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尔成身子微动,从沙发上起身向她走来。
他松垮的衬衣上面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古铜健康色的肌肤,坚硬的胸口处,一朵黑玫瑰的花瓣若隐若现,与衬衣的白色形成两种反差,刺激着宋韵的视觉。
她见他俊朗的眉目有寒意蔓延,下意识后退一步想要躲,然一只手臂先她一步搂住了她的腰。
张尔成将她搂在怀里,往后推了几步,把她抵在门板上,将她圈入他的怀抱里。
他另一只手腾出,轻轻描摹她秀丽的眉,缓声问:“户口本带了吗。”
宋韵在他怀中挣扎,但不得结果,反而感到腰间的力道在渐渐收紧。
她不甘心又用双手去推他胸膛,张尔成似乎不耐烦了,描她秀眉的手一转,将她两只小手抓紧了扼制住,冷声道:“我不喜欢你拒绝我。”
话落,他将宋韵打横抱起,往主卧里走。
双脚忽然腾空,宋韵出于本能反应的搂住他脖颈稳定身子,距离极近,她鼻息间都是他身上的味道,花梨木的温和香气,混着尼古丁的刺激,两种相撞的极端,冲击着她大脑皮层。
张尔成踹开主卧的门,又反脚踹关上,走到床边将宋韵抛上去。
宋韵翻身要起来,他已经先她一步压在她身上,将她禁锢在身下,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又俯身注视着她,目光深沉且专注,仿佛面对的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稀世珍宝。
“户口本在海城,还是在这里。”他沉声问。
宋韵咬牙不说话,只用那双羞愤的眼紧盯着他。
张尔成眼眸稍暗,指尖描绘过她的唇瓣,轻轻流连碰撞,“不说是吗。”
见她仍然不答,他沉默了半晌,忽而笑出声来,那笑容却挂着极致的森寒,阴恻恻的:“我也有办法知道并拿到,只是这样的话过程可能不太好。”
“我说了不会跟你领证,也不会为你做假证,你这个神经病!”宋韵扬起手,啪的一声挥在了他脸上。
他顿了顿,少时反应过来,微挑的凤眼冷光流转而过,他强硬的一把抓住她衣裳,将她往浴室里面扯。
宋韵身子往后退,试图将拉力往后扯不让他将自己带进浴室,即便不知道进去会发生什么,可见他忽然变得冷硬的态度,她心里仍是没由来的恐慌。
被她的拉力扯得不耐烦,张尔成旋了个身,直接将她抱起来往浴室里走。
他分开她的腿,让她稳稳当当坐在洗漱台上。
屁股下的洗漱台又冷又硬,宋韵被激得一个颤栗,没等反应,张尔成攥住她下巴轻轻扭转她的脸,将她转向了另一个角度。
只见不远处的角落,放着一条金链子,链子很粗,是泛着幽冷的金光,在浴室白灯的照耀下,又折射出冰冷的白光,它静静堆在角落,透出令人发指的危险感。
宋韵整个人一抖,眼圈渐渐红了。
张尔成无视她的恐惧,俯身贴近她的耳垂,对她呢喃道:“要是再让我发现你不等我,擅自跟着宋至光跑,下一回我就用它把你拴起来,关在我身边。”
他又抬她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低头啄了啄她轻微颤抖的唇瓣,说:“那天晚上我是不是说过,让你等着我带你领证,然后带你离开。为什么不听话呢。”
他说着,似不满足于浅啄的吻,冰冷的大掌微微一用力,掐开了她的齿关,长舌顺势驱入,在她口中来回横扫,肆虐的掠夺她每一处甜蜜。
宋韵的腰被他禁锢,下巴也被他桎梏,她逃脱不得,只能任由他毫无节制的索取。
许久,他终于弃了她的舌,抵住她的唇,说:“警察带我走的那天,是在锦绣缘,你跟我在一起。明天的法庭上,我希望你不要说让我不满意的话。”
“这也不是假证,陈智的确是冯豫杀的,动机就是冯家的财产,陈智是冯家私生子,你不是不知道。”
宋韵反口道:“你别骗我了,冯综说了,要给你百分之八十的冯家财产继承!”
即便她不知道没有血缘的人有没有继承权,可这件事她记得清楚,她亲耳听见的他们谈话。
闻声,张尔成温和平静的面容忽而变得狠戾,凤眼充斥着锐利似剑的寒芒,他把她往后压,将她抵在宽大的镜面前,死死的不给她留一点退路。
后背的镜子传来令人发抖的冰冷,宋韵控制不住的在他手下抖了抖,未及反应,他忽然攥住她脚踝将她两腿分开,身子挤进来,不让她闭拢双腿,弯腰对她形成绝对压制,她半点反抗不得,眼睁睁看着他用另一只手去解自己衣裳,声音冰冷透着危险地质问:“你到底什么病,会记得宋韵人格发生的事,你又骗我吗。”
宋韵愣住。
张尔成见她表情,心里了然,紧跟着却是滔天的怒意,“在我这里从来只有一没有二,只有你一次次的骗我。”
“我没骗……”
张尔成从容不迫的将她衣服剥落,声线愈发低沉寒冷,“从那晚之后,我去了解过人格分裂的基本,你是不会记得那个人格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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