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张,也未说要将其捣毁,说明他也要用。”
何等虚伪。
苍列道:“你心知肚明便好,何必让他下不来台。”
“为何天帝要高人一等?”应芜侧头道,“若是天道有常,自要奉行天命,为何要尊奉帝命?”
“你问我?我去问谁,少昊要如此,也有些功用,你不服?你想做什么?”苍列调笑道,“我看你这狂劲儿,比师尊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学点好的。”
应芜小声道:“阿芜不想做什么。”
“瞧你气冲冲的,碰见什么都成了你的撒气桶。遇见什么事了?”
应芜说:“碰见魔族少主,叫师尊臭老头,叫师兄您老狐狸,阿芜生气。”
苍列一笑:“原是碰到她了,瞧你这样子,应是把她逼得哑口无言罢?”
“阿芜给了她一剑。”
“哈哈,可见她近年脾气也有所收敛,这你们都没打起来?”
“没有。”
“也好。”苍列道,“你若不爽利,为兄带你玩玩去。”
应芜垂着脑袋道,“师兄不必。那魔族少主是前任天帝之子…不就是师兄的…”
“没错,他是我的弟子,如今魔尊便是我弟子的孩儿。”苍列负手道,“她对我们有怨,情有可原。”
“那你们心里都有牵挂,我来动手就好。”应芜咬牙切齿地说,“她将我的心搅了一遍,疼死了!”
苍列笑道:“如今你的功力,不足她一半,她身负其母修为,实力可怖,还是不要轻敌为妙。”
“阿芜就是说说。”
“看起来乖乖的,实际是个小炮仗。”苍列看着她摇头,“我可应付不来,你若有气,让师尊哄会儿吧。”
“阿芜也没扒着师兄说话啊…”
“是是是。”苍列推开门,将地上的一只白猫搂到怀里亲亲,就这么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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