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地躲了开去。
然后!
王璃慈就扑了个空,“咚”的一声,摔了个狗啃泥。
“老祖,那是璃慈啊。”王守哲嘴角抽搐,这二货的智商还有得救吗,撒娇之前,能不能先把全身重甲脱了?
“吓!璃慈?”便是连珑烟老祖的眼神都有些闪烁不定了。
“老祖宗。”
王珞静和王珞秋,都顺势扑到了珑烟老祖怀里,便是连年长些的王珞彤,都蹭了过来,抱着珑烟老祖的胳膊撒娇。
一群充满活力的年轻后辈们,自然让珑烟老祖的情绪迅速得到了释放。因为孩子们,代表的是家族的未来和希望,象征着初升的阳光。
随着刘知德和赵伯钧的陨灭,刘赵两氏的残党,自然已无力抵抗,纷纷被斩杀当场。
守哲之前已经说过,今日参加心动的刘赵两氏,一个不留。
哪怕是那个刘胜业,王守哲也没有无意义地去折磨他,而是命家将一刀将他了结。
折磨敌人,让人痛苦地死去,不过是为了宣泄情绪而已。
随后,便是战场的打扫,以及最后两位敌对外援的处理。
那位魔修就不必说了。
三位老祖踏踏实实地消耗战下,那魔修已近崩溃。只是为了避免他拼死反击,三位老祖打得都非常保守。
直到珑烟老祖在略作调整后,加入到了战场之中。
以四敌一的情况下,那名实力不俗的魔修在无力与绝望之中被斩杀当场,别说拉一人陪葬了,他连拉着一人受伤都难做到。
这便是以众欺寡的好处了,会欺负到你怀疑人生。
而且每一个老祖都是活了好久的人精,个个都惜命得很,占据绝对优势下,岂会轻易给他拉人垫背的机会?
一碰到对方拼命,便会立即采取守势并撤退,而盟友也会积极救援。
如此老油条打法,当真是让敌人恶心至极。
但是敌人恶心了,我方才开心。
为了防止那魔修诈死等,在王守哲的建议下,头颅和四肢都是要砍断的。然后,小心翼翼地收起了战利品后,由明升老祖出手,将其尸体烧成一团灰。
这绝非是夸张。
而是源自于对魔修种种诡异手段的敬畏和谨慎,谁知道他们会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秘术呢?
魔修事了之后。
便剩下宁西梁氏的老祖梁浩峰,还在苦苦坚持了,他面对的钟兴旺虽然战斗经验不算太强,但终究是天人世家的弟子,还曾经是紫府学宫的学子。
终究是见多识广,手段也众多。
梁浩峰一直处在下风被压制着打,而且他还怀疑这个钟兴旺是个神经病。
明明大家都只是来助拳的,他却像是打了鸡血般兴奋,拼杀起来像是在打杀父仇人,动不动就试图来个以伤换伤。
这让梁浩峰有些委屈地想哭,心中懊悔到了极致,怎么着就鬼迷心窍了淌了这滩浑水?偏偏还遇到这么一个不讲道理的钟氏老东西,你伤了有好处吗?
“投降,王族长,我投降了。”梁浩峰屡次三番逃不掉时,只能大喊了起来,“我愿意发誓,我愿意出赎金。”
其实他不投降也没办法了。
王氏的珑烟老祖与宵翰老祖,已经将他包围住。其余老祖,也都对他虎视眈眈。
“钟老哥辛苦了,先罢手吧。”王守哲说道。
“守哲你别管,看你老哥打死他。”钟兴旺犹在兴头上,还想在珑烟学姐面前好好表现。
珑烟老祖眉头微微一挑,怒道:“守哲说罢手,你没听到吗?”
钟兴旺浑身一颤,急忙罢了手,退到了王守哲身旁,嘿嘿干笑道:“守哲老弟勿怪,好久没打架了,一时手痒,手痒。”说罢,还偷偷摸摸瞟了一下珑烟老祖的反应。
王守哲拱手道:“钟老哥肯在族战中为我王氏主持公道,守哲已是感激不尽,岂会怪您?”
说完,王守哲将注意力放到了梁浩峰身上,微微皱了皱眉头。
梁浩峰眼见他这表情,顿时心中一慌,将求助目光看向了明升老祖。
明升老祖叹息说:“浩峰老祖,你这是又何苦呢?明明知道刘赵两氏,已是一个烂摊子。”
“唉,事到如今我也不申辩什么。”梁浩峰苦笑道,“家中灵台种子要冲击灵台境,族中积攒的资源不够,唉,一时鬼迷心窍了。”
随即,明升老祖看向王守哲道:“守哲你既然叫停,多半是犹豫是否要取梁浩峰性命了。只是这梁浩峰,曾经与我有过数次合作,算是有几分交情。我厚颜向守哲求个情,让他花钱买命吧。”
王守哲急忙拱手行礼:“老祖您勿要折煞守哲,即便您不开口,守哲也是这等打算。”
“不过,不能轻饶他。得他写几份罪己书,由我等几位老祖保管,他若敢伺机报复或是泄露今天事情,我等几个定会让宁西梁氏付出代价。”漭老祖在一旁补充道。
“行。”王守哲点头道,“既如此,先请浩峰老祖将酬金取出,这是刘赵两氏向钱氏商行抵押族产拿来的钱。”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