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柳弱小无助:“没没没,奶,我什么都没说。”
苏成运和苏成星默默闭上了干嚎的嘴,隐身了。
午饭有肉包子,有白菜肉馅和豆腐肉馅两种。
一口下去,里面的肥肉夹杂着大白菜直冒油,把包子皮都浸满了油,香的几个孩子直舔手。
苏溪溪不喜欢吃肥肉,趁着秋槐花没注意把肥肉挑了出来拨在一边,把皮和白菜吃了。
然后张嘴喊妈。
秋槐花瞅着她的碗里,心口发疼:“你说你,一个包子里能有多少肉,就指望着这点解解馋,你还都给挑出来了。”
说是肉包子,里面就是纯正的小块肥猪肉,亮晶晶的,泛着油光。
还真不是苏溪溪矫情,原主也不喜欢吃肥肉,专挑瘦肉吃:“妈,肥肉太油了。”
秋槐花拿筷子把肥肉从她碗里拨出来,再分给几个小的,细细碎碎的念叨着:
“也不知道瘦肉有什么好吃的,一点油水都没有。怪不得你不长身体,瘦的跟竹竿一样……”
见小妹嘟着嘴,苏明家轻笑着打断秋槐花的念叨:“妈,小妹吃不下去,难道还逼着她吃不成。她还在长身体,慢慢养着,会有肉的。”
话音刚落,院子外传来敲打院墙的声音,紧接着就冲进来一群人,大约五六个人。
为首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子,是方翠的妈。头发花白短少,眼睛细而狭窄,满脸都是发黑的斑点,面相有些凶狠。
见着苏家人在吃午饭,跟狗鼻子似的闻着了空气中残存的肉包子香味,“哟,亲家这吃的好啊,还有肉吃。可不知晓我家闺女回家后整日整夜的哭,你们倒是过着好日子。”
她身后就是许久不见的方翠,面容憔悴,嘴唇发白,脊背弯了不少,看着瘦了许多。
方翠远远就看到了端着碗的苏梧苏桐,眼泪哗啦啦的流,哭的撕心裂肺,跑过去想抱住两孩子:“阿梧阿桐,妈知道错了,妈真的好想你们啊。”
苏桐惊得直往后退,碗差点没拿稳。还好苏明家高大的身躯及时挡在两孩子面前,眼神冷漠看着跟疯子似的女人:“方翠,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方婆子叉腰冷哼,振振有词的说:“离婚了她也是俩孩子的妈,来看看孩子没错吧?”
“我闺女给你们苏家生了俩闺女,怎么,你们说离婚就离婚啊。啊啊啊,你们就仗着我家老头子不在了,就欺负我们孤儿寡女,还有没有天理了啊,还有没有人管管啊……”
嗓门越说越大声,她身后几人也跟着叫嚷起来。
一时间,院子里热闹得跟菜市场没什么两样。
秋槐花活了几十年,什么风浪没遇到过。重重的放下碗,凳子一踢走到方翠面前,“方翠,你和老二为什么离婚,没和你妈说?还有脸来我家耍威风?当老娘死了啊。”
方翠得了方婆子眼神,立马过去抱住秋槐花的大腿,苦苦哀求:“妈,我错了,让我回来吧,我发誓我一定会对俩孩子好的,您相信我。我想孩子都吃不下饭了,我再不对,孩子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方婆子旁边是方翠的嫂子,一副为两人好的语气:“妹夫啊,小翠她就是一时鬼迷心窍,回家这些天也想通了。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吧,两闺女这年纪正是需要妈的时候啊。”
秋槐花蹬不屑的蹬着开方翠,呸了声:“给老娘滚犊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算盘。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啥屁,有我秋槐花在一天,她方翠就不可能再回来。”
“这种人,不配当妈。什么想孩子想的吃不下饭,我看就是你们家没饭吃了。贱不贱呐。”
说着,就拿起角落的扫帚朝这群人乱七八糟的挥打。
院子里一阵鸡飞狗跳。
被一扫帚打到肚子的方婆子,愤怒的空手上前,和秋槐花扭打在一起:“死老瘟婆,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秋槐花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身手利落的一把扯住方婆子为数不多的头发,另一只啪啪啪的拍打她的嘴巴:“你个老不死的,嘴贱我就给你打打,让你长长教训。”
还趁机回头狂骂无从拉架的两儿子:“还愣着干什么,蠢的跟猪一样,你老娘都被欺负到头顶上了。把这群垃圾都给我撵出去,院子都熏臭了。”
苏明建和苏明家加入战斗,混战规模庞大起来。王香和兰福英纷纷上前帮着秋槐花,局势占上风。
院子门口,都是闻讯而来看热闹的邻居,有的手里还端着饭碗。
苏大强身为一家之主,等秋槐花出气出的差不多了才出声打断这场闹剧。
“都给我住手!几十岁的人了还打架,像什么笑话,老大老二。”
秋槐花挺久没机会发挥年轻时的实力了,这一架打的浑身舒畅。知道见好就收,在两儿媳的搀扶下,停下了手。
高傲的站在疼的直不起腰的方婆子面前:“哟,你这不行啊,老娘还以为你有点东西,结果,啧。”
这个语气词,嘲讽的恰到好处。打输的方婆子再次被刺激到了,还想上前扒拉。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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