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逆天体力。
许青焰下身溢出浅水,他就迫不及待换上自己的大家伙,试探着往里面探,但那东西实在太大了,许青焰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一时间无法吞进去。
阎野只好握着自己粗长的家伙,不断的顶蹭着拿紧闭的花穴,敏感部位的摩擦唤醒了两人消歇已久的欲望,许青焰闭上眼睛,小腹微微抽动,身体逐渐想起了曾经那些灭顶的快感。
水越来越多,逐渐溢出来,紧闭的小穴也微微张开了口,淫靡的水光逐渐润湿了粗长滚烫的柱身,滑腻的汁水在性器之间牵出半透明的丝线,无比色情。
“主人,我要进去了。”
几乎是最后一个字落下的同时,粗长的性器直捣黄龙,许青焰忍不住发出一道呻吟,连毛孔都叫嚣着舒爽。
阎野更是如此,丝绒般紧致的包裹几乎让他失去理智,脑子里紧绷的弦儿险些绷断,穴道里层层迭迭的媚肉像是无数张柔软的小口,湿滑的吸吮着他的肉棒。
“主人,好舒服……”
“主人,我想,我想,再快些……”
泥泞又湿滑的小穴,紧窒的缠覆着他,青筋虬结的性器几乎将那娇嫩的小穴撑到变形,让它彻底变成自己的形状。
饱受蹂躏的难以吞吃的小嘴还是在努力的吮吸着他,饱含着爱意,饥渴的从他这里获取热源,含羞带怯又欲拒还迎。
阎野已经等不及主人的允准,自顾自的动了起来,他双臂撑起上身,几乎笼罩在许青焰上方,巨大的体型差之下,电动马达一样的腰身飞速进出,全凭着一腔愣头青的直冲蛮干,捣碎了交接处的淫液,白花花黏在股间,不堪入目。
“太快了,阎野,腰……”
许青焰被着前所未有的阵仗弄得高潮迭起,平滑的小腹不断出现小鼓包,是龟头的形状,凶猛的要把她戳穿一样,最敏感处一汩汩热流开了闸似的往外流,又被巨大硬挺的火热硬生生堵了回来,在体内激荡着,刺激得她无法思考,意乱情迷的沉溺在情欲中。
阎野干红了眼,还是敏锐的捕捉到许青焰的字眼,随手抓过枕头垫在她的腰下,继续冲刺。
第一轮的征伐不知道过了多久,许青焰只觉得自己起起伏伏的飘在阎野为她铺就的激荡欲海中,身上的温度火烧火燎居高不下,汗水顺着胸前的沟壑流下来,肩颈处更是粘着湿发,像极了失去神志只知交配的野兽。
阎野全程甚至没有交换姿势,他的体力强到惊人,倒是身下的枕头被大幅度的动作蹂躏的扭曲变形,不说都看不出那是个枕头,可见战况激烈。
“主人。”阎野不住地亲她,黏黏腻腻的,“舒服吗?”
做爱的时候凶猛如兽,一停下来就撒娇卖萌,用最天然无害的纯洁皮相做着最淫乱不堪的事,也只有他了。
许青焰已经没有力气说话,转头看他却像是浅尝了前菜,满心期待着正餐的小朋友,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她,满眼的喜欢都要溢出来了。
阎野抓着许青焰的手,亲吻着她无力的手指,蜻蜓点水的,眨着眼请求:“主人,再来一次吧?再来一次好不好?”
“好累。”许青焰不介意舍命陪君子,但为了这种事儿舍命好像并不划算。
眼睛里的两盏小灯蓦然熄灭,阎野抿抿唇,耷拉着小狗脑袋:“那主人睡吧,我自己可以。”
异兽族的前辈显然茶艺精湛,阎野也学的炉火纯青,实践起来得心应手。
只见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就像天使折翼的翅膀,小声的诉说着衷肠:“离开主人的这段时间,夜里那么长,我都是这样熬过去的,虽然风很大,身上很凉,但是想到主人,我就觉得暖暖的这里……”他指指心口,“像有小火把。”
他抬头,真诚的目光定定的看向许青焰,“我没关系的,真的。”
什么叫做一句话让人愧疚一辈子。
前有勇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后有她许青焰明知遇绿茶,偏入绿茶局。
瞧着那小可怜劲儿,许青焰无奈转身趴下,圆润挺翘的臀形让阎野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她瞄了眼对方蓬勃喷张的性器,想着这次真是舍命陪英雄了。
“来吧。”许青焰说。
“主人~”故作惊讶。
“不来就算唔……”
阎野骤然冲进去,堵住了许青焰的话。
他的精力无极限,身上用不完的劲儿,什么姿势都不会影响他的发挥,许青焰被他颠簸的飘飘欲仙,口中津液无意识地落下来,最后直接晕了过去。
床上一片狼藉,厚厚的毛茸床垫全部都被汗水、津液、淫水浸得靡乱不堪,房间里都是交合的气息,融合进花香,暧昧不清。
外面,酒宴上,许津南一杯接一杯灌自己,身上浓重的怨气和这里格格不入。
反观季晏礼,一如既往地平和,面前的酒杯却也从来没有满过。
“一个月,小爷一晚都忍不了!”
许津南醉了说着胡话,眼睛着了火似的盯着,恨不能一把火把这里烧个精光。
季晏礼听着他的牢骚,不由得捏紧了酒杯,片刻后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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