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齐送了可嫥回到她的租屋处。
一如往常的只要两人独处并在隐密的空间里,苏齐就会抱着她开始亲吻。
可嫥心不在焉的回应着他热切的吻,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苏齐剥下。他亲吻着她雪白柔软的乳房,上面两颗奶茶色的软嫩香豆,很快被他舔到翘挺起来,整个包含乳晕都湿漉漉的好不色情。
可嫥想起了刚刚那个叫尤礼轼的男人,那双炯炯有神如鹰眸般明亮锐利的眼睛,大而挺的鼻子,而那有着刚毅线条的性感嘴唇,周围还有着一点鬍渣,率性粗旷的男人气息,无一不是迷人之处,让她离开餐厅后,直到上了车都还在回味着他的容貌与神情,还有那宽阔让她想依靠的肩膀与胸膛。
苏齐把她按在了沙发上,不停的爱抚与热吻。
可嫥若有所思的忽然感觉到一阵热流涌出,自她粉嫩的小洞穴里,涓流出一股为尤礼轼而分泌的淫液,这时苏齐刚好亲吻舔舐到她的三角地带,情慾浓厚的分开并曲起了她的双腿,使之呈字形,一见到那嫩穴像被雨水打过的花蕊,连同粉红色的花瓣都带着晶莹的雨露,周边神秘漆黑的毛髮,也串着一颗颗的露珠,苏齐硬到不能自己,解开自己的裤头,掏出了滚烫变粗硬的肉棒,换了个姿势就直接把肉棒送往可嫥的嘴边,他求欢道:「嫥嫥宝贝,吃它!」紧接着他的脸埋进了她曲起的腿间,以手指拨开了被幽黑丛林遮掩住的粉红色贝肉,开始用舌头上下滑吸着那蜜液,时而以舌尖轻挑逗弄着那可爱的湿润小孔与两片软嫩的粉肉。
可嫥握着那热腾腾的肉棒,闭上双眼含住了它,苏齐重重喘了口气,开始起伏自己的腰臀,一下一下抽插着可嫥湿热的嘴里,也不忘舔舐逗弄着可嫥的小蜜穴。
这么的维持了一分多钟,尤礼轼最后那礼貌却又冰冷的表情突然浮现在可嫥的脑海里,没来由的一阵鼻酸,忘却了嘴里还插着苏齐的大肉棒,竟直接手忙脚乱的坐了起来。
「又来了。」苏齐扫兴极了,没好气的问道:「这次又怎么了?」从认识她以来每回做那件事,可嫥都在他性致正高昂或是紧要关头要将肉棒推入她的嫩穴时,理智地拒绝了他,让他每次都痛苦万分,直得自己撸管释放。
可这次可嫥怎么连嘴巴都不肯帮他了呢?
「对不起。」可嫥真心抱歉,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她始终觉得自己其实激渴又好色的小穴,其实在等着一个人,但是她交往了10多个男朋友,她没有一次接受任何人真正的侵入,每个男友最后都因受不了她的怪异而分手,唯一只有苏齐,忍耐了两年了,还是待在她身边,她觉得他很珍惜她,也许将来他们会结婚吧?也许她莫名其妙地保留贞操,就是为了自己的终身伴侣而捍卫最后一道防线吧?
但苏齐待她那么的好,她也不忍他每次最后都自己撸管解决,随即想到尤礼轼那令她失魂落魄的面孔,又失望透顶的态度,她红着眼难过的再度抓起了苏齐还未消退的粗大阴茎,用食指轻磨了两下马眼与龟头,苏齐倒抽了一口气,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可嫥再次含住了它,双眸闭上,专注的吞吐了起来,直到苏齐难以再忍,呼吸急促的射了一波白浊腥味重的浓精在她嘴哩,她的脸才退了开,跑去厕所把精液吐在马桶里冲掉。
她打开洗手檯上的水龙头,掬起水送入嘴里漱几次口,她抬起脸来望着镜中有点狼狈的自己──妳这是怎么了?
尤礼轼是否真的跟那个叫雅棻的女人上了知安山?听说知安山的夜景很美,很有情调,也许他们会在那裏相互依偎的看着浪漫的景色吧?也许雅棻送他回家,两人会在尤礼轼的「狗窝」亲热与温存吧?
为甚么她会胡思乱想他们的事呢?这一男一女都是今天第一次见面,她为甚么那么在意呢?
尤礼轼那双一对上就像慑住她魂魄的鹰眼,真的让她感到似曾相识,她真的见过他的,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她却毫无记忆了也许她不只被他勾慑了魂魄,而她也看见了他的灵魂,就在他那双好似也认得她的眼眸之中,有着震撼,有着喜悦,却也同时有着一些悲伤那些复杂的情愫荡漾流转,令她好熟悉,好眷恋
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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