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萧燃毫无疑问地又迎来大小姐的一记白眼,宋渃婳面色微缓,颇有些气定神闲的意思。这一周下来他几乎每天都会说类似这样语言挑逗与暗示的话,有时候甚至还会上手,但始终都没有再进一步,她亦从一开始的茫然无措变成现在的淡然,似是认为萧燃不过就是嘴上说说,并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
宋渃婳甚至已然能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本小姐很贵,你连碰都碰不起。”
她伸出手掌抵在萧燃胸膛处用力将他往上推,可男人却纹丝不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萧燃轻呵,也来了兴致,身躯压得更低,压迫感十足。“那大小姐的意思是,只要钱给够,就能碰了么?”他恣意的眼眸微眯,隐隐露出丝丝危险的意味,他直勾勾地望着她,目光逐渐灼热,宋渃婳瞧见了那缕稍纵即逝的暗色。
她微微一怔,察觉到了一丝从萧燃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宋渃婳慌乱躲开了他炽热的视线,手掌撑着沙发坐垫便要借力起来。可瞄准了猎物的狼又怎会将到嘴边的小白兔给飞了,萧燃眼疾手快地一把攥着她的手腕,宋渃婳本就用着力气站起身,被他这么一抓,她受惯性影响一时重心不稳往前倾去,萧燃却豁然转身坐在了原本她的位置上,而宋渃婳因被他给拽住手腕,自然地径直摔倒了他怀中,还不慎坐到他的腿上。
萧燃眸中溢出点点笑意,“我还没给钱,大小姐就这么主动啊?”
“松手!”宋渃婳狠狠瞪了他一眼,使力想将手给抽出来,可男人的力气却大得她无法撼动半分。“你让我起来!”
宋渃婳不断坐在他腿上胡乱蹭着,喉结不自觉轻滑了滑,眸色渐沉,脑海中不禁又想起那抹宛若陶瓷的白皙,下腹瞬紧。纤细修长的指尖微微张开搭在宋渃婳的腰侧,将她桎梏在自己身上。“如果,我说不呢。”
饶是骄纵的大小姐再怎么迟钝,此刻也察觉到萧燃是认真的,他墨色的眸中微眯,深邃的眼中是丝毫不加掩饰的炙热欲念。她彻底慌了,挣扎得愈发激烈,嘴上虽努力不把心中的怯意给暴露出来,可她嗓音中微微的颤音仍旧出卖了她。“我让你放手,萧燃!”
他依旧不为所动,“还记得我留在你那的条件么?”抵在她腰侧的手掌蓦然收紧,骨节分明的手背上隐隐露出点青筋,“宋渃婳,我要的条件是你,也只能是你。”
“做梦!”宋渃婳却怎么也推搡不开,她整个人似死死地被焊在他身上般。“你凭什么要我!又怎么要得起我!”
“那怎么办呢,我就是要你。”
“那就中断交易!我要什么老师没有,不是非要你!”她似误入了狼窝的小白兔,此刻更是求救无门。这儿是萧燃带她来的,他比她更熟悉地形,只要萧燃不乐意,走出这扇门还不知有什么蛰伏的危险。
看着她着急的模样,萧燃反而神情更加慵懒,仿佛一切都被他掌控在手中。“考虑清楚了?”不等她回答,他便如那上位者在阐述事实般的姿态继续道:“距离下次考试还有三个星期,以你现在的进步程度别说摆脱最后一名,到班上前二十名也不难,现在中途放弃就等于一切都将打回原形,而你也会被你爸送出国。”
“确实,大小姐要什么老师没有?可他们教得了你么。”他自信斐然,眉眼间皆是自傲。
打蛇打七寸,萧燃这番话无疑是往她的软肋上狠狠捅了一刀。宋渃婳成绩差也不是这一天两天的事了,她自小便不爱念书,宋鸿宇也不是没有尝试过给她找名校毕业的老师来给她补习,可结果不是老师放弃她,就是她放弃老师,无一例外。
宋鸿宇也是被她逼得没有办法,才铁了心地要送她出国。
出国这件事一直都是宋渃婳心中的致命弱点。她犹记得,小时候老爸宋鸿宇经常不在家,隔三差五地便要到国视察那边的校舍。夫妻俩聚少离多便容易生出疑心来,妈妈耐不住性子,便带着尚小的她飞到国找老爸。
而也就是那一天,一场车祸,一双手将她推开,妈妈死在了国外的那场雨夜中,再没有回来。
老爸非常愧疚,觉得责任在他,更愧对宋渃婳,所以便申请了调令常驻在此,陪着她长大,对她更是溺爱无度,希望可以填补她内心的那道伤痕。
可宋鸿宇不知道的是,伤痕只是被时间所掩埋起来,那血淋淋的伤疤并没有消失不见。她没有责怪任何人,只是自此便对雨夜,国外产生了应激反应。
宋渃婳沉吟半晌,红唇微微张合又闭上,欲言又止,她根本无法在这两件事上做出选择。
“大小姐要赌一把么?”萧燃凑近她耳畔,轻语:“用你出国作为代价。”
大掌缓缓蜿蜒向下,指尖摩挲着一直占据着他大脑的大腿。顺着雪白的肌肤往下抚摸,动作却刻意放缓,时而轻抚,时而揉捏。
宋渃婳猛颤,心中顿然警铃大作,再想推开萧燃,已然为时已晚。摸过顶级润玉的手又还怎么会轻易离开,只是摸了摸她的大腿,萧燃便感觉气血上涌,那股强烈至极的欲念再也抑制不住,尽数喷涌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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