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大年初十,踏春会。
自马球会被皇后娘娘改成世家小姐也能参与的踏春会,但凡家中有尚未分配的子女,这些人家卯足全力,拚光银子,也要被皇后娘娘邀请前往。
放眼望去,碧空如洗的蓝天,马场上的翠绿草皮,代表南晋军红白相间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空气清甜,阳光明媚。
距离开场还有一个时辰,世家大族纷沓而至,男女分开入席,准备上马赛球的人都凑在一块讨论赢家筹码。
观众席间,轻纱帷慢里,名门女眷彼此寒暄说笑。
"听说这原本是只许男子参加的马球会,是谢府那位小姐说想见太子殿下,皇后娘娘才替她改的踏春会。"
"你是说,那个从未露面的谢清宁吗?"
"是啊,我想她定想趁面圣前,看能不能得到太子殿下青睐呢。"
"哼!这身分高有什么了不起?若长得丑,就算是沉汉也不会多看一眼。"
户部侍郎家的二小姐话毕,目光一瞥,将正笑得东倒西歪的大理寺家小姐拉住,"你看谁来了?"
两人转头一瞧,王若涵笑咪咪走了过来。
"你们说谁想得到太子殿下青睐?"
两人面面相觑,眼观鼻鼻观心。
王若涵自小钦慕太子殿下,彼此间走得极近,全然不顾男女大防,王相乐见其成,在得到家人默许后,王若涵更是不顾家族颜面的一面贴。
被开苞后,还未及笄嫁人,王若涵就有了善妒的名声。
她什么都给了朱承允。
"我是说,谢清宁其貌不扬,怎么可能得到太子的正眼一瞧?"
"就是,涵妹妹你千万别多想,我们是站在你这儿的。"
王若涵心中冷笑。
她们哪里知道谢清宁长得如何了?
况且,若长得丑就算了,重点是,她是谢濯的女儿,那便什么都够了。
她暗暗咬牙,面色依旧:"那就谢谢姊姊们了,我先入席了,告辞。"
王若涵不想多说,冷着张脸从她们身侧绕了过去。
王桓那个蠢蛋没得逞不要紧,她还有别招。
一队由人群集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为首的男子踏风而至,坐在观众席的女子一看,皆是一阵轻呼。
男子头戴金镶玉冠,身着灰绿蟒纹团花箭袖,一声长而有力的马嘶一停,那一身华贵的流银暗纹玄色披风翻飞扬起。
不只尚未婚配的世家小姐,就连为人妻的夫人目光都不由得随他而走。
朱承允眉骨俊秀,狭长的桃花眼含情似水,身型挺拔高大,气宇轩昂。
他环顾一圈,视线停在王若涵身上。
四目相对,朱承允眼神示意,扬了扬下巴,夹着马肚子,骋驰离开。
王若涵双手捏紧,恨不得将帕子撕开来。
她站起身,面带微笑:"我换件衣服,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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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场东边有一处幽静别院,是专门供皇室中人换衣休憩用的。
王若涵让丫环在外面等着,刚一开门,朱承允窜出来将她拉了过来,压在门后,鼻息喷在王若涵耳畔。
他轻声问:"东西带来了吗?"
王若涵闻言,心中来气,嗔道:"允哥哥,为了拉拢谢侯,你真的要她?你就不怕谢清宁真如传闻所言奇丑无比?"
朱承允唇角轻勾,手指轻抚她的耳廓,轻声道:"你不是见过?丑吗?"
王若涵沉默片刻,眼神游离,心虚道:"很丑。"
朱承允轻笑,单手探进她的裙摆,不安分的游上去,触到湿透了的花心。
"竟然什么都没穿就来见我了,还这么湿。"
一抹红晕染上双颊,王若涵抿唇不语。
朱承允心神微荡,两指一弯,径直插了进去,肉穴湿得畅通无阻,朱承允巧劲一勾,点点水渍溅了出来。
快感从下方窜升上来,爽得王若涵不自觉挺起腰枝,发出轻呼。
朱承允轻浮笑道:"放心吧,再也没其他人比你这个肉穴好操了,她只是我得到谢濯支持的工具,若真像你说的这么丑,我这回玩完她,之后只操你。"
王若涵双手搭在他肩膀上,眼神迷离,"可是若你娶了她,她就是太子妃,未来的皇后。"她低头,委屈泛泪:"而我什么都不是。"
朱承允将手从肉穴里抽出来,两指湿漉抹在王若涵胸前,顺势捏了捏一对浑圆。
"呵,太子妃?这就得看谢濯日后表现如何了。"
王若涵沉吟片刻,将磨碎了的春药粉包拿出来,道:"我会把谢清宁带到这里,你打完马球之后再回来。"
朱承允亲了亲她的嘴,"真乖。"
朱承允离开后,王若涵把守在院外的丫环叫来,见四下无人,戴上遮住容貌的帏帽,与丫鬟走向别院中隐在更深处的房间。
这里离方才的房间有段距离,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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