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急促刺耳的闹钟铃响,吵醒了还在梦境中观看着前世的姜可嫥,再度把她从宋朝的画面拉回了现实的西元2023年,可嫥醒来后觉得一阵疲累与头痛。可能是刚刚在梦里看到小怜的黯然神伤,马中原真的把她当成妹妹,又看到刘凡偷看她泡汤,还自撸到射精,让她感到噁心,老天啊!这梦境的三人,正是自己、尤礼轼与苏齐,到底他们前世有着甚么纠缠,才会在这辗转轮迴的来生里,继续着奇妙的缘分他们彼此间难道是孽缘吗?
想起尤礼轼最后那淡然与冰冷的眼神,心里一阵惆怅与落寞,前世的自己是那么爱着他的前世,而在前世他仅把她当成妹妹难怪,这一世相遇,他并没有她见到他时,那么好奇与在意对方。
自从见到尤礼轼那一面后,她就老做着如连续剧般的梦,若不是都接连着梦境里的故事,她也不相信就这么刚好啊,显然这些并不是普通的梦境。
手机的le响起,是苏齐打来的。
她翻了一下白眼,还是接起:「喂?」
苏齐听不出她的冷淡,声音充满温柔的问:「老婆!我的嫥嫥宝贝,妳在做甚么呢?」
苏齐常叫她老婆,因为他一直想与她安定下来,常对她求婚,但可嫥总是犹豫着,因为她的心里并不爱他,但苏齐人好又疼她,以前每个不得进入她身体的男友都受不了而不爽分手或直接消失了,只有苏齐,忍耐了两年还是爱她。
她总是想起一句名言:女人一定要嫁给爱妳比妳爱他还多的男人!
那她想,也许苏齐就是她的终身伴侣吧?
「喔我刚起床,要去梳洗准备上班了。你呢?」
「今天是礼拜六,妳忘了妳放假吗?」苏齐笑着说:「我等会儿要去接妳,今天中午我们和尤礼轼与几位朋友一起吃个饭。尤礼轼,妳还记得吗?就前阵子吃饭时见过面的那位,他突然说要请大家吃饭,这傢伙总是不爱牌理出牌啊」接着说道:「他前不久才从国外回来,虽然以前我们很要好,但总觉得上次跟他没聊到几句这人也很难约,我猜他忙着猎艳,哈哈!妳知道吗,尤礼轼家啊,很有钱,女人缘很好,但他玩心很重,啧啧,唉」
姜可嫥心头一震,脑袋轰轰的,听见等会儿又能跟日夜思念的尤礼轼见面,苏齐接下来说甚么,她根本都听不见了。这会儿她既紧张,又期待,又开心。
和苏齐约好出门的时间,她蹦蹦跳跳打开衣柜,开始在衣镜前一件件比着,她该怎么搭最好看?对了,尤礼轼和上次那个叫雅棻的性感女孩很亲密,会不会他就喜欢这种性感美艷风格的?她突然扁起了嘴,想到他前世的马中原也是在小怜面前跟别的女人要好,她心里又有气:「怪了,我为甚么要在意他喜欢女人甚么打扮?性感根本也不是我的风格不对,我的身高是没有雅棻那么修长,可是我也能驾驭一点小性感吧?」
她一脸天真傻气的又钻进衣柜里翻找,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了一件纯白色略微低胸的细肩带小可爱,高高兴兴的换上,又穿上一件薄薄的宝蓝色针织衫外套,白色的小可爱变成一小区块的倒三角形。
唔好看是好看,小小的性感也是肯定啦,她突然脸上一热,飘来了两朵羞红的云彩,因为她平常真的很少这样穿,连微露酥胸都很少,望着衣镜总觉得有点彆扭,这件小可爱买来很久了也一直没什么机会穿。
她又想起了梦境里的小怜,穿着打扮也很规矩端庄,素雅婉约,看来她穿衣服的风格好像也延续到这一世啊?
就像是这场饭局是她和尤礼轼单独约会似的,她为尤礼轼精心打扮,打开久久未碰的饰品盒,她看到了一对小小的纯银莲花耳针,她不禁想到,假如尤礼轼看到了她戴上这对小小莲花耳针,是否会想起些甚么呢?
想起马中原曾送了小怜那支莲花髮簪,她的心里一阵甜蜜又一阵酸涩。
「唉,我到底是怎么了,有病吗」她对自己冀望尤礼轼是不是也能「想」起些甚么,而感到自己荒谬。
这隔阴之谜,连她自己都不清楚故事发展与结局,说不定是很糟糕的结局,尤礼轼想起来也不见得是甚么好事吧?
嘆了口气,还是对着镜子将那对小小莲花耳针穿入了粉嫩的小小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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