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佑真今天不想回家当电灯泡了,于是幼儿园外地老师的中秋团建他也报名了。麻利的收拾了两天的行李,头也不回的拖着箱子走了。哦,对了,他还给照顾他们起居的刘姑也报了个老年团。哼,天天在家当电灯泡。这次中秋才不吃这碗狗粮了呢。
“谢溶,嘿嘿嘿,我和你换个味道的月饼!”同事张若心把伍仁的全给她,拿走了自己蛋黄莲蓉的月饼。
国画院的月饼都是定制的,少少的糖,杏仁、核桃、松子等一些混合馅。去年谢令殊吃过随口夸了一句。刚好张若心爱吃甜的,大家两厢一换,皆大欢喜。
“今年你还是在家过吗?要不然和我去泡温泉吧!”张若心邀请她一起去附近有名的温泉酒店。她爸妈工作忙,今年让她自己出去旅游。
“我弟弟刚发信息来说他也去泡温泉了诶~我再和你去的话只有我哥哥在家了。”她皱眉,谢爸爸陪着继母郑阿姨去外婆家过节了,如果自己也不在家,谢令殊也太可怜了吧。
“好吧好吧好吧。”张若心知道她最看不得谢令殊一个人了,转头又去邀了别的同事。
刘姑和佑真都出去旅游了。自己还是第一个和谢令殊两个人过节呢。下班路上配了一束铁线莲与山荆子。又去洗衣店取了衣服才回去。忽的想起今天刘姑也出门了,看时间也快叁点了,去约个厨师,还要买菜,恐怕来不及。
“到时候点外卖吧。”谢溶心道,今天过节,还需要提前订餐。
这座半城郊的叁层小别墅住着他们四人,谢溶在市里的国画院上班,谢佑真在辖区的幼儿园当老师,就谢令殊比较辛苦,每天要开叁个小时车来回。
天气预报说中秋这几天天晴,于是她收拾了二层的小露台,准备晚上在这边吃。
反正还早,她把花插在金箔展鹤掠山水陶瓶里,又忙着盥洗茶盏,准备蜡烛。
“叮~”微信声响起。谢令殊发来一个表情:困困。
“什么时候下班班呢?”谢溶输入一行文字发了过去。
得到答案之后,她便开始看书,到了五点多,估摸着谢令殊还有一个小时到家,便把外卖点上了。附近的松岳楼有专供的外卖饭食,非常适合这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与公子哥。只是刘姑在家,就不许他们吃外卖。
地球已经转到了冬令时,谢令殊道家的时间虽然不晚,但是天已经黑了。夕阳的余温在空气中留下一些暖意。
今天本来要放假前聚餐的,他怕叁人又在家等他,便提前走了。打开大堂灯,发现家里没人。
“佑真?”没人应。
“阿溶?”也没人应。
“刘姑?”还是没人应,他正疑惑着,看到上二楼楼梯旁的玄关桌上放了一张纸笺,上面写着“露为风味月为香。”
走上楼,看到露台上点着星星点点的蜡烛,自己从车库直接上大厅来的,怪不得没看到呢。正想看看他们几人想做甚,却只见桌子上趴了一个披着披肩的小美人儿。
饭后谢令殊洗完澡换了衣服,很合体的深色细条纹西装,领带是谢溶今天刚拿给他的。
“还有点热呢。”天气虽然转凉了,但是西装套装穿起来,确实有点热:“一会儿坐车里开空调就好了。”他心道。
谢溶告诉他,晚上约了话剧,让他穿得体一点。虽然心中也在疑惑哪家剧团晚上9点才开始表演,但还是耐心地坐在沙发上等。
“我有个东西不见了,上来帮我找一下呗。”微信传来谢溶的信息。
他也不做怀疑,便上了二楼谢溶房间,虽然两人在一起很久了,但是一直都是分房睡。偶尔他在谢溶那边睡,偶尔谢溶在他那间睡。
“我不喜欢哥哥的房间。”虽然这样直说有点伤害到谢令殊,但他还是尊重妹妹的习惯。
“咚咚。”他扣了两下门,听到房内有小高跟踏着地板的哒哒声音。
“哒~”一声,锁开了。走廊灯印出一个婀娜的影子,瞬尔,门被“砰”一声关上了。一个挟着暗香的躯体贴了上来,他本能地握住她的纤腰。
“好了吗?话剧不是要开始了吗?”他扶谢溶,皱眉道。万一等下进场晚了就太没礼貌了。
“今天我们来演!”谢溶拉着他的领带,把他的头扯到与自己平齐,用比平时娇媚的声音说道。
“!!!”怪不得今日这么反常!听到这话谢令殊心领神会,心脏已经快兴奋地跳了出来。“我去换个衣服。”他努力平静地说。
“就这样!思行哥。”她吐气如兰,在谢令殊的耳边挠痒痒。
听到她喊自己小名,仿佛春药一般,立刻让他欲火焚身。她总是知道怎样拿捏自己的。
被她牵着领带引到宽大的沙发上坐着。执起他的手,引着他从腿根摸上来。
窗帘拉紧了,室内漆黑一片,放大了他的触感。摸到一片皮质的冰凉感,还有一个软软的圆球,然后是熟悉的胸部,脸颊,还有丝缎一般的头发,还在向上走,有个尖尖的东西。
“天线宝宝?”谢令殊疑惑道。
“……”谢溶一股气从脚底板窜上了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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