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像我说的‘上一次’那样过滤失灵的情况。”一身常服的夏恩耸了耸肩,道:“您可以多注视学院几年了。但还是请别太过劳累哦,”
“谢谢你,夏恩。”‘记录者’给出了祂应有的感激态度:“我要怎样答谢你?”
“我想要一个人。”夏恩笑眯眯的道,“他的名字叫岑砚,前医学研究者,目前是‘阳星’麾下某执行小队成员,队长是卢卡斯·康。”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别人的意思?”‘记录者’问。
“那当然是我的意思。有什么问题吗?”夏恩摊手,“您只在乎人类这个整体的概念,还有这所学校的具体安危……不是吗?”
“……”
‘记录者’忽然笑了:“没错,孩子……只要你能完成你的承诺。
“人,我会给你送来的,但你必须给出一个填补空缺的人选——岑砚是个优秀的攻坚手,而卢卡斯那孩子可不好糊弄,他要是直接告状到‘阳星’那儿,我也很难办的。”
“明白,我会给出一个更好的攻坚手人选。”夏恩点头道——这不是送他一个安线人的机会吗??‘记录者’果然就像伊文海勒先生说的那样,比起联邦议会,本质其实是偏向于反抗军的。
商议过后,夏恩没有过多寒暄,而是直接离开了这间特殊的‘校长办公室’。
实话说,他要人其实是为了反抗军,他目前已经和那头搭上了线,只是目前还未取得信任,不能回归那光荣的行列之中。
——但没关系,他目前的身份比一个反抗军超能者更有价值。
夏恩想。
他清楚记得,上一世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反抗军的主力开始离开他们一直以来的根据地,以某几个星球为前哨站,逐步向星际大众揭露自身的存在,并同时在暗中搜罗着人类之中走投无路的人才。
但当时发生了一件事,后来一直被反抗军首领索罗·摩根引以为憾:在他们接触一个名叫‘岑砚’的前医学家后,一些本该秘密的行动被对方的队长卢卡斯·康发现了。
在此人亲自带队的追捕行动下,断开控制器网络并叛逃的岑砚被直接击毙,而对方也差点被反抗军其他尖端超能者围剿。
如果不是伊文海勒·康在关键时刻现身阻止,并说服了卢卡斯退去,这次冲突最终很可能上升至一场区域性的战争冲突,对反抗军的后续发展会非常不利。
但即便如此,也还是有其它悲剧发生了:在回到联邦后,康氏制药与康氏家族因多种原因被指控叛国,被列举的证据中,就有这一件事。
此后,在他原本预定的婚礼前夕,卢卡斯·康与他的父亲埃森迦尔被处死,总判决流程不超过七天时间。
在这个过程中,他甚至没有反抗。
有人猜测这是因为他从小崇拜的叔叔成了敌人,但夏恩知道不是这样的——伊文海勒说过,那是因为卢卡斯直到最后都坚信‘阳星’会来救他。
只可惜,就像当年一样,身处联邦星域之外的‘阳星’,并没有接收到任何一条与这场判决与处刑相关的信息。
那个身负重担的男人就这样再度失去了一个朋友……一个对他而言,稀少而珍贵的老朋友。
而在这一次次的暗算之中,他失去的这一切,也被认为是后来那场‘血腥内控’事件的导火索之一。
——一颗联邦内部行政星球被‘阳星’亲自执行了灭绝,连星球本身都没剩下个碎片。
按照时间线来看,那是星际历史重大的转折点,这事儿主要大在‘阳星’就是从这时候走上那条不归路的,单只是这一条,引发的灾难性后果都属于是一种银河无法承受之重。
那么,既然有幸重活一次……夏恩绝不能看那样的未来再度上演!!
但这种扯淡又黑暗的未来,他就算是勉强回忆起这部分来,都不知道要怎样与人开口讲述。
他只能尽量做自己应做的事——即便曾经被反抗军的战友们治愈内心,夏恩也是个不擅长交际更擅长战斗的人。
学院本部空气循环系统之下,植物园之中,金发青年微微闭眼,脸色凝重。
想阻止未来向绝望发展,‘阳星’是个关键。
即使那或许是一场只有他记得的黑暗幻梦,他也必须做到自己应做的事。就算这里可能并非他曾活过一生的时空、就算他自己可能只是继承了平行时空自我的记忆……
……他也必须奋战到底。
而第一步,就是从各个方面,阻止‘阳星’摧毁部分宜居星球与行政主星!
………………
…………
……
“除开已经苏醒并被我在星空中截杀的那些,这些年来,我直接摧毁的星球不超过两百个,大多数无人居住,没谁会在意它们。”‘帝刃’说着,耸了耸肩,“至于有人居住的那些……”
仅有两人的星空中,他转头盯着雷廷的眼罩。
“……这是一个天然的道德陷阱,‘阳星’。越过它的时候我也很痛苦,那时的我认为不义的种子无法种出正义的树——”
“后来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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