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泉水中泡了多久,褚绥身上有鳞片,不至于泡发了,但应芜的手已经开始泛白,她不禁道:“徒儿出去侍奉您。”
褚绥摇头,“回房吧。”
应芜搂着他,将他搀扶到自己的卧房,二人跌在一处,应芜抚摸着他,用唇舌安慰他,褚绥一笑,问她:“想了?”
“半死不活的…哪敢想。”
“无妨,吾轻轻弄。”
说罢,就侧身将她搂在怀里,应芜腿间一凉,他横在其间,应芜只好将他送入体内。
合着水液静静插弄,褚绥轻吻她的颈肩,用手牢牢箍着她,彼此体液相合,气脉流转,都舒适了许多。
以往褚绥并不喜合欢宗修行之做派,不过投机取巧,功力恐怕并不深厚,如今才知,这样既得意趣,又有益修行,倘若两人互敬互爱,这便是一道良方。
可惜他人到暮年,才体味到些许情爱的乐趣。
褚绥揉着她的胸乳,轻声问:“身子可还疼?”
应芜摇头,捧着他的胳膊道:“不疼了。”
“那,可舒适?”
应芜笑道:“您疼我,怎么都舒适…嗯…”
说着,他又拱入数寸,阿芜迭着双腿,他挂在体外半截,轻轻送入,应芜两腿交迭,磨蹭不止,褚绥抚着她的腿,将其握起,向她身前送了送。
这样能露出身下之景,也好入得。
应芜回头讨吻,褚绥自然地将舌深入,应芜含弄道:“您还说,不喜亲嘴…”
“如今克服了,还有些意思。”
应芜又说:“您也不喜行房。”
“入来也有意趣。”
应芜吃吃笑着,转身对着他,将腿挂在他身上,和他说:“那就这么睡着,日日都被您插弄。”
褚绥没说不好,捏着她的下巴轻晃两下,与她缠吻许久。
下身相连,真如蛇交尾,久久无需拔出,只觉得他在体内一跳一跳的,不律动也很有滋味,应芜窝在他怀中,手卷着他的发,轻轻送到口中,他也不再嫌弃,还将手指放入她的小口,让她含弄。
这么相伴了几个日夜,他泄入精元,两人才从床上起身,应芜为他穿衣,褚绥比她高出不少,此时正垂着头瞧她,应芜耳朵发烫,问他:“您瞧什么呢?”
“瞧你的耳垂。圆润可爱。”
应芜的耳朵全红了。
她小声道:“您给芜儿的耳坠,还未来得及戴…”
“取来,今日便戴。”
应芜将妆匣拿来,给自己简单梳妆,又穿了一身薄粉衣裙,褚绥坐在榻上,托腮瞧她,还是那句“吾儿美甚”。
应芜跪在他膝边,褚绥抬起她的面颊,目光深深,尽是爱怜,应芜贴入他的手心,抬眸看他,褚绥的眼中更添三分怜惜,七分情深,浓得化不开,应芜望着他的眼眸,咬唇垂泪。
“乖…”褚绥和她道,“何必垂泪?”
应芜赶紧将眼泪抹去,躲入他的掌中。
褚绥垂头道:“上次一战,洵枫散去近半数修为,催动上古神兽,如今她已近残废,万年内,不成威胁。”
应芜叹息:“何不永除后患,这样不是再无后顾之忧?”
“吾儿愚钝,洵枫脾气秉性,招式手段,都尽在掌握。魔无法灭除,洵枫一死,魔胎现世,脱于仙界之掌握,并不是好事。”
应芜颔首,“是徒儿思虑不周了。”
“洵枫乃是先帝与魔族圣女之子,她憎恶仙族将魔族圈养监视,为己所用,此恨并非无根无源,先帝身死,这恨自然就转向了吾与列儿。”
“左右是大师兄的布棋,她不过无人可恨罢了。”
“少昊所为,吾如今仍不知是好或非。”褚绥道,“你意下如何?”
“许是好的。”应芜恹恹道,“凡尘杂事,扰人清修。师兄之所为,乃是旁人无法为且不敢为的,世道如此运转,相安无事万年,便是有其道理。”
“芜儿…”褚绥捧着她的脸说,“你闭关之时,吾到访你的母族,又用命仪算出过你的命途。你为救世而生,这是天命…”
应芜张口,一笑一叹,“天命…”
“你意下如何?”
“徒儿…顺应天命。”
褚绥叹道:“你若不喜,去周游、去归隐、去卖饼都是好的。”
应芜笑道:“徒儿身负重任,怎能卖饼了却残生?”
“不论如何,都以你的喜悦为首位。”褚绥无力道,“天命所归又如何?救世而生又如何?你才五百年寿,尚有许多不知,许多不晓,就让你背负此等重任,吾…”
应芜连忙打断他,“徒儿没有…没有不悦。”
褚绥握着她的肩,她连声道:“求求您…求求您…”
以往,总有人跪在他的尊像前如此说:求求您…
应芜在求什么?她却不说。
褚绥伏在她肩头,两眼模糊不清,应芜被他压得骨头生疼,她手忙脚乱地扶正他的身子,与他道:“徒儿没有…或许有些,有些不情愿,但,徒儿乐意,徒儿已经找到了自己的道,徒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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