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痒症,也是不久前我才发现的,应该是……”。
“不是痒症!”只稍稍痛了几个呼吸,谷幽兰就感觉那抹痛,已经减轻了,于是,她大喘了几口气,急忙开口解释道。
她的这个解释,既是替白泽摆脱眼前的尴尬,也是回答碧荷的问话。
“也不知道怎么了,刚刚,心口突然很痛,但也就那么一会,现在好了!”
谷幽兰一边解释,一边给自己悄悄把了脉,“真的很奇怪,为何心脏会无缘无故的阵痛呢?”
方才那痛,是真的痛,就好像曾经被那人剜了心脏似的,无比的痛。
感觉到心脏处的疼痛彻底的消失了,谷幽兰匪夷所思的摇了摇头。
“澜儿,好些了吗?”白泽由始至终,都定睛的注视着谷幽兰,双手下意识的紧握成拳,时刻准备着,为谷幽兰释放祥瑞之光。
“没事,不痛了!”谷幽兰终于露出了一抹抱歉的笑意,看了看白泽,又看了看碧荷。
真的没事了?澜儿(公主)刚刚那痛,瞧着可不是假的!
然而,白泽与碧荷像似不相信一样,依然大睁着眼睛望着她。
“我自己就是医者,难道我自己还不知道吗?”谷幽兰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然而内心里却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
的暖流。
有人时刻关心自己,真的挺好,那种感觉是温暖的,幸福的。
如果此时,焱能在,就更好了!
她想他了,他知道吗?是不是此时,他也想她了呢?
啊……啊秋!
此时,一袭玄色长袍的某位亦仙亦魔的大人,正在着急忙慌的赶着路,忽然一阵冷风吹来,他瞬间打了一个喷嚏。
他赶紧停下脚步,望了望天,又望了望自己的玄色长袍。
我穿的也不少啊?怎么就好像着凉了呢?
马车内,谷幽兰悄然避开了,白泽与碧荷直勾勾的眼神,将头转向车窗外。
此时的端木国已经进入了深冬的季节,应该是不久之前下过几场大雪,此时的官道两旁,依然还是白茫茫的一片。
厚厚的积雪覆盖了,属于冬日的萧索和凄凉。
马车走的不快不慢,马蹄踩在官道上的踢踏声和车轮碾压道路的轱辘声,杂乱的交织在一起。
就好像一首难以形容的曲调一般,令人的内心,无比的宁静。
“嗯,没事就好!”
白泽小声的咕哝一句,由于坐姿一直是前倾的,也因为关注谷幽兰的时间有些长,此刻才感觉到身体有些僵硬和疲累。
见到谷幽兰似乎是真的没事了,也似乎是不想再多说什么,他这才将身子再次靠向车厢壁上,缓缓的闭上双眼。
已掩饰眼中一直消散不去的担忧和心痛。
“墨大人,公主真的没事了?”
碧荷见自家公主好像不愿说话的样子,而白泽也靠向车厢壁闭上了眼睛,她这才收回紧张的神色,继续在炭火上烧着水。
然而,眼神却时不时的飘向谷幽兰,心中的愧疚和自责,怎么也挥之不去。
一行二十多辆的马车,徐徐的顺着官道行驶着,也不知道是因为着急还是怎么的,一整天都没有停歇下来。
只是中途偶尔歇歇脚,让脚程马吃些草料,然后一行又向着前方行进。
整整三天下来,虽然路上都没遇到什么危险,但是谷幽兰也没让众人歇脚。
困了就睡在马车上,饿了也在马车上吃。
不是谷幽兰心狠,而是这一路都没遇到大一点的城镇,即使遇到了小城镇,他们这么多的人,也没有那么大的客栈能够收容。
既然不是出来旅游的,而是出来历练的,谷幽兰就想,等前方再遇到一个大一点的城镇之后,她便将马车收起来,然后让所有人步行前往佣兵城。
五天后,在众人的热切期盼下,一行百人终于到达了一个大一点的城镇,蒲河县。
在临近城门的时候,谷幽兰留下了东方府的弟子,又让碧荷带着剩余的弟子和导师,进了城,包了两家紧邻的客栈。
而她与春日和白泽等人留下,将马车赶进了城外的密林中,又将马车都收进了空间。
一行人,这才又匆匆进了城。
刚进了客栈的房间,白泽就赶紧将房间门关好,然后让春日守在外面,他则拉着谷幽兰走到最里间,神秘兮兮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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