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昼”中的代号一样。
一顿愉快的晚餐结束,冉辞心情很好地跟着哥哥回到了家里。
冉枉书脱下西装外套,挂在玄关的衣架上,修长的手指扯开领带,看上去随意却又不失优雅。
“哥哥,我有对你说过吗?你扯领带的样子,真的很性感。”冉辞笑眯眯坐在小凳子上,大有放飞自我之势。
她原本就很大胆,也很热情,只是面对自己暗恋的男人时,她会不自觉露出羞怯的神色。
现在她的一切都呈现在哥哥面前,她不觉得自己还需要装楚楚可怜的小猫咪。
“如果你愿意说的话,我不介意。”冉枉书随口回答,解开束缚自己一天的衬衫扣子。
冉辞兴致勃勃看着哥哥解扣子,但是他在解开第二颗扣子之后就停了手。
她不由有些失望,但只开了两颗扣子的衬衫,似乎比全脱干净更有诱惑力。
这样的视角,她可以清楚看到哥哥的喉结和被领口挡住一些的锁骨,带来一种欲盖弥彰的引诱。
冉辞起身走到哥哥面前,纤细手指轻轻触摸哥哥的喉结,又慢慢滑到他的锁骨,“你都不知道,每次你坐在老板椅里,用那么冷淡的眼神看我的时候,我都会想骑上去勾引你,让你露出别的表情。”
冉枉书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摸上妹妹的腰侧,指尖无意义地在上面像是弹钢琴一样跃动。
镜片下的眼睛,透出沉沉的情欲。
“啊,先生,小姐,你们回来了。”家政阿姨突然从楼上下来,声音吓得冉辞一哆嗦。
冉辞干咽了一下,看似有些费力地扯着冉枉书的衬衫扣子,口中假装嘟囔道:“哥哥,下次不要在这家做衬衫了,扣子都被线头卡住了,我还是拿剪刀来吧。”
阿姨听见她的嘟囔,顿时露出心痛的表情,“小姐,先生一件衬衫可贵了,要不我来解吧,用剪刀剪坏了就太可惜了。”
“辞儿,哥哥告诉过你,有些时候,巧劲比蛮力更好用。”冉枉书嘴角微扬,不等阿姨过来,抬手解开自己的扣子,这才看向阿姨,“阿姨今天留到这么晚?”
“是这样的,先生,我想请叁天假,老家出了点事······”阿姨看上去有些局促,在她的印象中,这位冷冰冰的雇主,总是不近人情的模样。
冉枉书往客厅走去,随口答应:“下次这种事电话告知就可以。”
不过冉辞却看出了阿姨的难处,轻声问道:“阿姨缺钱吗?”
“这、这······”阿姨有些为难,她是从乡下来的,能在冉枉书家里做事,也是靠着城里的亲戚推荐,面对已经很轻松却有高额报酬的工作,她很难再向雇主开口。
“没关系,如果急需用钱的话,打个欠条就可以了,我可以给你预支叁个月的工资。”冉辞和善笑笑,阿姨在这里干了不少年头,每次都能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她很相信这位阿姨。
虽然工作较为轻松,但是冉枉书给家政阿姨的报酬很高,一个月叁万块的工资,哪怕在首都也是一份很高薪的工作。
预支叁个月的话,是将近十万块。
阿姨有些局促地在围裙上搓着手,听见冉辞的话,又连忙摇头:“小姐,不、不用这么多,我、我只需要这个月的工资就够了,先生和小姐给我的报酬一直都很高,我也用不了多少,加上之前的存款,够、够了。”
“介意跟我说说是什么事情吗?”似乎是看出了什么端倪,冉辞把阿姨拉倒客厅里,让她坐在沙发上,轻声询问。
柔软的沙发反而让阿姨显得更加局促不安,她不断在围裙上擦着手,目光忐忑地落在地面上,沉默了很久。
冉辞没有催促,只是静静等待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姨才颤抖着嘴唇开口:“我的儿子,被绑架了,对方、对方说他们叫‘烬’,让我在叁天内拿五十万的赎金,否则、否则就会杀了他,我卖了老家的房子,凑出了四十多万,实在没有办法,才、才来求助您。”
冉辞眉头微微蹙起,不觉得这是一件合理的事情。
“如果只图这五十万,‘烬’的做法未免有些掉价。”冉枉书坐在沙发上,双腿随意交迭,冷淡的目光落在阿姨身上,“除了钱,他们还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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