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没?”
谢卫华:“我姑父主导的,你得去问他。”
给三叔和小姑父的石板弄好后,家里的压水井也装好了,村里,压水井带来的热度依然不减,安装的人去安装一家,大人小孩儿呼拉拉地涌向一家,苏叶从来不喜欢凑这种热闹,想到开始玩玩具的小侄儿和小外甥,心里有了主意。
八月之前正好有空,这一天,一大早天空堪蓝,用过早饭,谢卫华被人叫去帮什么忙,苏叶跟谢母说一声就回娘家,回到叶家,和叶梅苏果大嫂说了一会话,逗了一会胖呼呼的小侄儿,就钻进木工房。
苏叶拿一般的木头锯出大大小小的木块,苏世伟从外面回来听说苏叶在木工房里,便进去看看。
苏世伟进了木工房,看锯出来大大小小不少的木块,说:“叶子,你在折腾什么?”
苏叶手停下,抬起头:“爹,我在试着做一些小孩玩具,小房子拼装,各种积木,积木上刻有字,这些。”
苏世伟:“这想法不错啊,积木上刻着字,小孩玩时还能学习,我之前只想着做木马、小狗之类的。”
苏叶:“爹,海子越来越重,我抱没觉得怎样,但我看娘和大嫂抱着有些勉强了,你不如做个婴儿车,海子坐里面能推着走的。”
苏世伟沉思一会,拍手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那小子现在真沉,我抱一会手发酸,我去拿纸墨来,构画一下。”
苏世伟兴冲冲地回前院拿文房四宝进了木工房,从独轮车上面,演变到小孩能坐的车,苏叶在一旁边时不时提些意见,到中午,一个和现代婴儿车差不多的图纸被两人折腾了出来。
苏世伟拿着最后定的图纸笑得合不拢嘴,以后可以推着孙子在村里浪了,幻想着自已推着小车走,海子坐里面,别人看他羡慕的眼光,苏世伟呵呵地笑出声,苏叶看他那傻样,说:“景楠哥不是在城里开了个木工铺子吗?图纸给他做着卖,可别白给他啊”
苏世伟回神:“我知道,先做几个出来,海子一个,你姐那一个,德祥德武德正一人一个,五个了,叶子,这几天你给我打下手。”
“除了景楠哥在城里开铺子,你其它徙弟呢?”
“去俯城了啊,你三伯改建那么多房子,门窗房梁那些要打很多”
“三伯没叫你?”
“叫了,家里这么些事,我走不开。”
…
用过午饭摞下碗筷,父女俩又钻进了木工房,苏世伟尺寸量好、锯出木头,苏叶凿槽口,削榫头,打磨木头,父女俩边做边说说话,苏世伟心里感慨,这画面很久没有了,女儿才出嫁几个月,他感觉过了很久。
嫁出去的舍不得,没订亲的小女儿也让他跟叶梅操碎了心,苏世伟觉得自已既矛盾,又矫情!
在叶家呆到申时中,苏叶便回家做饭,走回去的路上,苏叶觉得自已变了许多,朝家庭主妇的方向发展过去,按以前的性格,她决不会会想到要回去做饭,也不会操心叶青青苏贝成亲时该送什么,拿样东西敷衍了事。
这种改变她是喜欢的,前世,她还没被生活压弯时,有一段时间,周末时爬爬山,或跟朋友出去打羽毛球,或在小小的租房内做一桌美食待客,后来……妈妈身体越来越不好,生活越来越艰难,她渐渐地脱离人群,甚至朋友打来电话都不想接……,后来她觉得说话是种很浪费力气的行为,直至孤单一人。
打闹声从身边传来,一群小孩从她旁边跑过去,苏叶回神,笑了,又想哭。
晚上,谢卫华洗完澡,回到卧室,见苏叶呆呆地看着灯光,轻轻抱着她,下巴抵着她头顶:“怎么啦?”
苏叶头埋进谢卫华胸堂,闷闷道:“我想哭一场。”
谢卫华抱紧她,低声道:“哭吧,我在”
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下,到低声呜咽声,到后来低声哭泣,苏叶在谢卫华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谢卫华听懂了她的哭声,那是一种压抑到极致后的发泄,他没说一些安慰的话,只是一遍又遍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苏叶哭到睡着了,眼睛红肿,谢卫华把她放睡平了,亲亲她额头,拿块白布巾放到屋角的冰盆里,把自已前面湿了的睡衣换上,一会,摸摸白布巾,凉了,拿出来,折成一条,敷在苏叶眼睛上,白布巾来回换几次,觉得她明早起来,眼睛不会肿了才停手,抱着她亲一下,熄灯睡觉。
苏叶醒过来时,感觉灵魂轻了几分,眨了眨眼睛,没肿胀感,知道是谢卫华帮她冰敷过了,黑暗里,苏叶无声地笑了笑,手摸上枕边人精壮的胸堂,再摸到腰间,青年的身上没一丝赘肉,手靠丈夫腰上,闭眼准备再睡。
苏叶醒时,谢卫华就醒了,没动,妻子手摸上他胸堂时,暗喜,摸到腰时就不动了,失落了,撩了就想睡,怎么可能,一会,黑暗中响起细细的低喘声。
许久之后,苏叶抱着谢卫华的腰,低声道:“华哥,谢谢你”,谢谢你懂我,谢谢你没追着问。
头顶上传来沙哑声:“傻瓜。”
“华哥,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都喜欢,有个像你的小姑娘更好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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