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地盯向了王守哲,神色之中似有不善之意。
“哈哈哈~”王宙辉爽朗笑着走上前去,“宙辉见过孟司长,赵掌令,陈掌令。”他也是工程司的掌令,不过,属于没啥实权的掌令。
只是王宙辉就算是虚职,却也是个紫府境后期巅峰的神通种,未来的定国公,一身实力摆在那里。那几个实权司长和掌令,哪怕是赵氏的赵志才,也不敢在王宙辉面前恣意拿乔。
他们三个纷纷起身还礼,虚礼十足。
宇昌家主也与他们一番见礼后,这才招呼众人落座,该喝茶的喝茶。这里是定国公府,哪怕是三司联动上门缉人,也不可能任由他们趾高气昂的横冲直撞。
按足规矩,喝了几口茶寒暄之后。
王宇昌这才咳嗽了两声进入正题道:“孟司长,敢问我们定国公府宗亲守哲,究竟犯了什么事情?需要劳烦三司联动来缉拿?”
“小国公,宇昌家主。”孟元白起身略拱了拱手,“有人举报长宁王氏在经营家业之时,有偷税漏税的行为。但是在三司联动调查之时,却无意中发现了王氏有走私通敌的嫌疑。”
“因此特来传王守哲进刑律司,交代一些事情。”
因王宙辉闲职掌令拿不出手,外界通常对王宙辉敬以小国公的尊称。
“嫌疑?”王宙辉脸色一寒道,“仅仅是嫌疑,便想将守哲抓进刑律司?你当我们定国公府是那么好欺负吗?”
“王掌令。”赵志才阴阳怪气地说道,“若是没有点把握,我们岂会三司联合前来拿人?实话和你说吧,根据我们掌控的情报,你们那长宁分支王氏摊上的事儿很大很大。若是识相的话,就老老实实退到一边,否则你们定国公府别被牵连了进去,丧尽颜面。”
赵志才乃是大乾赵氏的精英,平日里素来和王氏不对付。王宙辉虽然是神通种不假,可赵氏就没有吗?赵氏可是四神通传承,远比现在的王氏强大。
“宙辉兄。”陈景虎也是脸色郑重地说道,“此事细节暂且不能透露,但的确是我们内部人员在调查时,发现了王氏藏污纳垢,有通敌走私之嫌。按照大乾刑律,我们有权提审王守哲。你们若是强行阻止,就有故意妨碍执法的罪名了。”
大乾陈氏乃是后来者居上的三品世家,家中已经可以完成双神通交替,综合实力比现在的大乾王氏要强一大截。
因此陈氏的心态,即是瞧不上定国公府的实力,又羡慕定国公的爵位。
内部人员调查时发现?这就不好办了!若仅仅是外人告发的话,还能借口对方有构陷的嫌疑,阻挠王守哲被带走询问。
王宙辉和王宇昌的脸色,均是变得有些难看。
“守哲之事,累诸位长辈操心了。”王守哲淡然一笑,起身拱手道,“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守哲自问乃是个遵纪守法的大乾臣民,走一趟协助调查也没关系。相信三才司、刑律司以及监察司,在调查出事实真相后,一定会还守哲一个公道的。”
“守哲,这……”王宙辉和王宇昌都有些不愿,就怕对方抓住了些许疏漏和把柄,咬住不放。
而如今陛下对王氏的态度,也向来是逮着机会能打压就打压,哪怕没犯错都得瞪两眼出出气呢。没有一个人身上会没有错漏……
“好好好。”孟元白笑着赞道,“既然你自认清白,那就与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不过你放心,若是没有实证的前提下……”
“慢着!”
孟元白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个苍劲有力的老者声音打断。
一股如山岳降临般的威压感,笼罩住了王氏迎宾厅,让每一个人都心头惶惶而仿若大难临头一般。
一位身姿挺拔如岳的华服老者,仿若撕开了空间一般,蓦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威严的眼神横扫过三司诸人:“你们几个小辈,来我定国公府拿人,有没有问过本国公的意见?”
定国公寅达老祖!
孟元白等三人心头一凛,无人敢怠慢,急忙行礼道:“拜见定国公。”国公之爵,乃是紫薇玄都大帝亲自敕封,论地位,论稀有度犹要超过亲王半筹。
大乾国亲王有十一个,而国公就仅有两个。
哪怕是陛下见了定国公,也不好明面上怠慢,反而会一番和蔼客套,以表示尊重。
“老祖宗,您总算出关了。”宇昌家主大松一口气,急忙和宙辉、宙华还有王守哲一起行礼。
这一次寅达老祖闭关时间,比预计略超出了些时日,不过好在在最关键时刻他出关了。
“你就是守哲?”定国公没有搭理那几个小辈,而是目光和蔼地看向王守哲,“我见过璃瑶和宗安,都是世所罕见的仙质璞玉。早就想着,能养出如此一双儿女的守哲,究竟是何等风采。”
“今日一见,守哲之风姿卓绝,犹要在老夫想象之上。”
“国公谬赞了,愧不敢当。”王守哲仪态端正地行礼,“长宁王氏守哲,拜见国公。”
“免礼免礼,叫国公太过生分,还是叫寅达老祖吧。”定国公笑得红光满面,精气神十足,显然这一次闭关也是略有精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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