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都是无声的勾引。
就连她所说的喜欢,都好像不出于她本意地成了一种变相玩弄,嘲弄着他的心神。
膝盖跪久了有些不适,皮带勒着发紧的肌肉,他眼眶微微发红,握住大腿的手不自觉用力,嵌入腿肉当中。
宋臣溪的喉咙发出不明显的咕隆两声,是来不及吐掉的爱液混着唾液一起吞了进去,像饮入了催情剂。
“不,不行了。”
卿莘差点尖叫出,她快感即将到达顶端,身体下意识想要推开宋臣溪,却遭至更用力地吮吸。
“呃啊!”
她全身抖了抖,脚背绷直,刚好压在他阴茎的顶端,刺激得恰当好处,让他又痛又爽。
“咳!”
他咳嗽一声,呛出眼泪,下巴在椅子边缘磕了一下,才从她腿间挣扎出来。
同时解脱的还有他的阴茎。
精液流出。
浸湿了布料。
他甚至一颗扣子都没解开。
就被她踩射了。
上身的衬衫已经被她揉弄得狼狈不堪。
下身的西裤也多了一块深色的湿迹。
宋臣溪沉默地站起来,大有自暴自弃的意味。
他扯两张湿巾,一张给自己擦嘴,一张给她擦小穴。
平日里放荡不羁的脸现在竟惹人怜爱。
卿莘不敢说出感受,但身体自动行事,亲亲他泛红的脸,“我帮你擦吧。”
“不用。”
宋臣溪拉开拉链,干脆脱掉裤子,多用了好几张,低头给自己擦得干干净净。
他讨厌精液黏糊在皮肤上的那种感觉。
擦完以后,他刚把湿巾丢进垃圾桶,阴茎就突如其来地被含住。
“你干嘛。”
他推开她脸。
“你擦这么干净不是要我舔吗?”卿莘摸不着头脑地用手拨弄囊袋,还拍了两下。
他站着,她坐着,脸刚好和他裤裆在一条水平线上。
“不用。”宋臣溪继续拒绝,他伸手抚摸她发顶,“你坐着就好。”
上次在浴缸里那次给他的刺激太大。
他不喜欢卿莘这种想法——在他们两人的相处中,她总是下意识用一比一的方式交换着每一件事。
他不需要她还。
他需要的是有良心的她一直欠着。
生意人都知道,欠款总是会随着利息越滚越多,直到对方无法用简单的东西一笔勾销。
“毕竟今天是你生日。”他说。
卿莘看他没有不高兴的意思,继续大着胆子问,“那你现在把衬衫脱了?”
“行。”
宋臣溪不担心会有人在此刻打扰他们。
今天毕竟不是工作日,开完会就可以自行离开,打算加班的就加班,没必要来触他霉头。
他手放在皮带上,打算先摘掉这个。
“不行不行。”她翘着腿摇头,“只脱衬衫,这得留着,不能掉。”
在他的纵容下,卿莘终于有了点颐指气使的样子,就是还在不断学习,不够熟练的进度。
“……好。那臂环?”
“这个可以脱掉。”
为了满足卿莘的要求,他只能小心松开皮带,又不至于完全解开,一点点把衬衫扯出来,再脱下臂环。
忙完这一过程,他后背额角已然出汗,唯一的观众看得眼睛都没眨一下。
宋臣溪庆幸这儿没镜子,窗帘也拉上了。
这样就没有第二个人能看到,宋氏唯一的继承人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打扮得像个会所里的鸭子,包括他本人。
用神问调整过的躯体随时保持在最佳状态,每一块肌肉的走向都显得合理又漂亮,仿佛古希腊的神明雕像。
现在这具雕像又被皮带捆成几块,说色情,都是艺术的色情。
“好漂亮。”
卿莘抱着他蹭,用左边的虎牙去磨他的乳头,带来微微的刺痛。
宋臣溪脱掉她裙子,把她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抱住的手从背后绕过去揉她屁股。
“现在可以了?”他这么随便摸两下,顺着指缝的水都要滴在桌面上了。
“嗯嗯。”
她骑着他重新胀起的阴茎,在外面擦了好几回,更加觉得内里空虚。
她主动给他戴上套,就着这个姿势,麻利地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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