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地抿紧,背地里,一个劲朝辛怡眨眼睛,使眼色。
辛怡看那他一眼,很?快收回视线,又往邢则身?上落。
听李润的意思,邢则被大象影响有段时间?,可除了?侧面了?解到的,邢则在她面前表现正?常,至少没有无缘无故发脾气。
想到这,辛怡心腔轻颤。
邢则随手将用来擦头发的浴巾搭在她头上。
深浅不一的湿痕落在绒面浴巾上,沐浴露的馨香沁漉鼻端,男人的味道垂丝般将辛怡围裹,她脸红耳热,拽下浴巾,轻斥一声:“你做什么,要洗干净晾起来!”
扯下浴巾那一刻,视线相触,邢则表情晃过一丝尴尬,倒好像刚刚举止是过失导致,他扯回浴巾,摸摸辛怡被打湿的头发,“听你的,这就去洗。”
邢则离开时,顺便猛剜一眼李润,青眸冷厉,警告意味很?浓。
李润好似吃东西被噎,想到被兄弟攥在手里的窘事以及秘密,决定接下来还?是安分一些。
辛怡回过味,回想刚刚浴巾上的奇怪味道。
沐浴露都是她多年来频繁购置的一款,香味已经很?熟悉,是一种花香,怎么刚刚她闻到的味道掺混着一种甜蜜的果香味,而且她的嗅觉对此并不陌生,毕竟时间?没隔去多久,一个多小时之前她还嗅到过。
辛怡惊醒,诧然问李润:“狂暴期的大象会浑身?散发甜味?”
李润去拿小零食的手一顿,他就这样僵着,滞涩的眼珠困难地转了?转,确定邢则听不到,飞快回她:“狂暴期的大象在耳朵跟眼睛中间?有个?临时腺体,叫颞腺,分泌物是甜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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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摧花的凶手找到了!
辛怡耳热:“他刚刚是想用他的气味标记我??”
李润默不作声,丢给她一个只可意会的眼神。
辛怡想到可怜的茉莉花,“他标记就标记,干嘛要把花揉烂。”
李润肩膀微倾,做贼一样佝背小声道:“狂暴期的大象是这样的,会把植物弄得?伤痕累累来做标记。”
辛怡已经开始担心接诊大厅的龙须树了?。
李润没有离开的意思,辛怡准备了三个人的晚饭,邢则打下手。
厨房空间?狭窄,辛怡分心关注邢则举动。
头顶柜门忘记关,见邢则抬手,辛怡神经紧张,紧盯他举动?,见人靠近,忙紧张兮兮地移挪位置。
“小心。”
邢则手掌扣住她后脑勺,距离不可避免拉近,能够清晰嗅到他散发的甜蜜香味,像花蜜对蜜蜂的诱惑,辛怡也有一瞬沉沦——想揪住他衣领,埋进他胸膛,无所顾忌地狠狠嗅一嗅,满足焦渴的嗅觉。
邢则顺手关掉柜门,垂眸凝视辛怡,晦暗情绪腾腾翻滚,属于公象的本能极具侵略性,青色筋络爬上颈侧,迸跳急涌,可他仅仅只是克制地揉了揉辛怡的发苞。
用一副玩笑语气对她道:“总是看我?干什么?”
辛怡浑身?腾地升温,攥拳反驳:“我是怕你发狂。”
邢则笑笑,垂首继续忙自己的,半晌才用低沉声音重申:“不会的……”
“嗯?”
“我不会对你这么做。”
僵滞片刻,辛怡清洗炊具的动?作变大,与水槽磕出轻响,趁着邢则注意力不在自己这边,她忙揉了揉发红的耳朵。
据邢则所?说,李润没有不良嗜好,除去喜欢亲近动物之外,喝酒是唯一爱好。
于是,当晚李润喝得酩酊大醉。
他不停夸赞辛怡厨艺,在辛怡注意不到的角落,暗暗朝邢则递去不能言明的暗昧眼神,大概是羡慕,故意促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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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得不省人事,从餐椅上滑倒。
辛怡有点不知所?措,邢则倒是镇定的很?,一看就知道,处理类似事件的经验一定相当丰富。
瞥见辛怡无所适从,邢则倒空瓶底果汁,递给辛怡,“你回去休息,这边我?能处理。”
辛怡目测了?下,李润起码183的身?高,跟邢则一样,浑身?肌肉疙瘩,邢则一个人估计也费事。
“我跟你一起抬他吧,要送回家还?是……”
“今晚他就住我这里。”邢则下颌微扬,指指沙发,“让他睡那里,天气热了?,也不担心他着凉。”
餐桌下,甲胄忽而冒头,垂涎盯着餐桌边的肉骨头。
邢则盯着它,同辛怡补充:“晚上甲胄睡你那里,李润喝醉酒喜欢折磨狗,非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辛怡:“……好吧。”
李润果然沉得?要命,辛怡甚至连他一条腿都抬不动,奇怪,明明看起来也不胖,但就是死沉死沉的,加之喝醉酒浑身绵软无力,像条滑不留手的泥鳅,饶是邢则有再大的力气,搬挪起来也很?费劲。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辛怡庆幸自己没走是对的。
邢则双手卡在李润腋下,由抱改拖,甲胄兴奋不已,绕着两人上蹿下跳,一个?不注意,后?爪踩中李润腹部,酣睡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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