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着,或疾或缓……
宁枝今天穿的是一套开襟的睡衣,这款式,简直羊入狼口,变相造福奚澜誉。
他细细吻过?,扣住她的腰,偏头,微微收/紧,又慢慢松开,近乎折磨般,来回重复……
宁枝下意识伸手拽住他的领带,就在她即将滑落之际,奚澜誉长臂一捞,将她按回怀里。
他指尖有意无意顺延着重力的方向,打着圈,轻轻的扌尞拨,停顿片刻,按住。
宁枝感觉心里突然坠了一下,她忍不住伸手,想将那道?在那……不/清白……位置/的禁锢推开……
不、不同于从前……
是更过?分的……
偏奚澜誉将这事做得坦坦荡荡,他附在她耳边,齿尖轻咬着她的耳垂,微微用?力,将那美人豆般的点?了一下。
他低低笑了声,捉住宁枝的手,开口,嗓音低哑着,去回应她上面?的话,“不如将这里也……”
真是……混账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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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宁枝睁开眼,忽然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错乱感,她看着昏暗的房间眨了两下眼睛。
下一瞬,昨晚混乱的记忆回笼。
宁枝两手捂住脸,痛苦得“唔——”了声。
那些场景,那些战/栗,那止不住的颤抖仿佛依旧历历在目……
宁枝直到?现在,大脑还有一股当时留下的空白感。
光是想想,便?觉得又会?……
宁枝说不清这是余韵,还是更深的渴/求……
总之……
奚澜誉的指尖好像弹奏《月光奏鸣曲》那般,迅疾,跳跃,猛烈,直击要害……
宁枝被动承受,浑身?瘫/软着,毫无招架之力。
最后,奚澜誉不光如愿以偿,她湿漉漉的发不止将他的衬衫打湿,也将他的掌,他匀称的西裤,甚至,还有他那总如寒冰般的深冷眼眸。
或许汇聚成水珠往下落的也并?非是她潮润的发……
宁枝躺在床上,做了好大一通心理建设,才决定起来洗漱。
刚撑起身?子的那瞬间,浑身?酸软席卷,尤其是月要,许是消耗过?多?,有点?凉凉的感觉。
宁枝忽然觉得,这种一杯枸杞一上午的生活或许也并?非不可?以。
待她勉强弄完,刚推开门,便?见到?倚在门前似笑非笑看着她的奚澜誉。
他笑了声,“宝贝,早安。”
他嗓音格外的磁沉,带着点?早起的砂砾感。
宁枝一瞬从耳尖热到?脚后跟,她现在简直听不得“宝贝”这两个字。
“宝贝好棒。”
“宝贝怎么这么厉害。”
“宝贝放松,嗯,好乖。”
“……”
她仿佛又身?处那个有月的夜晚,好像变成溺水的人,而?奚澜誉的这些话,宛如浮木,透过?那重重水雾,再一次萦绕在她的耳边。
宁枝捂了捂耳朵,没敢看他,她正准备转身?下楼,腰突然一酸,她“嘶——”了声,转而?回头瞪了那罪魁祸首一眼。
奚澜誉见状,没忍住,扶额笑了笑。
他鲜少有心情这样外露,掩饰不住愉悦的时刻。
宁枝脸白里透红,就跟昨晚,脑中?闪过?白光,中?场休息,大口大口呼吸时那般。
奚澜誉禁不住,三两步走过?去,俯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亲。
宁枝对他现在有点?ptsd,她用?力推开,往旁边退了一步,警惕道?,“你别碰我。”
奚澜誉哪里听她的,他长手一伸,揽在她肩上,微微用?力,将人重新按进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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