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麻烦你来接一下她”
“好,帮我照看她一下,我马上来”
周楚昱耐着性子接完电话,挂断电话气的踹了一脚旁边自己那辆昂贵的车
同酌,酌个屁
自己给家里打电话询问沉晚清的近况,可谁知跑去见李昭了。沿着司机说的这条街漫无目的找了这么久,结果跑去喝酒。
周楚昱风风火火赶到电话里所说的酒吧,目光紧紧锁定在吧台前正醉如烂泥的沉晚清,眸光阴冷,脸上怒气难抑,从身边经过的人无不被这阴冷的气场震的恐惧起来。
走到沉晚清身边,摇晃着熟睡的沉晚清,沉晚清侧了侧脸,看着两个肿胀的眼皮,眼角还有残余的泪光,二话没说粗暴的扛起沉晚清,扛在肩膀上的沉晚清被突入其来的腾空倒转搞的头昏脑涨。
肩上的颠簸使得沉晚清微睁开眼。
“你把我扛走了,周楚昱可不会放过你他的手段太恶毒你得小心一点。”
大抵是被沉晚清的话气笑了,怒气散去,随之而来的是漫天醋意。
拍了下沉晚清的屁股,对着肩上的酒鬼说:“沉晚清,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为别的男人哭,真是没良心的,在外面找你大半天,躲在这里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哭,你是要气死我。”
越说醋意越大,以至于把沉晚清放入后座时态度也变得恶劣起来。
反正对你的好你都不记得,就这么忘不掉他吗?
沉晚清,你真的很没眼光。
司机准备启程时,周楚昱紧紧把沉晚清搂在里:“回家吧”
周楚昱把沉晚清放在沙发上,此时客厅内就剩两人,赌气不想管这酒鬼女人,但还是去厨房照着网上的步骤做了碗醒酒汤。
醒酒汤味道太冲,嫌弃的捂住鼻子。
端着醒酒汤走到沙发前,大概是屋内太热,沉晚清两个脸颊红彤彤的,其中一边还有些肿,女人正不断摸索解着身前纽扣,眼疾手快地制止住胸前胡作非为的手:“沉晚清,你干嘛”
“我热”
“你先把这个喝了”周楚昱说着,把醒酒汤放在沉晚清的唇边,谁知还没碰到汤水,控制不住的吐了出来,挫败感顿时上来。
吐在地毯上的残渣,沉晚清无辜望着周楚昱:“我不是故意的”
周楚昱抱着沉晚清进了浴室,卸完妆,洗脸刷牙等等,像照顾小孩似的把这一系列弄完后,沉晚清已经爬在周楚昱肩膀睡着了,给她换上睡衣安置入睡后,拿着冰块敷在肿胀的脸颊。
“挨打了也不说”
宿醉之后,第二天果不其然沉晚清的头昏昏沉沉。
沉晚清起身推开门正要上厕所,发现浴室里还有几分热气残余笼罩,周楚昱刚洗完澡腰间裹着条浴巾,黄金比例的后背上还挂着几颗水珠,男人正处变不惊地弯腰对着镜子刮胡子。
“怎么不关门”
“在自己家关什么门,怎么我哪各部位还有你没见过的吗?”
周楚昱慢条斯理地刮完之后,一把捞过身后的女人,狐疑道:“你在等什么”
“我要上厕所”沉晚清尴尬的别过头,支支吾吾说。
周楚昱挑了挑眉,示意沉晚清马桶就在那边。
沉晚清不懂周楚昱的恶趣味,转身要去旁边客房的卫生间。周楚昱大掌用力按在门上,门被严丝合缝的关上。
“看来你还是不着急”
周楚昱单手把沉晚清放在洗手台上,眼底闪过少许戏谑:“那我们就来算算昨晚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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