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渃婳高潮的春水不断往外涌出,肉茎狠狠猛肏也止不住。小穴高潮余韵未消,一缩一缩地抽搐,格外紧致。
萧燃被绞得有些忍不住,后腰一麻,险些松了精关。
他爽得头皮发麻,将肉茎抽出,又一次狠狠地肏了进去。
猩红狰狞的孽根还在那湿热的小穴中不断抽插,那剧烈的摩擦又一次让她穴中升起那阵苏爽得会让人失了神智的麻意,一股酸胀感自下而上弥漫开。
似中了万劫不复的毒药般,一旦染上再无戒掉的可能。只能不断沉沦,沉溺在这无尽的红尘欲海中。
她好像真的快离不开眼前这个男人了。
“用这种眼神看我,是又想要了么?小骚货。”萧燃大掌握上那晃荡不止的雪乳,指尖打转着乳晕,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乳尖,动作轻佻,细细碾磨,又让她如电击般颤栗。“你怎么这么骚啊!”
萧燃神经亢奋,太阳穴突突直跳,掩不住满身的欲火。腰腹用力挺弄,柔嫩的花穴被他一阵向上猛肏顶弄,春水四溅,穴口不断喷洒出淙淙潮水,那根粗硬的肉茎整根塞入穴道,又将那春水给生生堵了回去。
“呜嗯啊、啊受不了——”
不过几分钟,宋渃婳就觉自己快要死了,眸中不断涌上水汽,身体不停地颤着,酸痒夹着尖锐的麻意直径窜上神经末梢,让她不住绞着穴中那根深捣的孽茎。
猩红狰狞的肉茎宛若一条巨龙般不断肏干,似想将那窄热的穴道撑得更开,穴道花壁被盘根交错的棍身碾得酸胀,快意在体内不断乱窜堆叠。“啊啊、嗯哈啊——”
“爽就叫大声点。”空旷的野外,宋渃婳娇吟的声音零零散散地传入耳内,那又软又浪的吟叫让萧燃的心更痒,似是被毛茸茸的逗猫棒给不断来回撩着,肉茎又涨大了一圈。
“啊哈轻、轻点好、好大呀——”肉茎朝着花心狠狠一顶,龟头直逼宫口,径直往里钻。尖锐的麻让宋渃婳身子一抖,穴口又漫出一汪春水。
肉茎泡在热乎乎的潮水中,又只能怪说不出的舒适感,马眼不断张合着,后腰也越来越麻。他咬紧牙关,俯下身子,“舌头伸出来。”
宋渃婳依言,张开唇畔,将那粉嫩的小舌吐出些许。萧燃立马勾住她滑腻红润的舌,时而吮着,时而绞弄纠缠,动作愈发凶狠激烈。她双颊皆染上绯意,心跳如乱了节奏的鼓点般,疯狂跳动着,嘴角也溢出一缕银丝,荒淫至极。
“唔唔啊、不要太深了唔——”
宋渃婳眼前一白,眸中氤氲着的水汽不断自眼角滑落,似是被萧燃给硬生生肏哭了。
粗硬的肉茎不断直逼宫口,被烫得阵阵发酸,高潮来得毫无预警,伴随而来的却是一阵异常激烈的尿意。她身子蓦然一僵旋即猛地一抖,一大股透明的春水尽数喷洒了出来。
“又潮吹了啊骚货!”萧燃已经忍耐至极限,龟头被她的潮水烫得发麻,后腰一沉,龟头便深深抵在了宫口处。他紧闭着双眼,大量浓白的浊液从马眼中喷出,他似喟叹般呢喃,“真他妈爽啊。”
萧燃回过神来,将身下还在委屈流泪的少女给揽入怀中,指腹轻轻摁在她的眼角处将她的生理泪水给一一抹去,语气有些无奈,“怎的这么容易就被肏哭了?”他将宋渃婳的头靠在自己的肩头上,为她扫着背,嗓音带了几分连萧燃的未察觉的温柔,“以后可怎么办啊。”
不知怎的,听见从他口中说出以后这两个字,心中却不断在泛着酸。
或许,是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与萧燃不会有以后。
明明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事,可为什么她现在却产生了害怕的情绪?
宋渃婳双手揽住萧燃的腰,将小脸埋在他的肩窝处。
她脑海中甚至产生了一个荒谬至极的念头,她希望那一天永远都不要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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