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不过也好,他只要还信宋幼清死了,那她便能瞒天过海。
苏澜默默松了口气,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早就与晋王说过,我不是将军,是晋王你一直在自欺欺人罢了。”
“瞧。”李承珺自嘲地笑了笑,“她就从来不会叫我晋王,显得生分。”
苏澜低下头,默默轻叹了一声,人就是这般,触景生情后常怀旧人。
“将军已死,晋王也该放下了。”苏澜抬起头,望着无尽的街道,她讽刺地笑了笑,“三年前,噩耗传来时,百姓悲怆,无不痛心疾首……可晋王你瞧,三年过去,如今繁华康盛,百姓富足,你猜猜,这人来人往中又还有多少人能记得她……”
李承珺也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分明是繁华巷市,可却莫名叫人瞧出孤寂的悲凉来。
他不知还有多少人能记得她,可他不在意,只要他记得便好……
李承珺看向苏澜,此刻她的眼中满是人间烟火,藏不下天下众生,渐渐的,眼前之人与他脑海中的身影剥离开来。
李承珺自嘲一笑,方才他果然是魔怔了……
“走吧。”
“去哪儿?”
李承珺抱着赤狐,往前走去,“喝酒。”
苏澜:“……”
今夜李承珺怎么了?言谈举止都怪异的很,好端端的喝什么酒,“为何突然要喝酒?”旁人都欢喜看花灯,他倒好,跑去喝闷酒,喝便喝了,还拉上她做什么。
“想喝便喝了。”李承珺头也不回地走着,在热闹的街道上平添了一份寂寥,清幽的声音传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苏澜本想找个借口推脱,但听他这话,便立马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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