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嫥把自己关在女厕的其中一间,在盖住的马桶盖上坐着,竭尽能力调整紊乱的呼吸,想平息住那如千刀万剐般的心痛。
尤礼轼跟雅棻上知安山,居然不是单纯看夜景,不就算他们俩人只是去看夜景,她也不愿意啊,可万万没想到尤礼轼还跟雅棻做爱了,还在野外的山上,玩得那么大、那么刺激!
她突然想起小怜看着马中原怀抱着美丽可爱的刘芙欢快乐的转圈圈,再次体会了小怜这个前世的心情,而马中原来到了这一世,成了尤礼轼,仍是做着让她伤心的事他怎么那么可恶呢他怎么那么风流成性呢?但是但是前世他也只是把她当成妹妹啊,可现在她甚么也不是他的谁!连朋友都还不是吧可嫥悲伤的闭上眼睛,可怎么突然觉得一阵头晕,是酒精的作用开始了吗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她发誓,再也不要见到尤礼轼了,他根本不记得她了,而且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多见一次不过多伤心一次
红着眼眶,但温热的泪水还是止不住如断了线的珍珠掉落。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努力站起身开了门走了出去,她不想回到餐桌,但又不想扫苏齐的兴,想等苏齐吃饱喝足、聊了尽兴后打给她,再载她回去。
她走到餐厅尽头的另一边,想寻找能容下自己的空间,走着走着,突然一阵晕眩,腿软倒下,昏死过去。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尤礼轼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给接了住。
尤礼轼方才只是担忧着可嫥对他和雅棻打炮已知情了,虽然她不是他的女人,但他就是不愿她知道他的荒唐,她会不会真的以为他是个脏东西?全世界的女人都可以这么想他,他不会在意,但是他不要可嫥对他过去的浪荡游戏,当真成他是个超级大烂人!
大家还在笑闹着,他却很快发现可嫥的座位已空了,他跟大伙儿交代:「我肚子最近不舒服,去大个便。」就去寻找那个小女人了,他压根不知道可嫥也是为了他的风流帐而难过离席,只是他想去看她人在哪里?
想不到当他走了一段路,远远的就看到可嫥东张西望,步伐有点摇晃的样子,这分明是刚才喝了红酒,酒精发挥作用了,苏齐不是说可嫥不能喝的吗?
他担忧的快步过去,就在快靠近她的身后时,可嫥毫无预警的腿软倒下,身形高大的他连忙弯腰接住了她。
「可嫥!」在这一刻,他的心里又呼唤了这个朝思暮想的名字!他满怀的尽是她整个人的柔嫩馨香。
此地不宜久留,他看到了餐厅人烟稀少的后门,趁没人发现,迅速的抱起了不省人事的可嫥,她身上有一阵干净清甜的幽香,瞬间令他微微失神,接着便往后门旁边的电梯里,搭到了地下停车场,还好停车场除了停着几辆车,现在是一片冷清,他抱着她找到了自己的车,小心翼翼的将可嫥放在副驾驶座,此时她原本因昏死过去而平静的脸,微微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不能喝,还学人品甚么酒?
他边皱着眉,边担忧的帮她繫上安全带,拉着安全带的大手,屈起的指关节不经意划过了她柔软白皙的胸脯,他一怔,发现可嫥的宝蓝色针织外套已有点歪落,微微垮落在左肩处下,包围着左臂膀,而那件白色的小可爱如刚刚在餐厅中看到的,又往下落了些,微开的领口处,那神秘的乳沟更加清楚的展现,乳沟两边各自一片鼓鼓丰满的肌肤,粉嫩的色泽如洒满雪白细粉的麻糬,又大又圆又嫩,好想好想凑上去品尝!
他牛仔裤里的小兄弟,猛然升翘膨胀,蜕变成过去总令他骄傲得意、令女人欲仙欲死的大兄弟了,火热坚硬的它完全不体谅自己的主人,顶在裤头处,硬生生撑起一大包,让他承受着无法释放出来的痛苦。
不行!冷静!他怎么能趁人之危?万一她发现了,真的以为他是坏透了的好色之徒,那他要怎么洗清罪名他以前纵然是情场浪子,一夜情、约炮,甚么都尝试过,但他对她不一样啊!他自从见她一面,又与雅棻打过一炮后,整个人都不对劲了,日思夜想的尽是她,在他心中她是高贵、珍贵、圣洁的,哪怕她一定与苏齐数不清几次疯狂的缠绵了,他也是将她视若珍宝,更确定自己这一辈子就只想干她姜可嫥一个女人了,可是无奈,她现在还是苏齐的女人,都要论及婚嫁了,天啊,难道他这辈子自己还能翘、能硬、能用的余生里,都只能想着姜可嫥自慰到老死吗?
内心突然一阵苦涩与悲哀,他默默的帮她扣好了安全带。帮她把副座位往下压躺。
再度靠近的这个动作,又嗅到了她脸、颈、髮丝与身上的独有香气,他俯身双手撑在副座两侧,高大的上半身垄罩在可嫥身上,他意识到自己的影子,遍覆了她娇小可爱的身躯,只是影子啊他甜蜜又无奈的微微扬起了嘴角,趁可嫥还昏睡着,他终于能仔仔细细的将她看个够
这张脸怎么如此惹人怜爱?她有一双乖巧单纯的眼睛,闭着不动时也如同婴儿般熟睡的模样,就不知怎么胸部又是如此成熟丰满,这小女人究竟是天使还是魔鬼呢?
第一次见到她的衝击,到当晚和雅棻干了那一炮,紧接着一连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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