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闹,就让他闹,除掉了姒庄,你我才能名正言顺。”
“但不需要让血污沾染你我的手。”
姒昭将明怜抱在怀中,在她耳边低哑说。
明怜听到他带着沙哑的嗓音,感受着他过于灼烫的呼吸,就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他擒住的猎物,她将脸埋在姒昭怀中,借此挡住神情。
从公子姒昭的这番话和态度中,明怜知道,公子姒昭是把她当成他的人,他维护着她,觉得与她关系紧密。
酸涩的心情在心底浮动,明怜暗暗咬唇,眼底浮现决绝。
她不能贪恋这种维护,过于病态的关系,只会摧毁两个人的一辈子。
姒昭修长指节插入明怜的发丝,忽然托起她的腰,扣着她的脑袋在她唇上落下吻,强势暧昧。
马车内地毯柔软。
姒昭扶稳明怜的身体,他与她抵着额头。
呼吸交缠。
他的眼睛望着明怜的眼睛,仿佛要将她吞之入腹。
“怜儿,你莫要忧心过多,你与我在一起,不需要思考旁的。”
“你也不必害怕我会带你陷入困境。”
明怜眼尾微红,心情复杂到难以言喻,他的话语温柔,带着誓言感,是无条件的守护。
姒昭的唇贴着她的唇,低声,“这天下会拱手送到我的手中,你不必担心会陷入纷乱中。”
明怜聪慧。
明白姒昭的意思。
他运筹帷幄,已有完全的把握。
他告诉她,不必害怕,有他在。
但是
姒昭对她,也是算计。
他用十足的把握引她进入陷阱中,要把她牢牢地带在身边。
当她进入公子姒昭的帷帐,他询问她是否执意如此,并非是怜惜她执意以卑贱的身体报恩,而是怜惜她执意选择他。
若是选了他,就没有回头路。
明怜掩下心底繁复,轻轻避开姒昭的唇。
“公子,怎么如此急。”她声音有些嗔怪。
姒昭的指腹揉了揉明怜的后颈,明怜的身体跟着发软。
“怜儿,你一直心不在焉。”姒昭盯着明怜,漆色的眼瞳深邃,“你还在害怕。”
他的手指轻揉,明怜的裙角微乱。
明怜感受到自己情绪上对他产生的亲近,她眼尾氤氲着红,顿了顿,平复呼吸轻柔说,“我在想,公子,一定很不容易。”
也不是说谎,只是说出了心中的一部分话语,而非全部话语,明怜心想。
“嗯?”姒昭呼吸加深。
明怜被他搂在怀中,她抬着清冷的眸,看姒昭说,“公子步步算计,筹谋紧密,这让我想到,公子定是经历过许多不好的事情,所以才会变得如此谨慎,必须要有十足的把握才行。”
与姒昭相处这么久,她不可控制地在意他。
会思考更多关于他的事情。
她也会思索,到底是什么让姒昭是如此病态,充满掌控欲的性格。
“如果我能早些遇到公子就好了。”明怜的下巴抵在姒昭的肩膀上,她温软的呼吸在姒昭的耳旁起起落落,就像烈火烧灼着燎原,无法控制。
姒昭神情怔了一下。
他没想到,明怜竟然在心疼他。
姒昭的呼吸顿时更深,他的喉结滚动,喜爱的想要一直占有的女郎就在怀中,还对他露出这样的感情,他浑身都被燥热剜过,心底的疯狂感涌动,肌肤绷紧克制的弧度。
男人有力修长的胳臂绷紧线条弧度,他压紧明怜的身体,让她更加靠近他。
“怜儿”姒昭喃喃。
滚烫的气息裹挟明怜的身体。
他的呼吸带着些克制的闷喘,“怜儿”
姒昭眼底发红,俊美如玉的脸庞上,疯狂氤氲。
明怜的身体彻底发软。
他拥吻着她。
无比深入。
明怜的后腰酥麻。
若是马上就要离开他,那与他亲近一番,也是无愧于心。
意识朦胧混沌中,她心底有了这般离经叛道的想法。
明怜轻柔探了探舌尖,表示回应。
姒昭手背泛起青筋,他声音嘶哑,“怜儿,你今日可曾感到虚弱?”
明怜的心跳的厉害,明明早就互相拥抱过不知道多少次,她却因姒昭这样一句话感到耳热心软,恍然无助。
姒昭怜惜她如此羞赧,再次吻上她的唇。
“我今日无碍。”半晌,明怜的唇与姒昭的唇彻底分开,湿润滑落,她声音很轻。
姒昭顿时抱紧明怜的身体。
“怜儿,你我永不分离。”他声音沙哑,疯狂。
车马中的地毯柔软,狼狈。
明怜感受到姒昭与往常不同,彻底没有了温润的伪装,似乎更加疯狂。
随着车马驶过崎岖的山路,车轮不断晃荡,避寒庄园越来越近。
建造雅致的建筑从山中露出一角。
温泉水中的热气氤氲腾空,与冷气交融,湿漉漉。
冷风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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