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满意地笑了,“你现在这副样子,你要怎么去呢?”
他的手指继续在肉芽上大做文章,一股股酸麻的感觉从下身不断上涌,让你的四肢渐渐脱力,他惋惜着,“你这副样子,恐怕连门都出不去吧?”
他凑近你的耳朵,用牙齿磨着你的耳垂,“要不,娃娃大声呼救?说不定,会有人来救你呢。”
根本不可能。现在是上课时间,你的办公室在顶楼,平时就少有人来,现在同事都不可能来,你根本不能寄寓希望于他人。
你想要自救。你还在试图说服娄崈望。“娄先生,我们不如各退一步,你放了我,我会当作没发生过这件事,之前的种种一笔勾销,娄先生是爱惜羽翼的人,有污点的话 ”
娄崈望听你说话,好笑地打断了你,他将身子又往你身上压了一些,一个坚硬又滚烫的东西压在了你的臀上,存在感很强,令你难以忽视,“放过我?不要放过我,此时此刻,我只想你把我放在这里,让我的爱欲被你包裹,让我们一起快乐。”
“这样违背他人意愿的事情,是不会让人快乐的!”
{鱼:谁能想到有的人重拾工作竟是因为钱包空空呢?钱包空空的时候,只有工作才能给人带来安全感(望天)当然,也和被工作追上门有关(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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