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兴奋或是害怕使然,不停的微微颤栗,她感觉自己的唇也在颤抖,唇上的那隻手极有耐心,似乎也乐在其中,这么小的方寸之地,他来回的抚蹭。
她的唇被他揉得有些红肿,漂亮的口红还留些残色在她唇上,平白将她稚嫩的脸染上一股子色气,他手指探入唇瓣间,她无意识的颤着含住他,见她这副乖巧将男人的东西纳进嘴里的模样,白知羲眸色更深,倏地将手指抽回,略带怒气的、狠狠的吻上她。
她总是这样,不经意撩拨他,让他烧起漫天大火后,又逃的比什么都快,躲着他、抗拒他,偏偏他又对她束手无策,打不得骂不得,光是讲句冰冷的气话她都要记恨他好一阵子。
他的薄唇凶狠的压进她的柔软里,反復啃吻吸吮,故意弄出色慾的水声,小女孩双眸不知何时已然闭上,在他怀里颤抖得厉害,小嘴乖乖张开吃着他的东西,不管是手指还是舌头,让他忍不住想看看,若是自己餵进更大的东西,她那张嘴是否也会像现在一样,乖巧淫荡的将他含进去?
何咏心脑袋已停止运转,全身兴奋而欢快颤栗,她紧紧揪着继父的衣服,说服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被男人压在门板上,是因为无力推开,当她继父手指滑过她颤抖的大腿,推高裹在臀间的短裙,探入蕾丝小裤内,拨弄湿软阴唇,插进她多汁的花穴抠弄时,那张小嘴马上背叛主人,不受控的唱出娇艳淫浪的音调,诱惑手指的主人在体内造出更多快活。
「还没前戏就湿成这样,嗯?」
她上头的那张嘴被男人一放开,也背叛了她,又娇又慾的呻吟,凌乱的黑髮,娇红的小脸,上头v领毛衣还整整齐齐的,下身凌乱又泥泞不堪。
「嗯呃……啊哈、啊哈……叔叔、叔叔……」
儘管肉棒早在她进门的瞬间就胀得巨大,他仍担心她太稚嫩,强忍着慾望诱导她,她却不领他的好意,叫得那么淫媚,诱得他失控,气急败坏的将她粉红色蕾丝小裤褪去一边,将人抱高,扯下裤子就将硬了许久的粗烫肉棒餵进她饿极的穴里。
「啊、啊啊……啊哈、啊哈……」
她被他钉在墙上,肉棒撞进她体内,她困难的吞嚥着那根粗长,任它狠狠的撞着花心,任自己在他身下,不自觉用最娇的声音哭吟,小穴里的水被他肉棒来回捣弄,造作出淫媚的水声,糊得两人腿腹间都是湿意,她尚年幼,经不住操,激烈的极乐一下子就蔓延全身,她在他怀里哭着丢了身子,抽抽噎噎的让他停下。
「叔、叔叔……不行、不行了呜呃……」
他赤红着凤眸,忍着她小穴里的媚肉层层迭迭的吮咬带来的射意,一下又一下的重重捣进她穴心里,怀里的小女孩雪白如玉的腿被男人高高挂在手臂上,腿间还有一团粉色蕾丝随着他的动作晃盪,小手紧紧揪着他的上衣,娇气的哼哼唧唧,等到被操上极致点,又颤着红肿嘴唇哭的可怜万分。
「啊哈、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
「叔叔、叔叔饶了我……啊啊……」
白知羲知道她娇,但想到这个可恶女人竟然冷了他半年,他主动来找她时,她又和别的男人嘻嘻哈哈的同进同出,顿时怒意骤生,全然不顾她软语求饶,也不管她哭得可怜,操穴的力道不减,又越撞越快,将人抛到了高处后,不像上回那样等她缓缓,而是任她在高潮边缘来回往返,身子连续丢了几次,她连鼻头都哭红,小穴被他操得喷水,他才被那淫汁浇得忍不住缴械。
他的精水射进她身子里时,她被烫的又丢了一次身,才软了身子昏在他怀里。
何咏心悠悠醒转时,她已被抱回自己房间,她的毛衣已被褪去,那个平日里冷淡寡言的男人,此时凤眸盛火,盈盈流转的目光,像是要将她烧尽,似乎刚才在客厅的荒唐游戏还没尽兴,也尚未餵饱他。
他懒懒的伏在她身上,大手在她被内衣包裹住的双乳间移动,一会儿是指腹,一会儿是内衣上的蕾丝,不同触感来回刮蹭她骚痒敏感的乳头,她的身子才刚洩水,对色慾的感知还太过敏锐,他才这样碰她,她穴心就一股热流往下冒,激得她浑身一颤,忍不住呜咽出声。
「啊……」
白知羲看着她莹白腿间流下自己的精液,原本已软去的阳物又迅速硬挺,他气得扯下她的右肩的肩带,自她娇嫩的肩到她丰软的乳,在一寸寸的肌肤上,印下热烈而色慾的红痕,唯独就是不碰她曝露在空气中,骚痒娇红的奶头。
「嗯呃……」
「跟别的男人出门过平安夜,嗯?」他低声在她耳边呢喃,却啃了她的后颈。
「呜……」
「穿短裙,嗯?」随着质问声,男人的吻在她肚腹间游移,热烫的大手掐住她的奶子,拇指腹在奶头附近蹭弄。
「呜呜……啊……」
「新的内衣裤?」
他的声音已染上怒意,将女孩翻身趴在床上,伏在他身下任他啃食。
何咏心肤色莹白,今夜却被男人弄得全身尽是痕迹,奼紫嫣红的颜色,彷佛一朵朵花儿在她身上盛开,内衣肩带自她柔软的肩膀滑下,两隻奶头都掉出了罩杯边缘,她被高高托起的臀部,还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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