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缓和了哥哥的冲撞,却也更激烈地用肉棒摩擦臀缝,借此聊以止渴。安祐生被前后夹击,浑身都舒服得惊颤,宫口酸麻酥软,倏地涌上一股强烈的快意。
“我嗯啊、我要到嗯啊了——!”
她仰着细白的脖颈,如同引颈待戗般悲鸣,媚肉外翻的肉穴细细抽搐几下,陡然喷出一大股的滚烫潮液。而哥哥丝毫不顾她正在高潮,将她的大腿扳得更开,迎着高潮收缩的阴道,不断重击痉挛颤抖的宫口。
“不行、不要嗯啊,放开我嗯啊啊……”穴肉死绞蛮横的肉具,却阻挡不了对方的猛烈戳刺,任由红烫胀大的肉棍狂暴地抽插阴蒂,手指狠狠碾弄高潮收缩的阴蒂珠子。
安祐生泪水涟涟,艰难踢踹身前的男人,粗喘着抗拒对方,又被更凶狠地对待。
她像是陷入了某个绮丽又恐怖的梦境里,无法挣脱,只能被迫承受无尽的快感,宛如源源不绝的酷刑般,折磨着她的神志。
朦胧间,安祐生有种会被男人肏死的错觉。
求生地本能让她服软,半搭着水润润的眸子,轻声哀求道:“表哥、表哥,你射给我好不好,不要肏了嗯啊……祐生、祐生快不行了,表哥嗯啊啊……”
她讨好地亲吻男人的脸颊和嘴唇,动作轻得好像用羽毛拂过他的肌肤。然而这纯情又小心的举动,勾得男人心潮涌动。
“好,马上射给你——”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