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不整,上身一片雪白丰满的可嫥躺在副驾座上,粉玉般的脸上与胸前突然浮染了淡淡的玫瑰色,在一旁肉棒正硬得发疼而不知所措的尤礼轼,看着如玫瑰般娇艳绽放的身躯,他欲罢不能的注视着,下体都肿胀难耐了,却还不忘怜爱的心想:「怎么不过才喝点酒,身体反应怎这么多呢?好可爱啊!」
可嫥在梦里看到马中原沉浸在澡桶里挥洒着情慾,他大手的手背上布有粗粗的青筋,平常的健身与习武,让高大壮硕的他无处不是健美硬朗的阳刚风采,他握着火热粗壮的大鸡巴在水中不急不徐的套弄着,可嫥全身越来越热
而在这梦境中她窥看着尤礼轼前世自撸的限制级画面,现实中她却还在车上沉睡,不知自己下体未被开发过的隐蔽小洞,已经不可自拔的一张一合的,涓流出一股股来自体内深处的暖液
梦里她继续看着马中原,那俊朗有型的脸上是药汤的水珠,还是因情慾而出的汗,总之像勾引着在另一空间观看一切的可嫥,一颗又一颗,或快或慢的顺着那刚毅脸型线条,流到了他教人想舔吻与吸啃的颈部与喉结,他正被情慾摆布而口干舌燥,喉部也不安份的吞嚥着口水,甚是躁动。而那一大片壮硕的胸肌随着浓重的呼吸与喘息,色情的起伏着,可嫥看到他一对因自慰而发色转深的硬挺豆子,她好想去摩娑它们、含允亲吻并细细舔舐,当然也包括那惊人的大肉棒,当然,比起马中原,她好像更渴望尤礼轼,但随即被自己这个想法逗到笑了,马中原不就是尤礼轼,尤礼轼不就是马中原吗?
车上的睡美人忽然也笑了,傻呼呼又可爱的笑容,展现在双颊红噗噗的脸上,一旁的尤礼轼见状,心跟着融化了,他也跟着她笑,并伸出一隻大掌,轻轻的摸着她的脸庞,好希望现在时间能暂停,这个世界的一切也都跟着可嫥沉睡,让独醒的他多看看她、多陪陪她。
因为她苏醒之后,又会变回在他心中遥不可及的女神,经过他面前,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向苏齐
「中原就是尤礼轼」身旁的可嫥突然喃喃自语起来。尤礼轼回过神来,好奇的俯身,将右耳靠近她微微开合,红嫩柔软的唇边。
中元?甚么中元?中元节吗?
尤礼轼不解的微皱着眉,想解析她说些甚么。
「尤尤礼轼」做着梦被马中原一番迷人男色勾得欲火难息,皮肤越来越热,脸颊上的玫红越发娇艷,胸脯随着迷离的呼吸与柔媚的喘息大大的起伏,呓语的音色与声调,甜美如蜜,根本就是娇吟,嘴里碎念着:「尤礼轼为甚么尤礼轼」浑身骚痒的扭动着身体,美目仍是闭合着,眼皮因奇妙的梦而不时左右移动着。
尤礼轼将耳朵越贴越近她的柔唇边,那被她迷得不再锐利有神的双眼,瞬间睁大绽放明亮的光彩,她她在叫着他的名字?
他蓦然迅速的离开她唇边,一时还不敢相信的盯着可嫥,她刚刚叫着的真的是她的名字吗?怎么会?怎么会呢?!
「中原礼轼嗯」可嫥微蹙着眉,身体下那未被开启的小蜜洞,湿润骚痒至极,淫水源源不绝的流出,每一道细小的河流经过敏感的嫩壁,都会邪恶的轻柔刮着,她的嫩穴就会被刺激到瞬间用力收缩,她只能藉由黑纱长裙里的一双腿,不停靠拢着摩擦,想藉此让嫩穴满足而止痒,又夹紧了双腿,异想天开要把小小的洞口水匣关闭,不让水再泛滥,可是这些方法一点用处也没有,在长裙遮蔽下的内裤已彻底湿到透出春色。
被情慾摆布而躁动不安的她,微皱着眉,不知如何是好的伸出一隻手,翻掌而上的将手背自然的放在微张的柔软红唇上,另一隻手则安放在自己耳边的高度,手指微弯而掌心向上,而因为手臂如此放置,她差不多快呼之欲出的粉白嫩乳显得更大、更圆,挺而向上的诱人犯罪,这对娇嫩的洁白水乳,还狼狈的挂着被自己扯鬆的衣着,与歪斜到遮掩住上头莓果的半罩式胸罩,还有一点点若隐若现的粉嫩奶茶色又混着晶莹纯真的红莓色泽,正在胸罩边缘与尤礼轼玩躲猫猫,像偷偷的看着尤礼轼,又故意让他发现它似的这是乳晕啊!好色、好可爱
尤礼轼咕嘟一声喉结滑动了一下。
可嫥双手各放置的画面,同时展现一种被欺负的楚楚可怜,也有一种淫荡求人可以任意处置她的姿态。
可嫥竟是这样的天生的尤物尤礼轼已经无法再忍耐,他锐利的眼神再度展现,被她不费吹灰之力的勾引,而且还相当成功,而有点生气了,那久久不能消退毕竟他忍那么久,都是为了保护她,不让她受到半点惊吓,结果她竟这样一再勾引他,而且居然是熟睡的状态!然后还叫了一遍又一遍他的名字!这不是梦到他是甚么?难道她也对才见过第二次面的他,心动着吗?
想到她平常是否也这样让苏齐他瞬间理智崩溃了,嫉妒、气愤、伤心闪过了他的心里,他狠狠的把这些情绪压抑下来。
「妳再这样,我不会再客气了!」他没办法再傻呼呼的任她勾引,眼眸里有着冷峻与严厉,凝视着还沉浸在梦里观看18禁画面,并把情欲反应在现实中娇躯的可嫥,郑重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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