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切,谷幽兰是不知道,因为她的灵魂封印虽然开启了,但却没有完全打开。
关于这件事,曾经在蒲河县城,曾经在谷幽兰沉睡近两个月后,醒来的时候,焱就已经同白泽暗自查看过了。
他们二人,虽然谁都没有找出,谷幽兰的灵魂封印为何开启了,但却没有完全打开的真正原因。
但就是这样,也不能阻止星将们寻找主人的全权之心。
就比如井老与奎老,还有在暗地里,已经为羽公主打造好,拥有富可敌国财富的虚无和普阳。
整个晚上,虚无和普阳都在默默的观看着,两个人也都在用传音不停的商谈着。
他们不想再等了。
这样的羽公主,已经让他们心悦诚服,这样以救治天下苍生为己任的羽公主,他们还有何疑虑?
还有什么借口,不认主归位?
虽然这一世的羽公主,与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交集,但是曾经的过往却历历在目,就如昨日重现。
一旦羽公主到达卧龙城,一旦找到埋藏神族二十八星将的魂冢,那些曾经陨落的,失踪在各地的星将们,就会荣耀的回归。
“虚兄,我们要跟羽公主明说吗?”普阳看着已经近乎于脱力的谷幽兰,心中莫名的有些揪痛。
明说?虚无暗自摇了摇头,“恐怕,现在还不是时候!”
“现在不是时候,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普阳瞪了虚无一眼,难道虚无还在计较羽公主曾经是妖后吗?难道要等到羽公主进阶成为初神之境吗?
如果真要到了那个时候,还需要我们几人认主归位吗?
“你急什么?我说现在不是时候,就不是时候!”虚无回瞪了普阳一眼,没有眼力见的蠢货!没看到羽公主现在很累吗?她需要休息。
“虚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普阳显然误会了虚无的好心,他狠狠的咬了咬牙,“你肯定还在计较六万前的事!”
“你,休要胡说!”虚无更恨了,自以为是的家伙,他根本就不再纠结那件事情了好吗?
“我胡说什么了?”普阳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纵使羽公主在六万年前是妖后又如何,你不要忘了,在四万年前,在羽公主是创世神女那一世,她同样用她的血液又救了你一命!”
“虚无,你别怪我没提醒你,前前后后,羽公主可是救了你两次!”普阳磨牙的声音,越来越大,就连累的都要打着瞌睡的碧荷,都听到了。
但是聪明的碧荷,并没有名言,她只是用眼神示意他们要安静,不要打扰她的公主。
“你放心,为兄还不需要你来提醒!”感觉到碧荷的警告,还有谷幽兰不经意间瞟过来的眼神,虚无暗自瞪了一眼普阳,“等到了卧龙城,我一定会找个时机跟羽公主言明的!”
“如你所言,否则……哼!”普阳将最后一句传音说出去之后,终于紧紧的闭上了嘴巴,静默在一旁。
虚无也眼观鼻鼻观心的,不在言声,静等谷幽兰与焱,荣耀天几人的谈话。
“有何发现?”谷幽兰累的有些脱力,浑身绵软的坐在椅子上,声音透着暗哑。
“回主……”,荣耀刚想回话,就被焱给制止住了,“丫头,这件事不急,你与碧荷先休息,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如何?”
“嗯!”谷幽兰无力的点了点头,她是真的好累,“那也好!”说罢,拉起碧荷再次施展灵力,回到了丹医门的营帐中。
也顾不得洗漱,倒床就睡。
这一觉,谷幽兰睡的并不安稳,梦中的过往与九世轮回中的记忆,频频交错,杂乱无章,纠缠无状。
一会她是妖后,与妖帝相爱相携,品酒赏月;
一会她又是创世神女,与腓腓和菲儿抚琴弄歌,采摘灵果;
一会她又是主神唯一的羽公主,在九天起舞,吹箫吟唱。
一会她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纪的海岛上,被那些所谓的基因科学家当做试验品,频频抽血,频频电击。
最后,她又梦到自己的心脏,再次被那个蓝发男子,生生的给剜了出去,一波波的痛,蚀骨的痛,还有蓝发男子那最后狂放的笑声,频频撞击着她的耳鼓。
最终,她被痛醒了。
她大喘着粗气,坐在床榻上,额头上的冷汗,哗哗的往下流。
一时间,她似乎忘记了睡觉之前发生的任何事,也忘记了她此时身在哪里,只有心口处蚀骨的痛,让她还记得,那梦中曾发生的一切。
眼泪唰了一下就流了下来,在外人看来,她梦里的一切不过是个梦,可是只有她心知,那些都是她曾经,真真实实经历过的。
没有人比她更懂得梦里的故事,没有人比她更知道,那痛的真实,痛的狠厉。
“公主,你怎么了?”忽然,门帘被碧荷一把挑开,一股寒风刮了进来,碧荷像似忘记了一般,端着托盘愣愣的站在那里,“是不是做梦了?”
望着碧荷近乎于苍白的脸,和她眼中久久消散不去的赤红,谷幽兰忽然有点时空交错的感觉,眼前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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