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选择和初恋认识吗?◎
又一次来做
殪崋
口吃治疗。
这天傍晚,记着何田交给她的任务,宋书音走出了治疗室。
她接下来一周要做的事是,观察并记录自己在说哪些字的时候会口吃,和哪些人说话容易口吃,以及口吃时的次生行为。
脚上的伤还没完全恢復,她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前走,好在也没有什么需要她着急去办的事,走到电梯口时,突然遇见祁越。
似乎是感受到她的目光,男人颀长宽阔的背影转了过来,看见她时神情怔了下,但没有问她来医院干什么,隻抬了抬下巴说:“一起吃个晚饭吧。”
听见他主动这么说,宋书音心里纠结了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自从她的脚伤好得差不多后,他们就没什么联系了,除了偶尔在小区碰见,说不清是因为不再需要他的帮忙而自然地接触减少,还是她有意在避着他。
她不想显得自己太忘恩负义。
俩人一起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祁越站在平平无奇的灰色轿车面前,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脸上的神色从容自若:“上车吧。”
宋书音低下眼睫移开视线,有些慌乱地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上,心头萦绕着一股无法言语的内疚感。
从王晴那里,她了解到祁越换车是为了什么,他是不希望再有人像冯达一样,因为他的吃穿用度和言语治疗师的工资不符,所以认为他是骗子。
为了不给这份工作添加不必要的麻烦,他将车换成普通的,身上的穿着也一应换成平价服饰,过了将近三十年的优渥生活就这样一朝改变,不知道有多不习惯。
不是因为她,但又好像也是因为她。
她不想有谁因为自己,而过得不好。
祁越坐上车,往旁边一看,这才发现女孩不知为何抿着嘴,神色有些低落。
“怎么了?”他低声问道。
宋书音回过神来,习惯性地撩了下头髮掩饰,摇摇头说:“没什么,开车吧。”
祁越搭在方向盘上的右手顿了下,然后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故作轻松地问:“你想吃什么?”
宋书音下意识地身子往前倾了下,躲开男人的触碰:“都可以。”
她知道那一个月的照顾越了界,现在想拉回各自原有的位置已经很难,但还是不想放任自己继续沉溺下去。
“吃火锅可以吗?”祁越佯做自然地收回手,下颌线微微收紧。
宋书音淡淡地嗯了一声。
……
俩人来到一家火锅店,祁越点了一个清汤和一个番茄锅。
还没点完菜,耳边就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
宋书音抬眼望去,就见陈鸣和一群人朝他们走来。
“祁越小宋,这么巧你们也来这吃火锅。”陈鸣自来熟地说,然后指着一张大方桌,“我们一起吃啊,人多热闹!”
祁越没立刻回答,看向面前的女孩,用眼神询问她的意见。
宋书音瞥了陈鸣的方向一眼,他还在招手说快来,想到何田今天和她说的话,然后点了点头。
何田让她记录和不同对象说话时,她的口吃状态和对方对此的反应。
但她的生活中,除了和蛋糕店的店员交流,基本上就只剩下祁越了,她没有什么亲密家人和朋友,从小因为口吃被嘲笑的影响,也让她变得话少内向,和他人的沟通十分少。
她想尝试着跨出这一步。
俩人转移到旁边可容纳八人的大桌,宋书音浅浅地弯了下嘴角,和桌上其他三人做自我介绍:“你们好,我叫宋书音,之前和陈鸣哥是邻、邻居。”
见她主动打招呼,且不掩饰自己的口吃,祁越眼神动了下,嘴角小幅度上扬。
陈鸣立刻热情地接话:“对对对,小宋之前和我是邻居,现在是祁越,他俩住对门。这些都是我同事,老胡,畅姐,夏珠。”
宋书音一一和他们点头打了招呼,老胡和畅姐坐在对面,夏珠一人坐在右边,陈鸣也是一人坐在左边。
她缓缓坐在长凳的中间,以为祁越会和陈鸣坐在一起,却不料下一秒身边落下一道黑影。
因为位置小,俩人的身子贴得很近,男人的体温烘得她肌肤一烫,她隻好主动往右挪了一些。
其他人都在忙着点菜,只有夏珠注意到了这一幕,眼神稍稍一黯。
没想到蛋糕店的老板娘居然和祁越是邻居,甚至能熟到约出来一起吃饭。
宋书音重新拿出手机扫码点餐,定睛一看却发现刚才在另一桌点的东西每一样都重新点上了,包括她不想喝饮料点的一杯冰水。
她没有看向身边的男人,却仍能确定是他做的。
桌上,宋书音听着陈鸣他们聊天,如果她能搭上话时,她也会尝试着主动去加入话题。
其他几人都很健谈,和热气腾腾的火锅一样,气氛一片欢声笑语。
谈到婚恋话题,一群人的关注点自动放到祁越身上,陈鸣好奇地问:“诶你小子第一次谈恋爱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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