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却丝毫没有介意,揉了下她的脑袋说他现在去给她买卫生巾,沙发明天再处理,还问她习惯用哪个牌子的哪一款,她羞得不行,声音很小地说都可以。
时至今日,她依旧羞于提起这个话题,即便知道没有必要有月经羞耻,但还是迈不过心里那道坎。
电梯门一开,她像终于找到出口一样,快速地逃离这个让她慌乱不安的环境,进了家门。
祁越看着女孩落荒而逃的背影,无奈地扯着嘴角笑了下,确定她关上家门后,重新进入电梯。
……
过了一会,门铃声响起,宋书音心有余悸地朝门口走去,在可视门铃上确定了外面的人是祁越后,才打开了门。
男人额前的头髮有些凌乱,白衬衫领口的扣子也开了两颗,松松垮垮地露出一截锁骨,上面的肌肤微微泛红,看起来像是奔跑过了。
他不是和自己一样刚到家几分钟嘛,怎么会出去跑步,还是在家健身?
她正疑惑着,然后就见男人骨节分明的手里拿着一个小蓝盒子,往她面前一递,抬了抬下巴说:“拿着,痛经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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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喜欢美乐蒂,我是喜欢你。”◎
按照说明书吃了两片痛经片后,宋书音一觉平稳地睡到天亮,醒来时小腹已经没有什么不适。
余光瞥见床头柜上的蓝色药盒,她垂下眼睫,然后将药盒塞进抽屉里。
担心今天身体还会不舒服,她没有逞强去店里,和店长交代了一声,然后在家里休息。
换到一个月前,她哪能想到自己会和祁越再次遇见,甚至成为邻居?
她一直以为两人的缘分早就结束了在了十年前,在她离开京市的那一刻,他们之间就是两条再也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
事业稳定下来后,她过了两年平平淡淡的生活,每天往返于家里和蛋糕店之间,空闲的时候去花店逛逛,去海边走走。
祁越的出现像一阵风雨,在她平静的海面掀起波澜,看似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生活,但其中插入了很多段波动。
她也不是一个冷面石心的人,不可能不受影响。
一整天她都待在家里,准备蛋糕店即将推出的新品——开心果巴斯克,最近一直在反覆调整配方,直到今天做出的这个,她才感到真正的满意。
晚上八点,她突然听见门口好像有动静,想起昨晚的遭遇,她的后背条件反射地起了一阵冷汗。
难道是被蹲点了?那个男的找上门了?
她深呼了一口气,然后战战兢兢地来到大门口,点开了可视面板,入眼却是一架银色的人字梯,第二层踩着两条笔直的长腿,西装裤下是锃亮的皮鞋。
下一秒,屏幕亮了几个度,男人极为出色的脸也露了出来。
他一手拿着灯泡,一手架着人字梯,正准备往自己家门走,身后的门突然开了。
祁越转过身,就看见女孩困惑不已的神情,他对着天花板抬了抬下巴,语气散漫又理所当然:“灯泡给你换了。”
宋书音下意识抬头看上去,然后才反应过来,她门口的灯泡应该是坏了,所以他帮她换了个新的。
她掏出口袋里的便签本,想跟他道声谢。
祁越似又想起什么,神色正经了不少:“我找过保安了,昨晚那个男的是其他业主叫来通下水道的工人,保安已经把他赶出去了,以后会加强进出人员的监管,你不用太担心,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号没换。”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顿了一秒,然后自嘲似的笑了下:“不过你可能忘了。”
宋书音的心臟缩了一下,拿笔的动作滞了滞,第二个谢的最后一点立刻在纸上晕开,一个突兀的圆点。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右手已经被男人的掌心握住,笔尖在纸上快速写下一串数字,耳边响起一道清淡的嗓音,他说不用谢。
宋书音的目光落在白纸上的号码,不由自主地在心里默念下一个数字。
他以为她忘了,她也以为她忘了,但其实从来没有。
俩人的距离很近,祁越闻到女孩身上的香甜气息,于是淡淡地勾着嘴角问:“做蛋糕了吗?”
宋书音表情稍怔了下,然后点了点头,男人的手早已松开了,她拿着笔的手动了动,写——
「开心果巴斯克,你要吃吗?」
祁越眼神闪了下,有些惊喜,然后带着笑意地嗯了一声。
低沉又磁性的嗓音震在耳边,宋书音耳根不禁一麻,然后立刻迈开脚回到厨房,将还没切块的蛋糕分装,动作十分娴熟利落。
手上拿着一块走出去,在心里反覆强调,她是为了不浪费。
几天后的下午,宋书音出发去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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