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马中原……好大……好粗啊……」现实中紧闭美目的她,呢喃的讚嘆了起来。
尤礼轼像被摇控按了暂停,他的头定格在她的双腿间,约莫三秒,他抬起了头,一脸可怕的阴郁,鹰眼再现的直盯着正动情发骚的她,她居然摸着捏着自己的大奶,叫着别人的名字、讚嘆别人的鸡巴又大又粗!!
原来中原不是中元节,而是人名!她口里念的那个该死的马中原是谁??!!原来她的梦裏不是他尤礼轼!原来她这涓流不停的一池春水并不是为他而出!
尤礼轼的内心受到深重的打击,那感觉像遭受到她的欺骗与背叛,她刚刚那样发情的勾引、乖巧热情的回应,竟都不是为了他。
他的内心笼罩着种种的黯然神伤,嫉妒、吃醋、被当傻子玩、伤心失望……他深吸了口气,一脸傲然的起了身,继续死盯着她,像要狠狠报復一番,右手握住了自己因她的过份,而瞬间软消了些的鸡巴,开始撸管,左手则像不再带一丝感情,像把她的大奶当作玩物似的狠狠捏玩,他刚强坚毅的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呼吸急促、乱扭娇吟的姜可嫥。
鸡巴很快又暴涨硬挺起来,他握着这粗长,用浑圆饱满的肉红大龟头,去磨她湿漉漉的小穴,时而施压的推挤着,时而用力划圈磨蹭,原本就湿痒难耐的小嫩穴,更是兴奋的呼吸了起来,不断吐露出更多爱液,沾着他的大龟头是满满的蜜汁,马眼磨到媚肉时像被轻含、轻刮,也爽到渗出了清液。
「嗯——」可嫥魅惑的扭着全身,大奶被他大而温暖的粗掌抓揉着,小穴与阴唇被他的火硬磨呀蹭的,她不由自主的抬起屁股,小穴竟胡乱找寻那大龟头,一秒也不愿与它分离的主动磨蹭起来,甚至想把那火热湿润的大圆硬物全部塞入体内,她任凭情慾操控的自动迎合。
尤礼轼突然狠狠颤抖了两下,妈的,身经百战的他竟被她磨蹭到差点失关洩精,她竟那么骚,而且是为了别人而骚!为苏齐骚!为那个叫什么马中原的骚!而他竟只是被她玩、被她磨了磨而已,就差点射了精!他恨极了自己没用!一波怒火再堆迭而上,他握着滚烫的肉棒直捣而入——先把鸭蛋般大的龟头挤入,但只进了一半,就被湿热的肉壁挡住。
他用力的再往前推,要把湿漉漉的淫穴撑开,但可嫥痛到摇头:「嗯——」他才不管!奋力的长驱直入,总算塞进了整颗龟头,好紧、好爽!可是她并不是他一个人的,而且是他在她昏睡时偷吃她,并不是她自愿的!那个叫马中原的混蛋才会让她自愿吧?
一想到就气爆了,他要把她干到翻掉,让她以后也对着苏齐跟那个叫马中原的傢伙娇吟出他尤礼轼的名字!!
他是成熟至极的男人,内心却因爱恨而变成幼稚的男孩……尤礼轼何尝有过如此失控?如此没有尊严?
不死心的往前推挤,突然他被一层像膜的东西挡住了,气呼呼的他也不管了,心中愤恨吶喊:「妳再试试想着别的男人!!」双手抓住她的膝盖,往她穴里推去,火硬滚烫的大肉棒,硬生生的推挤,不顾她摇头啜泣着:「嗯——嗯哼哼———」他表情冷漠却又眼神迷离的将公狗腰奋力一推,粗蛮的捅破了那一层阻挡膜物的关卡…
「啊哈——」可嫥痛到惊醒,双眸迷蒙开启,这破处的痛感令沉浸梦中的她迅速被抽回了现实。
尤礼轼尚未发觉,只觉得一阵湿热涌了上来,他仰起了刚毅的脸,表情憋忍、扭曲的发出「嘶——」的一声,随即喉部发出一声低沉的嘆息:「嗯哼——」,整根大鸡巴插在紧致的小穴里,他暂时停止不动,充份感受小穴紧紧的包围,媚肉不放过任何一吋的贴覆着它,密切湿热吸吮蠕动。
可嫥已睁开了大眼,看到仰着脸不动的男人,这是谁?……小穴痛到爆炸,里头插着一根滚烫粗长的肉棒,这男人的脸侧向一边仰着,还在她身上发出极爽的呻吟……
她不敢轻举妄动,脑袋乱轰轰的回忆刚刚发生了什么?为何自己现在在陌生的车子里,被一个陌生男人破了处…啊,她刚刚有在餐厅里喝酒……然后有头晕……难道,她被捡尸了吗?还是被下药迷姦呢……
她的心又惊又怕又难过……糟糕…她保存多年的处女膜就这么没了吗?怎么会那么轻易被陌生人夺走?她突然想到一个人,那就是尤礼轼。
想到他,她的大眼里迅速盛满了泪水。
尤礼轼这时低头看向两人的交合处,舒服的抽了出棒身,留了龟头在她湿暖的小穴里,想再进攻时,他蓦的停止了动作。
这是什么?
他看到整根棒身上尽是斑斑血迹,再向可嫥的嫩穴看去,她的穴包着他的大龟头,紧紧的箍着,看不太清楚里边,但外边柔嫩的花瓣却也沾着一些鲜红。
他极为傻眼:她是处女?
内心一阵巨大的狂喜,又满满的感动,她没被苏齐碰过……没被她念着那个又粗又大的马中原碰过……
可嫥一见是尤礼轼正插着自己,惊讶万分的看着他,一确认真的是他后,她的小穴竟欢喜的紧缩了一下,眼里的泪水也跟着滑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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