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种剑法还有人学。”
谢和风离得近,把宿黎所有剑法都看在眼里,他的剑法不快但是特别轻。用的剑法是八十一部基础剑法中偏向轻剑一脉,这种剑法在基础剑法中较为鸡肋,却占了整整五十部。而宿黎刚刚那五剑,用了十五种步法以及三十五种剑法,全然是出自不同的剑法,把轻剑剑法完全融会贯通。
基础剑法之所以说是基础,是因为只要学过一次便可进阶学更广阔的剑法,很少有剑修会对基础这么熟练牢固,能将五十种剑法贯通使用,说明宿黎平日经常学剑,对剑的基础十分牢固。而且其他人的注意力全在剑法上,完全忽略了另外一点。
那就是宿黎的剑气力不行,但他的每一剑都击在王家少爷身上。
而相反,王家少爷的剑全部落空,轻易就被宿黎的步法躲过去。
【我刚刚没认出宿黎的剑法,听场内修士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样。】
【五剑使出十五种剑法?这小孩的基础得有多牢固啊!】
【老实讲,现在基础剑法我会五十部就不错了,我师父说里边有些很鸡肋,没必要学。】
【哈哈哈我看不懂剑法,但是我看到姓王的每一剑都偏了,我就有点开心。】
【你不说我还没发现,他上场前那嚣张劲儿,还去挑衅宿黎,怎么到场上就不行?】
王家少爷何止不行,他的剑都开始变慢了。
多次进攻却不能攻到宿黎,明明他是以碾压的剑势攻去,却好像是碰到无形的水一般被轻易化解,而且无论他出剑的速度多快,只要到了宿黎面前,总是会诡异地慢下来。这种感觉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听到了周围人的议论声,所有人都在讨论宿黎的剑法如何,他却开始察觉到被宿黎剑碰过的地方开始隐隐作痛,明明是软绵无力的剑,却能让他关节出现炙痛感。
随着对阵的时间越久,那种炙痛感越强烈起来,使得他控製手脚的速度逐渐慢下来,剑也渐渐变得弱。
“怎么了?不行了?”
宿黎的第六剑击在他左腿上,王少爷咬牙道:“再来。”
【哎,你们发现没有,王少爷的剑好像慢下来了。】
【不会吧,这才过去十分钟,这人的持久力不行了?】
【怎么可能,应该是给宿黎放水吧,欺负小孩也太过分了。】
【说放水的人看看那姓王的额头的汗,脑门全是汗呢。】
【心理素质这么不行吗???】
第七剑,王少爷的左手渐渐垂下来。
第八剑,王少爷停止原地,发现自己的右脚出现明显的迟钝。
第九剑,宿黎的剑击在王少爷的右手肘关节。
【等等……我居然看出了单方面的碾压。】
【宿黎的剑看起来没什么力气。】
【不会吧,这是武道会,可不是电视剧啊…】
【好傢伙,宿黎说他会一点剑法,可别告诉我,这叫会一点。】
【他会八十一部基础剑法。】
【我不是剑修,但整体看下来,我觉得对手在挨打。】
第十剑,剑击在王少爷持剑的手腕上。
只见王少爷手腕一送,剑脱落在地,发出一声铮鸣。
而对面的宿黎收剑而立,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承让。”
满座哗然!
观众席上,宿家吶喊声更加热情,陈惊鹤见状笑了声:「不愧是凤凰大人,基础剑法还能这么用。而且那王少爷也够蠢的,学了这么多年剑,在场上居然还敢轻视对手。”
离玄听喊了一声,把扩音器暂时放下,“他不该质疑阿离。”
宿明喊的嗓子都累了,“爸爸,哥哥这是赢了吗?”
宿郁道:“那当然,黎崽怎么可能会输。”
「刚赢了个开始。」宿爸爸给小朋友递水瓶:“我们不能太骄傲,等哥哥结束我们再去给他加油!”
宿明道:“那晚上吃什么?我想吃大餐。”
宿爸爸说:“吃,爸爸带你们出去吃。”
宿家人已经在考虑晚上吃什么,离玄听却注意到场内的异样:“好像出了什么事。”
场内,对上刚结束。
“怎么可能,那可是王家少爷。”
“他的剑居然掉了。”
“手滑?!”
“不会吧,你说一个剑修手滑,不如大大方方承认自己输了呢。”
【啊这,是宿黎赢了对吗?】
【姓王的该不会输了要碰瓷吧,剑修掉剑那可是奇耻大辱啊。】
【可是从场上看,宿黎的剑没有姓王的强啊,而且看起来软绵无力的。】
【小孩子的力气能有多大,但他的身法非常流畅。】
【好可怕,他传承阵法还好说,但他这剑法的天赋,也太让惊讶了。】
几个修士上前将王家少爷带下来,临走之前王家少爷却严声喝止:“等等……他耍阴招,我的手脚动不了。”
此言一出,周围好些修士都看过去,什么叫耍阴招。
王少爷看向主考官张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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