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每一步,都有明确的目的,只可惜我们想不出来罢了。”
你这和没说一样。金鑫心中嘀咕,不过看到高洁和以往的作风大有不同,倒没有反唇相讥,毕竟人家是来帮他的,他总不能和咬吕洞宾的狗一样。
“应该差不多了。”高洁看了下时间,“我们需要出去了。”
她说罢当先起身,顺着梯子爬了上去。
等到了通风井口处,高洁麻利的翻身出来。
帕瓦力一直在转圈子,见高洁毫发无伤,总算舒口气,“怎么样?”
阿披猜也凑了过来,就听高洁道:“疑犯金鑫准备投案自首!”
阿披猜暗自皱眉,一只手已经在摸下巴,示意狙击手就位。
“凶手呢?”阿披猜追问道:“他说要投降,怎么还不见他出来?”
话音才落,远方突然传来喧闹声,众人望过去,就看到有很多新闻采访车不约而同的赶到了这里。
采访车上随即下来了一大批记者,手中拿着“长枪短炮”模样的采访工具,纷纷向这个方向涌来。
与此同时,金鑫也从井口冒了上来,翻过井口高举双手,大声道:“我是被陷害的!”
众记者看起来不明白真相,却纷纷举起摄像机、照相机,嘁哩喀喳一阵狂拍。
阿披猜一只手停在下巴上迟迟没有向上移动,见状暗自叫苦。
他虽然已经宣誓效忠暹罗国,可还是没有忘记曾经的国骂。
握草!
这是怎么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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