害冯豫。
她沉默了不久,有工作人员催促,她咬咬牙,说:“不是……”
话落,场面静默不久,冯豫的律师说:“张尔成先生所说的证人证词与他所说不同,法官,我方请求驳回,张先生有说谎的嫌疑。”
首座的人看向张尔成,严肃说:“证人有要补充的吗?”
宋韵一句话,张尔成已经前功尽弃,他闭了闭眼,掩住心底快要爆发的戾气和愤怒,平静道:“没有。”
“……”
“……”
最终不到一小时,就结束了这次对峙。
张尔成拉住宋韵的手往法院外面走,路边停着黑色宾利,赵云看见他们过来,忙主动拉开车门。
宋韵觉得张尔成拉自己的力道大极了,她手腕都要被掐断的疼痛一阵阵袭来,让她脸色惨白不已。
张尔成将她扔进车内,紧跟着坐了进去,他面色平静,出声温和,话语中却带着锋利的寒冷:“去月半弯。”
赵云立即发动汽车。
感到身边男人的低沉气压,与他端着的斯文儒雅完全不同,宋韵一动不敢动,她又一次忤逆了他,甚至本来想问宋至光下落的,她都不敢再出声说什么,实在是平津温和的张尔成,比暴怒戾气横生的张尔成更让她觉得危险。
车子还在行驶,张尔成怒到了爆发点,不愿忍耐,对赵云沉声说:“挡板。”
赵云麻溜的升起了格挡板。
宋韵心里暗叫不妙,下意识伸手去拉车门把手想跳车,张尔成却更快一步,一把拽住她将她回扯。
张尔成双手掐在她细腰上,将她往上一提抱起来,手又下移,抓住她脚踝打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
宋韵低头,就看见他暗沉沉的凤眼里翻滚着层层阴云,他毫不留情剥开她衣裳。
肌肤与冷空气接触,引起一阵颤栗,宋韵一抖,见他扯掉了自己的皮带,吓得大惊,尖声喊:“放开我……”
她抗拒的话语尽数被他的唇堵住,他的手压住她后脑,将她往下压深吻。
感到口中湿滑的掠夺感,像要将她的呼吸全部掌握走,宋韵心惊到了极致,收缩舌尖想要躲,却不得章法,反被他叼着,拖入他的领地,深深的吮吻。
张尔成终弃了她的舌,指尖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流连,阴沉沉道:“上次浴室的痛还是不能让你长记性。是你逼我的。”
他话音刚落,便已搂住她的腰,将她往下压。
没有预兆的和缓,撕裂的痛感让宋韵痛苦的呼出声来,一张小脸上的血色顷刻间褪去,她红着眼咬着唇,绝望的盯着张尔成的脸。
张尔成抬手抚上她脖颈,那里有早上被他不慎弄出的红痕,他沉声说:“为什么不按照我说的说,你凭什么就觉得冯豫就一定是无辜的。宋至信死的时候,你不信我没救他,现在你还是不信我。”
“你舍不得冯豫入狱是吗,你在做宋韵的时候爱上他了是吗。宋至光,宋至信,还有冯豫,他们每一个人都值得你付出代价去护,那我呢,对你来说我到底算什么呢。”
宋韵咬牙不说话。
见她这样,张尔成发出一声冷笑,动作愈发毫不留情,汽车还在行驶,公路时不时会颠簸,一切都加剧了对宋韵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她倍感痛苦,死咬着牙却不肯出声示弱。
“你昨晚吃了两颗48小时的药,念你是初犯,我不跟你计较。但是你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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