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如此,只是无天赋。”苍列又说,“你进步极快,平时都是如何修行的?”
应芜声音更低了,“也…也没怎么,就是练剑,打坐。”
“奥,还是老一套,确有才干。师尊疼爱你,还以为舍不得让你苦修呢。”
“师尊说,他不管别人怎么教徒儿,自己的徒儿是不能吃苦的。他说…他推崇爱的教育。”
苍列怪道:“爱的教育…他真这么说的?”
应芜点点头。
“该说不说…”苍列道,“他老人家随口胡诌的本事,我一辈子都学不来啊。”
应芜惊讶道:“师尊骗我?”
“当然是骗你。以前我们三人拜在师尊门下,每日挥剑五百次,少昊他还要去淋瀑布,每日上山下山十二轮,啧啧…”
应芜打了个哆嗦。
苍列道:“浮梦那丫头就知道偷奸耍滑,挥剑少了,师尊还会把她关起来,给她念经,哎呀,给她哭得…”
应芜又打了个哆嗦。
“我幼时身体不好,也算幸免于难,但能走路之后,也是…挥剑五百次,也不学什么有用的东西,动不动就:你们自己去悟,参悟不透,就是无慧根,实在不行就下山去吧。”苍列感慨,“把我们吓得不行,很怕被他丢弃,其实也不会怎么样,我和少昊体质不佳,要不是师尊那样督促,肉身可能连天劫都扛不住。”
应芜想着褚绥慈爱温柔的声音,又看了看苍列,一时竟然有些怜悯,苍列又问:“你不必挥剑五百次?上午二百五,下午也要二百五?”
应芜用力地摇了摇头。
苍列露出了非常明显的羡慕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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