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尽到一个父亲该尽的责任。”
说罢,王守哲目光一转,便朝着家将冷声道:“都没吃饱饭么?每一棍都给我打瓷实了,谁敢让这不尽为父之责的孽障好过,我便让他不好过。”
家将们心中一凛,哪里还敢有半分留力,连忙纷纷加大了力度,就差没铆足吃奶的劲打了。
“啪啪啪!”
每一棍抽下去,都震得周围地面隐隐颤抖。
再几棍下去,王宗瑞终于扛不住,痛得惨声哀嚎了起来。不过在父亲的家法面前,他始终不敢用玄气抵抗。
“母亲,母亲~”房氏满面煞白,心疼的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忙拉着柳若蓝苦苦哀求道,“母亲,您最疼夫君了,求求您给他求个情吧。再打下去,凤儿夫君的命就要没了。”
柳若蓝也是有些看不过去了,声音愠怒道:“王守哲,宗瑞从小到大都循规蹈矩,从未忤逆过你,纵然这一次在璇儿之事上,的确有些失责,可他终究也是你我亲生儿子。打几下意思意思就得了。再打,别怪我翻脸。”
家将深知主母地位,闻言立即停下法棍。
房氏也是暗暗松了口气,心放下了一半。有婆婆出面求情,夫君算是保住了。
岂料。
王守哲闻言却是冷眼瞟了柳若蓝一眼,怒哼道:“哼,真是慈母多败儿。宗瑞现在这样,还不是你平常惯出的毛病?这小畜生连女儿都管不好,还能有何出息?不如打死了拉倒,此事你不准再插嘴,边上待着去。”
柳若蓝被气得娇躯直颤:“王守哲,你竟如此凶我?好,好……王守哲,既然你如此嫌弃我,不如我现在就回柳氏,让你耳根清净……”
“哼,蛮不讲理。你要回就回!”王守哲也似乎是气狠了,竟是罕见的没有服软,转头就对家将道,“你们愣着作甚?莫非也想违背本家主的命令么?”
家将这下是真的被吓到了。
他们担任家将数十年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家主如此斥责主母。此时,他们哪里还敢有半点耽搁,急忙一棍一棍抽了下去。
“这家是待不下去了!王守哲,我在柳氏等你的休书……”柳若蓝登时恼羞成怒了起来。
“母亲,母亲莫要激动,父亲他只是一时气话,千万莫要当真。”一旁的房氏也是吓得脸色都白了。
此事弄得连公公婆婆都闹得如此之凶,她再心疼夫君,也是绝不敢再劝了。
尤其是公公那一句“慈母多败儿”,也是让房氏心都在发颤。
璎璇的性子能发展到今天这一步,成绩会这么糟糕,跟她的包庇,以及母族房氏众多亲眷对她的宠溺娇惯都脱不开关系。
而此刻,现场最吓懵掉的要数王璎璇了。
如此场面,她别说是见过,便是连想都不曾想过,一时被吓得是连哭都不敢哭了,更是不敢再和爷爷撒娇求情。
此刻,她满脑子都只剩下一句话:完了完了,爹爹被打成这般模样,以后还能有她好日子过?
五十棍,结结实实,一棍不少的打完。
王宗瑞的后背早已经皮开肉绽,惨不忍睹,鲜血都顺着背淌到了地上,额头上脸上则全都是疼出来的冷汗,脸色更是煞白煞白的。
他也不敢治疗,就这么颤颤巍巍地穿上了衣服,对王守哲行礼道:“孩儿多谢父亲教诲,此次教训必当铭记在心,绝不再犯。”
“既已得教训,便起来吧。”王守哲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回头伤该治的还得治一下,莫要留下病根。”
“多谢父亲体恤。”
王宗瑞这才敢起身,再度朝王守哲深深一礼。
然后,他眼神冷冷地瞅向了被吓坏的王璎璇:“父亲,孩儿家中还有一些私事要处理,请恕孩儿先行告退了。”
王璎璇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意识到了不妙。
她转身刚想逃跑,就被父亲王宗瑞伸手一捞,直接一把揪住,然后倒着提溜起来,任凭她怎么扑腾,都是无济于事。
对此,王守哲喝着仙茶,视若无睹:“瑞儿有事就先去忙吧。”
“孩儿告退。”
王宗瑞说罢,便倒拎着王璎璇,脸色阴沉,大步流星地往自己院子里而去。
房氏一见,顿时又吓得脸蛋发白。
匆匆和柳若蓝与王守哲告了个喏后,她便飞速狂奔回去。如此架势,再晚个半拍的话,宝贝女儿岂非要被夫君给打死?
身为嫡次子,王宗瑞一家住的院子距离王守哲的小院并不远,仅仅隔着数十丈的样子。
不多片刻,他院子里就远远地传来了王璎璇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和惨叫声一起响起的,还有类似于“爹爹我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好好学习,绝不调皮”等等求饶和保证声。
然后,就是房氏的哭喊声:“王宗瑞,璇儿也是我的女儿,你再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的。你,你这混蛋,老娘和你拼了!”
“边上待着去!正所谓慈母多败儿,若非你,还有房氏那些亲戚长辈们的娇惯,王璎璇何至于此?”王宗瑞冷峻愤怒的声音,也是响彻了天空。
“王宗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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