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他不惊不惧,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任凭谷幽兰在他的脸上使劲的揉搓。
男女大防在谷幽兰的信条中,根本就不存在,何况还是跟她早有灵魂契约的白泽?她也不矜持,一双小手在白泽的脸上,左掐一下,右捏咕捏咕,将白泽一张俊美无驻的脸,险些捏的变了形。
捏就捏吧,小嘴也不闲着,“也没带人~皮面具啊?也不像是被人掉了包啊?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我看错了?”
一旁的碧荷,见自家公主这么蹂躏白泽,小脸都要惊悚的皱成了一团,她想,这也就是自家公主敢这么揉搓白泽大人,要是换了任何一个,还不得被白泽大人一掌给拍飞了?
白泽被谷幽兰捏咕的,虽然也自感脸上变了形,还莫名的有一股热浪,悄悄的从小腹往上翻涌,但是,都被他悄无声息的给隐忍下去了,眸中依然带着浓浓的宠溺看着她,仿佛是一个极端宠爱自家妹妹的亲大哥。
任她无法无天,予取予求。
谷幽兰在白泽的脸上肆意揉搓了半晌之后,终于恹恹的收回了手,暗自长叹了一声,看来我还真是看走眼了,这个家伙不是个冒牌的。
白泽见谷幽兰的小脸一副恹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但是已经明显学坏的他,又怎么会无端的承受,方才的无妄之灾呢?
手上不能占便宜,但并不能说明嘴上也讨不到任何好处。于是,白泽当即决定,要将逗弄谷幽兰的决心,发扬到底。
嘴角悠悠的扯出了一抹坏笑,翘起二郎腿,将身子靠向了椅背,声音低沉,带着从没有过的暗哑磁性,“澜儿,为兄的肌肤,手感如何?”
“啥?”手,手感?如,如何?她要怎么回答?谷幽兰一脸诧异的看向白泽,她忽然感觉,自己好像被他调戏了!
这怎么能行?
这下就连碧荷都不淡定了,一双杏眼直勾勾的看向白泽,仿佛面前的白泽真的是一个被人掉包的赝品。
白泽望了望面前的主仆二人,顿感自己这次好像真的玩大了,无端的将之前保持良久的优雅形象,毁之殆尽了。
他赶紧窘迫的咳了咳,又正了正衣襟,这才一本正色的说到,“好了好了,澜儿,墨哥不逗你了,我们继续说正事!”
见到一副正襟危坐的白泽,谷幽兰与碧荷这才放心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心道,吓死我了,方才还真以为白泽是赝品了,如果真要那样,咦~~~后果不堪设想。
谷幽兰赶紧甩掉自己的设想,又抖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才重新注视着白泽,说到,“墨,你方才说,有两个办法?”
“嗯!”恢复常态的白泽,一如往日的优雅,虽然脸上还有被谷幽兰揉搓后的痕迹,但是依然不影响他的卓绝风姿,“这两个办法,其实很简单。”
也不待谷幽兰问起,白泽继续说到,“昨晚,我已经令羽族信使,给还在陪同无忧一起督造龙腾学院的金銮传了信,让他火速前来。”
“嗯,让金銮来,的确是个好办法!”这个方法,的确与谷幽兰之前想的不谋而合,“那第二种办法呢?”
还没等白泽开口,一旁碧荷的突然开口说道,“墨哥,你的第二种办法,莫不是在空间中?”
见碧荷说出了自己的要说的话,白泽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随后对着谷幽兰点了点头,“如果端木国的迎亲战船,不会在预定的时间到达,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和突发事件,我们也只好自己想办法,横渡内海了!”
“我们自己想办法横渡内海,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们这次跟随二公主大婚仪仗前来的,都是礼部的文官和充当典仪的内门弟子,而且一旦我们要出发,那些随行的士兵,都是要回去向陛下复命的,我们不能只有舰船,却没有驾船和领航的人啊?”
(小剧场……)
百里攸澜:谷幽兰你什么意思?你当初自己犯的傻,犯的二,为何要归功于我的身上?
谷幽兰:……,我,我不就是随便说说嘛,你何必当真呐?
百里攸澜:你随便说说,就要诋毁我的形象吗?
谷幽兰:你的形象?你的痴傻废材的形象,还用诋毁吗?
百里攸澜:啊~~~~气死我了!茗水涵,你给我粗来,粗来!!!
茗水涵:没看到我,没看到我,当我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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