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哭腔的哀求,承受一次又一次灭顶的欢愉。
今天是她这个月发情期最后一天,她受不得任何一点会让她产生荷尔蒙的刺激,可是哪怕冉枉书只是不经意间做了几个动作,她都会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
好想发骚勾引哥哥操她,但是不敢。
冉辞有些心不在焉地吃完了晚餐,脑子里盘算了半天怎么才能勾引到哥哥,但最终都化作一团浆糊,说不出口,也做不出来。
眼看着冉枉书打开了电脑又准备看文件,冉辞只能幽幽叹了口气,欲望和胆怯天人交战这么久,她还是怂了。
“哥哥,我、我先回房间休息了。”冉辞从沙发上站起来,丢下这句话之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冉枉书的房间。
她真的怕自己再待下去没多久就会欲望上头,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样骑到哥哥身上勾引他。
冉枉书看着她慌忙逃窜的背影,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但是他最终还是没有问她今晚要不要来自己这里睡,他知道自己曾经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冉辞面前其实不堪一击。
哪怕只是抱着她,他都会不受控制地勃起。
满脑子肮脏的欲望,让他挣扎在自己的心意和做哥哥的道德底线之间,痛苦又疲倦。
。
冉辞回了房间就把自己关进了浴室里,她纠结了很久,一边唾弃着自己利用哥哥对她的关心,想方设法地和哥哥上床,一边却又难忍自己心底的欲望,她想得到的不止是哥哥的疼爱,还有冉枉书这个人。
可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见不得光。
浴缸里的少女有些挫败地捂住了脸,她做不出抉择,放不下自己深藏多年的暗恋,又不敢光明正大说出自己的心意。
如果她不是冉枉书的妹妹,或许她就能壮着狗胆对哥哥表白,可如果真的没有血脉的羁绊……冉枉书那样天生冷漠的人,又怎么会多看她一眼?
犹豫纠结时,冉辞的手机响了。
她从置物架上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就接听了电话。
“冉,今天过得怎么样?虽然你满心扑在事业上的样子真的很美,但是你怎么能整整一天都不联系我?”卡洛斯带着几分幽怨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配上话语活生生像个怨妇。
冉辞目光空洞看着天花板,有些随意地靠在浴缸里,“卡洛斯,如果你喜欢一个人,那你会想方设法得到他吗——我是说不择手段,哪怕背弃道德。”
“我收回刚才说你满心扑在事业上那句话——你说什么道德?你在跟我说道德?抱歉,那玩意我没有。如果我看上谁了,哪怕只是得到他的身体我也会不择手段得到。”卡洛斯似乎打了个哈欠,对他来说冉辞这个问题有点过于无聊了。
“当我问错人了。”冉辞面无表情说着,她到底还是高估gay蜜的道德底线了,“找我什么事?”
“我准备休一个月的假,老头快不行了,我得回去抢点遗产,这一个月得麻烦你看着点星沉——当然,直接关门一个月也可以,偶尔去两天也行。”卡洛斯漫不经心说着,似乎是在喝酒,他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毕竟人就活这一辈子,我得抢点钱及时行乐,让自己快乐才是真理,不是吗?”
冉辞若有所思应了一声,“说的没错,你去吧,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谢了,回来请你吃大餐。”卡洛斯笑嘻嘻说完,干脆利落挂断了电话。
冉辞把手机放回置物架上,又出神地看着天花板,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做出了什么重要决定一样,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围上浴巾匆匆出了浴室。
她其实一直瞒了所有人一件事——她的精神力早在两年前就强到了不仅能够操纵别人的精神,还能控制她自己的身体。
包括发情期是否真正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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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吃肉肉!在此感谢工具人gay蜜当人生导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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