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毕,就要上床睡觉。
你今天吃的有点多,你打算到客厅坐一坐,吹吹风。路过陈祺汕的房间的时候,你看到他的门没关,灯也亮着。虽说你平常都比他早入睡,但是他不关门是少数。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你有些担心。你凑上前,果不其然,你看见他蜷缩在床上。
“善善?你怎么了吗?是哪里不舒服吗?”你担忧地推开了他的门,他盖着薄被,背对着你,你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赶紧上前,扶上他的背,“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和我说。”你轻轻一拔,他的脸就出现在你的视野之中。你看他皱着眉头,满头大汗,他看着你,勉强地咧开嘴,“今天吃多了,胃胀气了,睡不着。”
“严不严重啊?”你问,下一刻你就自答了。“肯定严重了,你都睡不着了。脸色还那么难看。”你摸上他的额头,“能不能坐起来?要不要我去给你拿点药?”
他点了点头,微白的嘴唇动了动,说,好。你赶紧跳下了床,去张罗热水和药。
你出去的时候没有带上门,陈祺汕躺在床上,偏着头,很轻松地就看到了你在客厅里跑来跑去的样子。他悄悄地翘起了嘴角,而你没看到,也看不到。
平常都是你要吃的药片,今天轮到陈祺汕吃了。你烧好了水,拿来了药。你让陈祺汕靠在你的肩上,喝下了热水吞了药片。
他头上还有密密的汗珠,你拿来了毛巾,帮他擦拭。“好点了吗?”你心疼地给他擦着汗,“早知道我就不让你吃那么多了。”你有些愧疚,你说:“要不要我给你揉揉肚子?或许这样就会好很多?”
“好。”他有气无力地靠在你的肩膀上。他的手放在腹部,你抓起的手腕,却发现你一手都抓不完。你把他的手拿到一边,在他的肚子上打着圈地按摩。
他的肚子除了一层皮,皮下的肌肉都是硬邦邦的,揉起来挺费力的。你只能投入更大的精力,更大的力气去做着你认为可能有用的事。
“不要怪自己。是我自己想吃的。”好半晌,正专注着揉肚子的你听到他虚着声音安慰你,“校长太太做的饭还挺好吃的。除了你给我的之外,我还吃了很多。”
他灼热的气息扫着你的脖颈,你心疼的很。“这么难受就别说那么多话了,你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吧。”
他对你笑了。他黑漆漆的瞳孔之中只倒映着你的粉白脸,“好。”他听话地闭上眼,安心地靠在你的肩窝里边。
你还在为他的睡觉大业努力着。但是生物钟带着困意袭来,你抵抗不住,靠着他的头,脸压在他柔软的头发上,也睡着了。
陈祺汕睁开眼睛时,他就知道你已经睡熟了。你的手还放在他的肚子上,他饶有兴致地拿起来把玩,小小的手掌被他的大手包裹着,稍稍一握拳,你的手就消失在他的指尖之中。
就像是海上的大浪,仅仅是瞬息一卷,就让对方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能在他的腹中存活。
你们现在的姿势就像是交颈的天鹅,亲密无间。他偏过头,鼻尖就压到了你脖子间的软肉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带着果香和绵甜的味道顺着鼻腔冲入他的大脑,他全身抖了一抖,畅快至极。
鼻尖上的软肉滑腻绵软,他用鼻尖缓缓地蹭着,直到他的鼻尖和你脖子上的肌肤都微红为止。滑腻腻的触感惹他垂涎,他张开了口,含住了一大块,牙齿轻轻地摩擦,舌头也不甘于后,凭着舌苔,在你的肌肤上来回转动。
似乎皮肤都要被硬硬的舌苔舔掉一块。他轻轻地吮吸,你的香甜和着他的唾液在他的舌尖辗转,直至你的肌肤上全是他的唾液,直至他的唾液上浸满了你的气味,直至它们相互纠缠难舍难分,他才不情不愿地咽进喉咙,润泽火燎过一般渴水的心。
凡事都要适可而止,毕竟再继续下去,到破晓时分,就要被你发觉了。于是他恋恋不舍地移开脸,埋在你的头发里,深深地吸一口,这个阶段就告一段落。许久,他小心翼翼地抬起你的脸,把自己的身体扶正,将你抱进了他的怀里。
你还在酣睡,对于发生的一切你全然不知。他将你抱上床,让你躺下,枕着他的手臂入眠。
你的气息还很平稳。他半撑着头,看着你。他空出的手捏捏你的手,捏捏你的耳朵,捏捏你的脸颊,最后来到了你的唇上。
粉红色的唇黏在一起,他的大拇指一用力,唇瓣间有了空隙,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空隙之中缓缓流出,沾湿了他的手指。多余的划过手指,顺下脸颊流下。
“这么大了,睡觉怎么还流口水呢?坏孩子。”他注视着你的唇,他的气息扑在你的唇上,你感觉唇上热热的痒痒的,有些不舒服,你动了动唇,却没能抵过他的力道。他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使劲,他还在玩弄你的嘴唇,津液没有堤坝拦截,源源不断地向下游流去,这倒是顺了有些人的心,他心情颇好,不紧不慢地吐一句:“睡觉流口水,小心会尿床。”
你的唇瓣还是没有自由,你的舌头惯性缩了缩,但挡不住有心人将你的唇瓣和牙齿微微开合,让专注的人一览无余。在幽深的密境里,你鲜红的舌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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