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意弦却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说的是谁。
宋意弦气得不行,咬牙切齿地骂道。
“他居然又对你动手了!人渣!败类!难怪他会长肿瘤,都是报应!活该他!”
骂完后,她跑去楼下买了盒化瘀的药膏,亲自给女儿上药。
经过两个小时的紧急救治,花裕森的性命已经无碍。
他被送去看护病房,接受进一步的观测。
得知花裕森暂时死不了,宋意弦松了口气。
她对女儿说道:“时候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花漫漫隔着玻璃窗看着躺在床上的花裕森,过了好一会儿才给出回应。
“嗯。”
等回到家里,夜色已经很深了。
花漫漫没有吃晚饭,按理说应该很饿了。
可她却没什么胃口。
她草草地衝了个澡,躺到床上,静静看着天花板,脑子里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那时候的花裕森还没有破产,也没有染上酗酒和打人的毛病。
爸爸虽然每天都很忙,但只要有空就会带着妻女出去玩。
他会在听音乐会的时候,细心讲解这段音乐的来历,会在逛游乐园的时候,故意钻进大型玩偶里面逗弄漫漫,还会在星光漫天的夜晚,手把手教导漫漫该怎么使用望远镜……
他们不是没有过幸福的时光。
只是那些幸福的、美好的记忆,都在花裕森一次又一次的家暴中,被粉碎了干干净净。
花漫漫的脑中时而想起他们一家三口幸福快乐的画面,时而又浮现出花裕森喝醉后狰狞凶狠的表情。
思绪太过纷乱,犹如纠缠在一起的毛线,怎么都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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