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家贵女们。
谢清宁心想来得正好,正要起身离开,王氏倏然拉住了她,面色忡忡。
王若涵笑道:"姑母放心,姐姐初来乍到,我定会把姊姊照顾好的。"
不等谢清宁反悔,王若涵径直将她拉了过去。
王氏望着女儿离开的背影,心里十分难受。
前两日谢濯凯旋归来,刚回宫述职回家,听见女儿被王桓带去练骑马,登时二话不说,火急火燎的冲到马场外围。
果不其然王桓真动了歪心思,宁儿险些摔马落入王桓手里,备好的春药还掉了出来。
谢濯盛怒滔天,亲自将摔马滚圈,遍体鳞伤的王桓像块破布似的扔回王家,让他们自行处置且不必来回。
王源知晓此事后气得险些吐血,将王桓禁足房里,想登门致歉都被谢濯冷硬回绝。
把碰了一整天钉子的王源整得面色如铁,回王府后上家法把王桓打得十几天都下不来床。
可越是如此,王如意越是担忧自己的母亲许氏。
初二那日虽偷偷换了母亲的汤药,可她的手再长,却也伸不过娘家。
终究远水救不了近火。
王氏内心重重一叹。
她可怜的母亲许氏跟女儿宁儿。
母亲在王家的境遇再怎样,可他的女儿也不应该为了许氏、为了谢家接近太子。
这太子殿下风流韵事可没比沉汉少多。
万一朱承允跟王桓想的是同一件怎办?
王如意越想越不对。
这应该是她们长辈的事,不该将晚辈也牵扯进去。
王如意深吸一口气,决定好之后,正准备带着女儿打道回府,一转头,王若涵和谢清宁俩姑娘皆不见人影。
马场上的风吹起帷幔,直接把王氏括出一身冷汗。
走了过去,问坐在一旁的女眷,语气微颤,"我女儿跟若涵去哪了?"
一旁的女眷却回道:"谢姐姐茶水喝没两口,就说想换身衣服,王姐姐就一起跟去了。"
话音刚落,朱承允乘马踏风,球杖俐落一甩,成功击鞠得分,框啷一声,赢得头筹。
现场顿时欢声鼓譟,帷幔席座里的女眷也难掩兴奋,放下昔日的矜持,起身鼓掌欢呼。
王氏一看,见朱承允还在场上,起伏紧张的心稍微沉了沉。
朱承允赢得比赛,还有下半场几乎,这一时半刻还无法退场,看来这王若涵只是单纯带宁儿换件衣裳。
是她多想了。
她稍稍放宽了心,却还是命刘嬷嬷叫上小厮,到西面给世家贵女换衣的小院候着宁儿。
沉千舟比赛虽输了,还是有风度的纵马过去,抱拳道:"这次头筹是西域进贡的东海明珠,这次殿下是如获至宝啊。"
明珠罕见,朱承允自然稀罕,挑眉一笑:"怪了,你蹴鞠不是一向厉害,就是我也很少从你手上得分。"
"哈哈哈哈,你自己说喜欢那珠子,我下次不让你了。"
"行,那我继续比赛,下一个筹码我也要赢得。"朱承允说完,驾着马朝看台行了过去。
朱承允一离开,沉千舟表情一收,眸色如诲,下马后,朝东边小院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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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宁似是身体不适,喝了几口茶后,竟身体软绵。
一路呻吟难掩不适,被王若涵一路搀扶。
"表姐?你怎么了?还是妹妹带你去休息?"王若涵一路试探,谢清宁都支支吾吾,默不作声。
她将谢清宁带到皇族中人的东边小院,朱承允随侍林玉候在外面,见到王若涵和谢清宁。
王若涵搀扶谢清宁,正要通过,平日话鲜少的林玉倏然发声:"对了,刚有人传言,太子殿下赢了马球,这会耽误两刻钟,等殿下来了,这谢姑娘身上的药力会不会就不够了?"
谢清宁身子沉重,一路左拐右扭的,十分难走。
王若涵被谢清宁压得十分疲倦,面色不佳,怒道:"你个奴才囉嗦什么!让你守着,不是让你当祖宗的,闭上你的嘴!药力够不够我自己不会甸量吗?"
林玉立刻噤声,放行通过。
王若涵几乎是拖着谢清宁,绕过原本与朱承允约定好的房间,想起等会儿谢清宁不知道会被如何折磨羞辱,唇角阴恻测的上扬了起来。
传闻平远王喜三洞齐全,日夜不停,花样百处,弄死了好几个。
谢清宁,你要怪,就怪自己生在谢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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