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想了想,自己也再次走上了三楼。
“先生。”
他主动问:“说起来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名字呀?”
他其实不该问的。
但他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知道这位先生叫什么。
里面没有声音传出,但有一张卡片递了出来。
陈山晚借着手机灯光可以看见。
这一张卡片不同于之前那些,这一张卡片是黑色的,摸着的材质感觉也很不一样,上头的字体是烫金的,但又莫名还有幽蓝色的一点影子。
卡片上只写了两个字,两个端端正正,用力到像是要刻进谁的灵魂、骨髓里的字——
【郁睢】
还有男人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像是裹了黄沙的风,充满沙砾感:“sui,郁睢。”
【作者有话说】
我来也!
我又走了!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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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黑玫瑰9
“郁睢。”
陈山晚轻喃了句。
他的指尖轻轻在这两个字上摩挲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名字,他心里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
是因为这个名字有点奇怪?
而陈山晚不知道的是,在他念出“郁睢”时,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他”摘下了自己的黑皮手套,露出了那一双只有白骨的手。
白骨上遍布的裂纹一点点愈合、消失,然后缓缓长出了血肉,再被皮肤包裹住。
“他”捏了捏自己的指尖,虽然冰凉,但确确实实是皮丨肉的感觉。
郁睢像是有点新奇地转着自己的手腕看着自己的手,另一只手则是打开了灯,那张隐在黑暗里的脸也暴露在了光线下。
“他”的脸也是破碎的,布满着裂痕,甚至小半边都只有白骨,骷髅里还隐隐能够窥见一点黑色的花瓣和荆棘相互纠缠着。
而此时,“他”的脸也在慢慢修复愈合,一张姣好瑰丽又诡艷的脸缓缓浮现。
郁睢的眉眼很深邃,冷白到接近死人的肤色叫“他”整个人都平添几分阴郁,“他”的面部线条整体也是偏冷硬的,看上去锋锐无比。
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很深,深到任谁看一眼都会感到心悸非凡。
“他”破碎的脖颈也一点点修复起来,但那些裂缝却纠缠在一起,自“他”脖颈左侧形成荆棘文身顺着往下,被衣服遮挡住。
郁睢缓缓“起身”,骨骼和荆棘形成的双腿都长出了皮肉,实实在在的落地感让“他”感到陌生,却又有几分久违的熟悉。
“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脚,左脚脚背上的黑色荆棘在白如面粉的肌肤上开得实在是过于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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