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姜佩娥头上的伤,那人下手可真是狠啊!现在还流着血呢。
她也不管要洗的衣服了,带着姜佩娥去找大队长。
姜佩娥一开始还不乐意,担心大家知道了,以后都瞧不上她。
“你死都不怕了,还怕这些嘛!再说了,你以后回城了,谁知道这边发生了啥事啊。我之前还听说有那知青已经结为夫妻的,后来能回城了,又不认了,人家不也过得好好的吗。”
桂花婶力气大,帮姜佩娥随便包扎了几下,就直接把姜佩娥连拖带拽去找大队长了。
大队长一大早刚起床,就听到自己大队里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拿在手里的烟斗掉了都不知道。
“天杀的!要是让我抓到是哪个畜生干的,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这可是组织上派来的知青,要是在他们这里出事,别说大队长的位置了,还会连带着被罚。
知青尤其是女知青在偏远地区受本地人欺负的事,曾经出现过不少,他们公社有的大队也闹出来过。
组织知道以后,非常愤怒,狠狠地将那些人给罚了,这才消停了许多。
要是他们大队也出了事,大队长光是想想气都不打一处来。
还好桂花婶把人给救了,好歹没有闹出人命。
大队长也顾不得以后会发生什么,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那个胆大妄为的人。
这样的恶徒要是没抓到,他们大队的年轻媳妇和大姑娘都不敢出门了。
可姜佩娥一问三不知,根本说不出那个人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姜佩娥刚受到伤害,整个人处于惊恐之中,大队长身为男人也不好问得太详细,怕刺激到她,就让桂花婶先陪着她。
桂花婶救了姜佩娥,而且还帮她擦药包扎,现在她十分依赖桂花婶,看到别人的时候都充满了惶恐和不信任。
姜佩娥也不想回知青点,担心会被人看出来她现在不干净了,会被他们嘲笑或是看不起。
大队长就让他留在自己家里,把她安置在自家女孩的房间里。
姜佩娥整个人蜷缩成一小团,眼神空洞无神,看起来可怜极了。
大队长看她这个样子,不由深深叹了一口气。
他也是有闺女的人,要是知道哪个王八羔子欺负自己女儿,非把对方的皮扒下来不可。
这件事事关姜佩娥的名誉,大队长也没有声张,并且也让大家别外传,他则去找唐青青。
唐青青知道这件事眉头顿时一皱,“怎么有这么恶心的人!叔,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他给揪出来的!”
“这件事咱们私下慢慢查就行,能瞒着就瞒着。要是事情传了出去,只怕姜知青又得跳一次河。”
唐青青颔首:“大队长,我知道轻重。”
唐青青原本想要去找姜佩娥,询问当时的情况。
可大队长说姜佩娥现在因为受到惊吓,整个人精神恍惚,不适合现在去问她的,就将当时的情况说给唐青青听。
“她是昨天晚上就被那啥了,然后就被敲晕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几个小时之后了。”
大队长一个大男人跟唐青青一个小姑娘说这些事,总觉得有些张不开口,干脆让桂花婶过来回答唐青青的问题。
她一直陪着姜佩娥,知道的事也更多。
唐青青好奇询问:“姜知青为啥大晚上一个人出去啊?”
“说是去上厕所,她有些闹肚子,又不好意思吵人睡觉,就自己一个人去上厕所了。”
唐青青点点头,如果是去上小号,倒也不用跑太远,屋子里有尿桶。
可要是闹肚子就没办法了,就得去比较远的茅厕。
茅厕也是知青自己建的,当初他们嫌弃旱厕太臭,就把厕所建得比较远。
“她出去的时候有人知道吗?”
“那时候大家都睡熟了,她动作又比较轻,应该没人知道。”
现在天已经亮了,知青点的人这时候已经醒过来了,却没有人发现姜佩娥一夜未归,没有人过来报告,估计都没有发现她出事了。
“她啥时候去上的厕所?”
“她没有表,说不准什么时候,估摸是晚上十一二点。”
知青们活动多,睡得一般比村民都要晚,不过一般也不会超过十点。
姜佩娥刚睡下不久,还没怎么睡熟就觉得肚子不太舒服,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榕山大队还算比较安全,大队长管得比较严,没有那种喜欢骚扰女知青的闲汉。
姜佩娥也就没想太多,肚子疼得厉害就拿着草纸去厕所了。
现在正是忙碌的季节,而且知青们为了工农兵大学的名额,铆足劲表现自己。
这段时间大家都累得很,睡得都比平时晚,姜佩娥也就不好意思把其他人给吵醒。
没想到,偏偏她这一次半夜上厕所就出了事。
“她是先被那啥,然后被打晕的,还是先被打晕,然后被那啥的?”
“她说她从厕所出来,就有个大汉从身后捂住她的嘴,用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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