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都知晓了么,又何来这一问。”
亲耳听见她承认,眸底的森冷蓦然变得猩红,冷不防地掐住她的脖颈,将她摁倒墙上,那双幽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长姐为何总要惹朕生气呢。”他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动作缱绻,掩藏着那见不得光的爱意。“朕与长姐说过无数遍,你是朕的,你是朕的!”
“长姐为何从来没把朕的这句话当真呢?”
宋渃婳忍着脖子上的那抹疼意,那双潋滟好看的眸子也因他荒唐的话语染上了几分愠色。“皇帝又神志不清说胡话了么?!本宫是你的长姐,事你的亲姐姐!”
他微眯双眼,与宋渃婳相似的桃花眼上挑弯成好看的弧度,勾着唇角,笑如新月。“正因为是朕的亲姐,才更应该在一起不是么。父皇母后都已驾鹤西去,世上最亲近的唯有我们,长姐与朕才该一起相互扶持才是!”
宋渃婳冷凝的视线落在他握在腕间的手上,眉心紧蹙,沉声道:“本宫是你的长姐,与你相互扶持本是应该,可那也该是亲人之间,而不是你这种对本宫怀有不轨的心思!”
宋屿紧抿着唇,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的心思究竟有何不妥。“长姐就是借此来故意激怒我对么,昨夜你肯定像往常那样只是给那个男人吃了会致幻的迷药,让他误以为与你欢好,其实长姐依旧是清白之身,朕说的可对?”他说着说着忽而变得阴狠起来,“长姐快说对!快说啊!”
宋渃婳不发一语,只抬手将肩侧的衣裳微微拉下,露出点点满是红痕的肌肤。
那星星点点的红痕像一道炽烈的火灼伤了他的眼般。宋屿瞬间脸色铁青,那双孤傲的的双眸仿若没有焦距,深谙的眸中皆是慌乱。好似一瞬间被人抽走了身体所有的力气般,松开了紧箍在宋渃婳脖颈的手掌,脚步踉跄地往后退着,直至后腰撞到茶几才蓦然瘫坐在凳子上。
宋渃婳有些难受地揉了揉脖颈被他给捏疼的地方,瞧着他那副模样,眉眼间带着一丝不悦。“这么久了,你也该胡闹够了。”她下意识后退了两步,离他远了些,瘦弱的肩微微抬起,作出一副防御的姿态,似是打从心底便对宋屿充满敌意。
“自本宫搬出皇宫那日起,皇上便日日来让我回到宫里,见本宫不回,皇上便着人送了些面首给本宫,美其名为怕本宫寂寞,找个人给我解闷,可实则皇上派他来监视于本宫,甚至一言一行都尽数向你禀报。本宫将人送走,你转头又再送来,还不断在坊间散播谣言,将本宫的名声置于狼藉之地,你还配得上为本宫的亲弟弟吗?!”
今日皇帝再次出现于她面前,无疑是将积压在她心头的怒火给燃烧起来,让她又回忆起那晚的事。
父皇驾崩以后,宋屿顺利继位。他登基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册封她为一品长公主,并让她搬到与养心殿相邻的宫殿居住,宋渃婳只当他疼惜长姐,并未多想,只是事情却逐渐往不可预料的方向去了。他日日晚膳都会在她那用,而且每每用完晚膳后都会缠着她陪他一块对弈下棋,宋渃婳只当他后宫尚未有人,寂寞想有人伴他耍乐。
她还把自己的亲弟弟当做乳臭未干的小子,可却没想到宋屿竟不知在何时对她生出了如此不轨大逆不道的意图。
那晚,宋渃婳太累不小心伏在案桌上沉眠过去,睡眼惺忪之时却看见宋屿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她身旁,那只手还不断在她的脸上摩挲着。那一刻,她全身的血液好似都凝固了般,背后泛起阵阵凉意,她推开了宋屿,质问于他。原以为他会有歉疚之意,可他却见事情败露,索性破罐子破摔,将他自己对她不轨的心思尽数说了出来。
他冥顽至极,宋渃婳与他大吵了一架,第二天便收拾好所有的行装搬到宫外设立长公主府邸,以为这样就能断了宋屿的念头。可他却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狠,竟不惜毁掉她的名声也要纠缠于她。宋屿一次又一次以送面首为由,在里头掺杂了他的人,为的就是哪怕身在皇宫也能知晓她的一切。可怕的是,他派人到处散播她的谣言,将她每一回送走的男人都谣传说成她玩死了他们。
宋屿甚至丧心病狂到,说只要她声名狼藉,就再不会有人娶她、要她,这样宋渃婳就能回到他身边。她既怒又恼,可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宋屿是皇帝亦是她的亲弟,她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名声被败坏。
她更像是宋屿困在笼中的金丝雀,连命都被握在他手中。她不过就是个被披上华丽衣裳,好听头衔的金丝雀罢了,金丝雀、金丝雀除去金丝,也不过就是个只能供人逗乐的鸟罢了。
宋渃婳紧握着双拳,而后又松开,“皇帝请回吧,往后无事不要再到本宫的府邸来了。”
这话无疑刺激到了宋屿的理智,他不管不顾地冲上前紧紧捏住宋渃婳的肩膀,嘴里似疯魔了一样喃喃自语,“不、不”他声音裹慢了绝望,一字一句中仿佛都透着痛感,“不该是这样的,朕的长姐该是冰清玉洁的,不该如此朕为了长姐多年来从不立后从不宠幸后宫任何一个女人,朕为你守身,长姐为何背叛于我,为何!”
宋屿大掌欲将她身上的衣裙给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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