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木屋前有张大木桌,刘凡邀请中原和小怜入座,又叫刘芙欢去一边的小屋烧几道好菜。
马中原将从家中带来的珍贵药材,打开并交给了刘凡:「刘伯伯,这是我爹请我带来的药材,您要按时服用,能强身健体。」
这「强身健体」四个字当然也暗指着男性雄风,马中原也不用多加说明。
刘凡淡淡一笑,若无其事却又目光流转的看了小怜一眼。小怜可听见了?小怜啊,一定会体验到他的血气方刚,床笫上的雄风绝不输给年轻小伙的。
刘凡摸着药材,嘴角又莫名扬起。
小怜丝毫没注意他们的谈话,只是微蹙着眉若有所思。她的心情好糟的,怎么会预料到期待着和马中原一起出游,也的确一路充分感受到幸福快乐,却在来到刘家树屋后戛然而止?如果可以,她真想离开这里,就可以不必看到马中原与刘芙欢的亲密互动。
她向来个性是怯弱胆小的,从小在家中被保护得太好,又加上被父母严厉的管教与控制,造成了她甚么事也不敢追求或反抗。这次能偷溜出来,已经是从小到大最疯狂的叛逆了,谁叫她太贪求与马中原能够长时间独处的机会呢?
用餐时,刘芙欢一直对马中原撒娇,问他她做的菜好吃吗?又不停帮他斟酒,马中原也乐得很,一边夸芙儿手艺真好,一边饮酒与他们父女畅谈。
刘凡是知道宝贝女儿迷恋着马中原的,马中原从小就是个好男儿,芙儿出生后刘氏夫妻就一直有意把他们凑成一对,这点马家也似乎乐见其成,而马中原也一直对刘芙欢很好,芙儿每回跟马中原见面都是开心不已,看来这婚事是可以与马家正式谈谈了。
小怜并不是真的笨,看着他们三人,感觉他们就像是一家人马中原根本像是刘家的女婿。
她的心好刺痛,好怅然。
刘凡当然注意到这张小脸的心不在焉,此时的小怜像是一朵低垂、忧伤的小白花。
「袁姑娘在下可以叫妳小怜吗?」刘凡温柔向她搭话。
这时和刘芙欢正说说笑笑的马中原也注意到了,他看向了小怜,这一看又发现,小怜的表情仍在不安,这分明是不开心的,绝对不是他的错觉。
「刘伯伯,当然可以,您就叫我小怜。」小怜的微笑里有着淡淡的忧伤。这会儿马中原不再粗心了,他专注地凝视着小怜,盼能从她的表情中找到她不快乐的原因。
「是不是芙儿她烧的菜不合胃口?怎么见妳吃没几口呢?」刘凡问道。
这下小怜慌了,她内心隐约知道刘芙欢不是好惹的性子,她匆匆看了刘芙欢一眼,刘芙欢微笑的看着她,但那笑容好阴森啊,一接触到她的眼神,小怜就不安的赶紧为自己没食慾这件事找理由:「不是的,芙芙儿的厨艺很好,兴许兴许是我累了。」
马中原这时担忧起来,想都没想的伸出手来欲摸摸她的额头,探测温度:「是否不舒服呢?」
小怜感到马中原的手伸过来要摸她额头,竟下意识的慌乱闪避了,语无伦次的说:「没!没!我只是不舒服不是,不是!我只是累了!」
马中原为甚么要伸手摸她额头呢?他和刘芙欢拥抱着转圈圈,现在又关心她吗?自己紧张到语无伦次,一定让大家看笑话了!
她突然一阵委屈,鼻头一酸,竟红了起来,眼眶也立刻红了。赶紧想压抑下来,她尴尬的笑着扯了个谎:「其实我有点想家了!我想想爹娘!」
「别别别」刘凡见小怜一张粉雕玉琢的脸上,鼻头与眼眶染上了晶亮的淡红色,红润小嘴微启的模样,他内心真是欢喜,这小女子连哭都那么美啊,想到他刘凡将会拥有这样一朵娇柔的小花,他下腹一阵热,阳具又蠢蠢欲动了——在桌面的遮掩下,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的阳具为她硬了几次,但他刘凡可是谦谦有礼的君子,立即展现了男性风度,柔声安抚:「不哭、不哭!原来是想家了,只是这天色都晚了,要不先去一边的木屋里泡泡芙儿准备的药草汤,沐浴后身心会舒畅些。」
刘芙欢急着开口:「爹!芙儿只准备了中原哥哥的汤浴!袁姊姊如何洗呢?」她刚刚就在不欢快,这个让中原哥哥和爹紧张万分的女人,她一来,被捧在手心上的人就怎么不再是她刘芙欢了?这个女人话少得可怜,一张脸上尽是哭丧表情,看来真是懂得掌握男人怜香惜玉的心理,呵!心机深重得可怕!可偏偏就是教她刘芙欢看穿了!
「没关係!我可以洗小怜洗过的汤!」马中原平静的凝视着小怜,心想着自己是不是做错了甚么?虽然他知道她天性多愁善感,但每当他们见面相处时,小怜展现的总是认真又可爱的单纯笑颜,那足以抚慰人心到融化的笑容,他突然想起,每回自己都因为见到小怜一面而能心情大好,但他从未见过小怜这样忧郁复杂的表情难道,他不该带她离家那么远又那么久吗?真的想爹娘了吗?他以为她会开心的见到她这副委屈伤感的模样,他的心前所未有的牵挂了起来。
刘家父女与小怜同时震惊的望向马中原,甚么?他要洗小怜洗过的药汤?小怜可是女儿家,他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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